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網(wǎng)上還是出了喬陽跟薄涼的照片,池鳶及時站了出來,以緋聞女友的身份再次炒作了一把。
從喬陽出道開始,緋聞多是跟池鳶有關(guān)。
網(wǎng)上有人扒出來他們兩個的親密關(guān)系,也都是覺得般配。
喬陽原是想要澄清,付然也是同樣的想法,但是畢竟池鳶是女孩子,又是相識多年,就商量著讓她先發(fā),也好搏一波好感。
可池鳶有些不愿,便去找了經(jīng)紀(jì)人。經(jīng)紀(jì)人想著反正是自家公司藝人,炒作一下也沒什么,也就專門去跟喬陽說了這件事情。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喬陽雖然家世好也不缺錢,但在娛樂圈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總歸是處處受肘的。
薄涼刷牙的時候,喬陽打了電話過來解釋,可想好的措辭卻在薄涼有節(jié)奏的刷牙聲里,敗了陣。
薄涼知道他要說什么,只是笑著說沒什么事兒,讓他安心工作就好。
喬陽聽后只是沉默,有些失落的看著鏡子里任人擺弄的自己。
“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的話,那你就陪我去看薛安的演唱會好了。八月十八號那天,你有空嗎?”薄涼開了擴(kuò)音,邊洗臉邊問著。
喬陽問了下付然,付然比了個OK的手勢。
“可以?!?p> 喬陽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臉上笑意收都收不住。
“票我早就買好了,你別去找人煩我偶像哇!”薄涼奶兇奶兇的警告著,電話這頭的人竟是笑得像是傻子一樣的應(yīng)下。
之后的十多天里,薄涼都沒有再見過喬陽。
薄涼在網(wǎng)上學(xué)著繪畫,每天就埋頭在ipad上。
有時候喬陽來了電話,總能聽見薄涼抱怨:畫畫太難了!不是哀嚎聲就是憤怒的嘆氣。
喬陽說讓她去專門的地方學(xué),薄涼說感覺去那種地方就像上學(xué)一樣,她不喜歡。
這番言論讓喬陽覺得好笑,又不喜歡上學(xué),又想要快速的學(xué)好畫畫……
薄涼時常跟他拌拌嘴,也就心情舒服些,兩個人總在電話兩頭都笑得憨憨的。
薛安演唱會的前兩天,于旭竟是突然給薄涼打了電話。
薄涼的新手機(jī)里沒有存于旭的電話,也就并沒設(shè)防的接了。
“薄涼,薛安的演唱會,你會去嗎?”于旭問的直白,卻也期待著。
薄涼聽到他的聲音有些意外,可最后還是淡定的回了一句:“我跟喬陽一起去。”
“于旭,我跟喬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兩年了,別這樣了!”
薄涼輕嘆,她總不會說太傷人的話。
果然,被人喜歡,是一件很負(fù)累的事情。
“我知道?!庇谛窨恐鴫p嘆,“對不起,薄涼。我……”
“就這樣吧?!北龃驍嗔怂脑挘拖翊驍嘧约合胍セ貞浀挠粯?。
于旭對著手機(jī)的忙音,有些疲倦。
有病人的家屬進(jìn)來問情況,于旭卻是茫然的在心里說了一句:不治之癥。
薄涼又抽了煙,熟稔的樣子是所有煩心事的堆積。
外面有人開門,薄涼從回憶里驚醒,還沒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反應(yīng),喬陽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房門口。
煙霧氤氳在他們之間,兩個人皆是沒能反應(yīng)過來。
“什么時候?qū)W的抽煙?”喬陽皺著眉頭走過來,雖是臉色難看,但語氣到底還是克制。
薄涼雙手背在后面,就像被抓包的小孩,喬陽奪過她手里的煙頭,有些氣不過。
“大三……”薄涼扭了頭看向別處,有些促局不安。
“戒了!”喬陽聲音重了點,薄涼被嚇得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