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偷梁換柱
“聽說了沒,這林府滅門得事還沒解決,成府就出事了?!?p> “出什么事呀?!?p> “聽說是那位成貴妃跟自己侄子通奸呀?!?p> 聽得眾人一片嘩然,:“真的假的?”
“真的,我有一個(gè)親戚在宮里當(dāng)差,都親眼看見了?!?p> “難怪今天成府的人天還沒亮就進(jìn)宮了?!?p> “這下成府只怕是大禍臨頭了?!?p> “……”
小乞丐坐在一邊嗦面,聽到旁邊七嘴八舌的聲音,對(duì)著血飲豎起大拇指:“師傅,你怎么想出來的?”
血飲把斗笠壓了壓:“林府的事怎么沒動(dòng)靜?”
小乞丐一笑:“師傅,我做事你還不放心,不出三刻,一定全城搜索那面具男?。 ?p> 血飲眼睛一閉,雙手環(huán)胸:“梁山那邊怎樣了?”
“應(yīng)該快了吧,不會(huì)是失手了吧?”小乞丐深吸一口氣:“師傅,像這種偷梁換柱的事,就應(yīng)該讓我出馬!”覺得沒能去做這種事,實(shí)在覺得惋惜。
血飲懶得開口,留著力氣等著做別的事,梁山就算動(dòng)手,在出來,也要等到晚上了,就算成丞相巧舌如簧,就算皇上在怎么喜歡成貴妃,看到這種事,誰(shuí)能忍?更別說是萬(wàn)萬(wàn)人之上的皇上了,不過,不管如何,成貴妃今天都會(huì)“死”。也幸虧她出宮進(jìn)宮一路安排的非常好,不然……進(jìn)宮都是問題。
果然不到一時(shí)三刻,衙役的人各各手里那著一張畫像在抓人,小乞丐得意一笑,邀功道:“師傅,怎樣?我厲害吧?”
血飲抬眸看了一眼身后的衙役,起身壓了壓斗笠:“走吧?!?p> 面具男看著手中的通緝令,一夜之間就翻身了,成家還出事了,呵,這成家看似位高權(quán)重,怎么這么快就被反將一軍了,沫日站在一邊道:“公子,現(xiàn)在怎么辦?”
“不急,主公說,殷王爺?shù)拿H自拿。你的傷沒事吧?”
沫日搖搖頭,她潛入王府,被符文宇發(fā)現(xiàn)了,要不是公子及時(shí)趕到,只怕自己早已被抓了:“多謝公子出手相救?!?p> “走吧?!泵婢吣型跷跞寥恋慕值揽戳艘谎?,后會(huì)有期,血飲。
還沒等成家的事有所結(jié)論,一大清早熙熙攘攘的街頭,就聽道那成貴妃跟成宇兩人雙雙在地牢自殺了,這一自殺,紛紛流傳出各種各樣的劇本,有的說是,成貴妃自殺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成宇是覺得自己左右也活不下去了,免得多受皮肉之苦,也自殺了。
有的是說,他們兩個(gè)都想活著,一口咬定是對(duì)方勾引對(duì)方,在吵架的時(shí)候動(dòng)手,都死了。
還有的是說,他們兩本來就是一對(duì)情侶,在愛情面前,年紀(jì)算什么,血緣算什么,只是后來皇上介入,兩人無法,就只能是暗地里來,結(jié)果東窗事發(fā)了,就是雙雙殉情了。
最靠譜的就是,皇上賜的白綾,說是自殺而已。
血飲指了指地上的水盆,小乞丐做了一個(gè)ok的手勢(shì),端起水盆就往成貴妃臉上潑了過去,成貴妃啊的一聲尖叫,甩了甩臉上的水,這才看清眼前的人:“血飲?我怎么會(huì)在這?”低頭一想,自己跟侄子睡在一起,被皇上當(dāng)場(chǎng)抓住,還沒開始審問,皇上就派人賜毒酒一杯:“這些事都是你做的!”
血飲拿起手中的長(zhǎng)鞭,還沒開口就往成貴妃身上甩了過去,不過這鞭子只是普通的鞭子,血飲怕她那刺鞭受不住,不小心死了,可就不好玩了,成貴妃啊的一聲,痛的直冒冷汗:“我要?dú)⒘四?!?p> 血飲冷冷一笑:“成貴妃,我說了,我都記住了,一共是一百二十一鞭,你可要撐住了!”說完就抬手揮了十鞭,十一鞭還沒下,人就已經(jīng)暈了。
小乞丐早已準(zhǔn)備好了一盆鹽水往成貴妃身上潑了過去,刺痛讓成貴妃醒了過來,一張臉,慘白慘白的:“要?dú)⒕蜌?!?p> “就這么讓你死了豈不是便宜你了,你最大的錯(cuò)誤,就是沒有當(dāng)場(chǎng)殺了我?!毖嬆闷鸨拮影咽痔鸪少F妃的下巴:“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生不如死!”
小乞丐:“師傅,這臉我要了,你別毀了!”
血飲伸手:“把指甲鉗給我!!”
成貴妃看著血飲:“你要做什么,你別過來!梁山,你快救本宮,梁山,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天地。
梁山看著幾乎已經(jīng)快要暈死過去了人,五指血肉模糊,別過臉不忍在看,雖然血飲身上的傷,讓他覺得成貴妃并非善類,只是血飲的做法也太偏激了,他知道他讓她把人偷梁換柱是為了報(bào)仇,只是不能認(rèn)同血飲的做法,還是忍不住上前說到:“血飲姑娘,我看就這樣算了吧?!?p> 血飲抬眸看著梁山,不虧是跟在殷寒軒身邊的人,真是有良心,:“算了?在她手中的人命,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種人,為什么要算了?”血飲看著他那副模樣,收回目光,想起了她自己,手中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梁副將,你先回去吧?!?p> 梁山自然知道成家上下并非好人:“血飲姑娘,我知道成家不是好人,只是,我們也沒必要……”
小乞丐看著血飲臉色,把梁山一拖,推出了門,:“梁山,你先回去吧,這里就交給我,免得你看看心里不舒服!”
梁山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房屋,離開了。
小乞丐給血飲倒了一杯酒:“師傅,他們是正道人士,跟我們不一樣?!?p> 血飲端著酒杯,若不讓她們嘗嘗他們?cè)趧e人身上做過的那些事,怎么可能會(huì)知道自己罪孽有多深?
殷寒軒等了一夜才看到符文宇前來,:“昨晚去哪了?”
“那沫日昨日潛入王府,本來是可以抓住的,但那面具男來了,被救走了?!?p> “你沒事吧?”
“沒事,謝王爺關(guān)心?!?p> “血飲姑娘昨夜也在?”
“血飲姑娘并不在府中?!?p> 不在府中?不應(yīng)該呀,沫日都潛入進(jìn)來,她卻不在:“去哪了?”
符文宇聽到旁邊的莫離像是在偷看或者偷聽他們說話似的,一提血飲這個(gè)名字就鬧騰了起來,符文宇深吸了一口氣,看殷寒軒又要去莫離那里,喊到:“王爺,血飲姑娘出事了!”
他看到梁山跟小乞丐幾天沒回,大清早便去了一趟衙門府,衙門的人也不知道去哪了,只是把事情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下,出來就聽說了成家的事,成貴妃跟成宇已死,成丞相連降三品,還有面具男沫日被通緝的事。
妹妹死了,兒子死了,還降了官,成貴妃既然都知道血飲的事,那成丞相定然也會(huì)知道,只怕……
殷寒軒起身的身影一頓,轉(zhuǎn)頭看著他,一字一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