只聽得五聲金鐵交擊之聲,項落一聲怒喝,只見闊劍竟被擊飛,項闊爆退而去。
項落急忙收槍,施了一禮,口中言道:“得罪了,項闊大哥。”
項闊看著開裂的虎口以及被震飛的的闊劍,“看來我無緣在大比上取得名次了。”項闊無奈一笑:
“我認(rèn)輸”
裁判聽得項闊認(rèn)輸,高聲喊到:“第六十九場對決結(jié)束,勝者,項落!”
項闊聽得裁判宣布,隨即向項落道:“我項闊技不如人,輸?shù)眯姆诜?,希望你能在大比上走的更遠(yuǎn),我可不想輸給一個連前百都無法進(jìn)入的人?!?p> 項落點頭點,再次施了一禮,走下擂臺。
“這小子不簡單啊。”
“他居然能抗下項闊那家伙的闊劍。”
“不僅如此,《破石槍訣》共六式,他第六式還沒有施展呢?!?p> ……
走下擂臺,項循一把拉過項落,笑道,“好小子,你的實力已經(jīng)趕上你爹我了,走,咱回去,給你娘報個喜訊?!?p> 看著項落父子欣喜的樣子,項濤面色陰沉,“小子,別落到我手里。”
項澤拍拍兒子的肩膀,同樣目露陰沉之色,“濤兒,記住,武者要心平氣和,項落如今的實力不弱于你,若真對上,要使出全力,不得保留?!?p> 項濤雖然自幼便看不起項落,卻依舊點頭同意。因為他發(fā)現(xiàn),項落不知何時已經(jīng)趕上自己了。
當(dāng)然,這是他自己認(rèn)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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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兩場戰(zhàn)斗,項落分別對上一名鍛體中階的男武者,和一名鍛體初期的女武者。都是輕松獲勝,而女性武者是直接投降認(rèn)輸。
第四輪抽簽,無巧不成書,項落抽到51號,項濤正巧抽到52號。
項濤看著手中的號碼,陰笑道:“項落,你終于落在我手上了?!?p> 項落看到手中的51號,無聲的笑了,第六式的碎石絞,他也練的差不多了。
夜間,在敖廣的幻化之術(shù)下,對著一條吐著猩紅舌頭的黑蟒練習(xí)碎石絞,自己被咬的鮮血淋漓。
他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有點恍惚,他有好幾次差點被黑蟒絞死。
那一剎那,辛虧敖廣將幻化之術(shù)解散,否則項落必死無疑。
基本上,項落使出十招碎石絞之中最多成功擊中黑蟒三次,卻無法成功擊殺它。
那條黑蟒是一階中期兇獸,足有半尺粗,極難殺死。
一晚上生死搏斗,僅僅成功擊殺三次,但是次次都是慘勝。
但想起對陣的項濤項落則是信心滿滿。因為項落肯定,項濤沒有黑蟒那么靈活,也沒有黑蟒那么強(qiáng)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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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家堡,演武場。
“第二十六場,請51號選手和52號選手上臺對戰(zhàn)?!辈门械穆曇繇懫?。
項濤一個縱身躍到擂臺上,腰間長劍一拔,指向擂臺下的項落。
“項落,還不趕緊上來?怕自己輸了丟人是嗎?”項濤見項落慢慢走上擂臺,不禁發(fā)言嘲諷。
項落絲毫沒有理會項濤的意思,磚頭對裁判點了點頭。
裁判收到項落的眼神,聲音依舊淡漠:
“第二十六場,開始?!?p> 項濤見項落不理會他,也不廢話,直接抬手使出一劍。
“《天星劍法》第一式,隕星墜落!”
項落單手擎槍,一槍砸下:
“《破石槍訣》第一式,落石墜!”
項濤見槍朝他頭頂砸來,急忙收住攻勢,用劍拉出一片星光。
“《天星劍法》第三式,星隕流光!”
星隕流光乃是《天星劍法》之中唯一一招守招。實力越強(qiáng),拉出的星光愈加凝實。
而項濤僅僅只是拉出小片星光而已??梢婍棟龑@招防守的星隕流光并未多加練習(xí),只是入門而已。
落石墜狠狠砸向那小片星光,劍身被砸的彎下去,發(fā)出刺耳的交擊之聲。
星隕流光堪堪擋住了一招落石墜,項濤隨即爆退,忽的又足尖一點,不退反進(jìn)。
“《天星劍法》第五式,天星流螢!”
項濤的劍尖劃出一抹螢光,照出項濤獰笑的臉龐,直取項落面門。
項落絲毫不見緊張之感,改換雙手持槍,一聲輕喝:
“《破石槍訣》第五式,分石破!”
五道槍芒足足有四道轟擊在項濤劍尖上,項濤幾乎握不住劍。最后一槍狠狠轟在項濤肩上,又一橫掃,將項濤掃飛出去。
項濤一口鮮血噴出,破裂的衣衫中露出了一身鎖子甲。
項濤心中直呼好險,若非這鎖子甲,自己已然重傷而敗。
項落收起槍,淡淡說到:“你若不想再度受傷,直接認(rèn)輸便是?!?p> “那你先接下我這一招!”項濤啐了一口,握劍的右手青筋暴起,疾步?jīng)_向項落,同時大聲吼道:
“《天星劍法》第六式,星耀十字!”
項落雙眼微瞇,他感受到這一招的強(qiáng)大威力,估計自己無法無傷接下這一招,只能選擇硬碰硬。
“《破石槍訣》第六式,碎石絞!”
入門的碎石絞如一條蟒蛇般,絞向眼前耀眼的一道十字。
此時,少家主項凌云正在觀看此場戰(zhàn)斗。
當(dāng)然,項凌云并非來看項落,而是來看項濤。
項凌云原本認(rèn)為年輕一輩,能和他交手的,除了鍛體中階圓滿的項濤,別無他人。
現(xiàn)在項凌云的關(guān)注名單上又多了一人。
“52號……項落嗎?”項凌云自言自語道,眼神不忘盯住如蟒蛇出洞的那桿精鐵槍。
“轟!”項落被震得連退數(shù)十步,虎口幾乎快要被震裂,他只皺了皺眉。這點小傷,和被小鷹的啄傷與蟒蛇撕咬的傷口比起來,不值一提。
反觀項濤,同樣爆退數(shù)十步,牽動了剛剛造成的內(nèi)傷,噴出一口鮮血。
項落雙手擎槍,不給項濤一點恢復(fù)時間,又是一招裂石崩砸向項濤。
項濤大驚失色,失聲喊到:“我認(rèn)輸!”
項落硬生生止住攻勢,倒退兩步,皺起眉頭。雖說這一槍僅使出五成力量,強(qiáng)行停下還是令他氣血翻涌。
裁判宣布道:“第二十六場,勝利者……”
項濤在裁判宣讀時,突然發(fā)難,一劍刺向項落持槍的右手。
在底下觀戰(zhàn)的項循臉上的笑容登時僵直,大聲喊到:“落兒,快……”
裁判不禁愣住,也未曾想到,有人敢在大比之上,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做,一瞬間無法反應(yīng)過來。
項澤也是一驚,不過隨即想到,若項落被廢,那么項家也不會幫助這個廢人,而濤兒也不會受到太嚴(yán)重的懲罰,不過是免去參賽資格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