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橋邊。
一眾孟婆依舊在談?wù)撨@個(gè)特殊的魂魄。
“哎,你說她們?nèi)チ诉@么久了,怎么還不回來?”杜小八急著性子,蹲在路邊,雙手著托腮,悶聲問道。
“難道是閻王反對這件事?不對啊!不會是閻王和羅淵唱反調(diào)吧?也不對?。 逼乓姑^,糾結(jié)此事。
“不可能?!鄙晖酪Φ?,“平日看羅淵坐在閻王面前,閻王也沒將她怎樣,這次怎么可能和她唱反調(diào)?!?p> “那既然不是閻王反對,那還會有什么原因呢?哎,你們快想想??!我腦袋不好使,你們腦袋好使的就幫忙想,難道就這樣放開那個(gè)魂魄不成?”杜小八急切地說道。
“當(dāng)然不想啊!但是我又不知道原因,只能等著唄?!彪x落攤著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哎呀!你不急,我急嘛!”杜小八急得開始抓頭發(fā),眼看著她的頭發(fā)就要變成雞窩了。
“急有什么用啊,我們不是都要等嗎?”陸與非摸著頭說道。
“等著干嘛?讓我來觀天象,推算一番?!比芥f罷,抬頭望天,嘴里還默念著口訣,手上不斷變化著手勢。
“你就不能安分的等著嗎?”申屠姚保持著原姿態(tài),見杜小八渾身凌亂的模樣,便出口說道。
“對呀,你別急了,看你這樣,我也著急,我這一急,就特別想哭了,嗚嗚……”聞人黎說著說著,哭了起來,掏出帕子往眼上抹。
“黎黎,你別哭啊?!蹦文渭敝参?,想要拍拍她的背,但又覺得自己笨手笨腳,怕拍疼了聞人黎。
“可我就是太好奇了嘛!唉,她們什么時(shí)候才回來??!”杜小八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焦急中。
“什么時(shí)候?等等,你們前一句說了什么???”陸與非的記性又?jǐn)嗥耍瑒傔€和杜小八一起討論,結(jié)果轉(zhuǎn)眼又給忘了,唉!
“此?!北币笠钻赜直某鲆粋€(gè)字。
“哎,易曦,你竟然說話了哎!等一會兒,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那她們來了?在哪兒呢?在哪兒??!”杜小八一下子跳了起來,左右顧盼。
“在你身后?!彪x落指了指她的身后。
“呀!羅淵,你們終于回來啦!我們等了好久?!倍判“思拥卣f道。
“不?!北币笠钻卣f著,她的語調(diào)帶著細(xì)微的玩弄之意。
“喂,別拆臺好嘛!”杜小八扭頭說道。
“是啊,一點(diǎn)都不久,還不夠我掐指推算?!比芥瑯映凑{(diào)。
“?。∧銈儭倍判“艘娝麄円黄鸷妥约撼凑{(diào),生氣的叫了一聲,但她更在意那件事情的結(jié)果,“算了!”于是蹦到羅淵的旁邊,問道:“這事兒怎么樣了?”
“怎么樣呢?自是成了唄!”羅淵走到湯鋪的桌子邊,坐下,覺得有些口渴便摸出一個(gè)碗,想要喝點(diǎn)湯,就起身,走到湯鍋邊,但當(dāng)她挖起一勺湯,看見了什么,頓時(shí)就不渴了,瞬間將碗收了起來,自然地走回桌前,坐下。
“太好了,冥間除了那些魂魄,就只有我們幾個(gè)和閻王他們,他們工作繁忙,經(jīng)常碰不到,平時(shí)除了發(fā)孟婆湯,都沒有玩的東西,我都無聊死了,終于來了個(gè)新鮮的,嘿嘿!”杜小八嘿嘿的笑個(gè)不停,幻想著未來的有趣日子。
“喂,你的確是死了?。〔蝗蝗绾未谮らg呢?”陸與非耿直的說道。
“死人還圖什么新鮮,你以為是吃的?。≡捳f,你以前該不會是一個(gè)吃貨吧?”離落說道。
“是又怎么樣?我樂意!”杜小八傲嬌的仰著鼻子,說道。
“那你怎么不是一個(gè)胖子?愛吃的人不都會胖些?但你不胖,為什么呢?”婆夜問道。
“那是你孤陋寡聞了,哼!”杜小八仰著下巴,指著自己,高調(diào)的說道:“你看我這么苗條,會是個(gè)胖子?我是那種吃不胖的好嗎!”
“唉,這很難說嘛!唉。”聞人黎唉聲嘆氣道。
“是啊,難說,這是沒有根據(jù)的?!鄙晖酪﹄y得和她們一起說。
“哎,為什么你們幾個(gè)在一起,話題總是跑偏啊?雖然攻擊小八很有趣,但是一人一句就夠了?!绷_淵插進(jìn)來,說道。
“喂,羅淵,你怎么可以和他們一起說我呢?你不疼我了,說好的公平對待呢?”杜小八狀若傷心,按著自己的心臟,說。
“是啊,我很公平,既然她們說了你,我不和她們一起說,就是對你的不公平,對不對?!绷_淵伸出手指,在杜小八的面前晃了晃,否定了她所說的話。
“??!我說不過你們,哼,我不理你們了,哼!”杜小八表現(xiàn)出一副我生氣了快來安慰我的樣子。
但是一眾孟婆如同往常一般,沒人過去陪她玩。
想要過去的奈奈被離落拉住了,準(zhǔn)備過去的陸與非又被冉姝的自我發(fā)言說得忘記了自己要干嘛。
杜小八見沒人過來拉自己便自覺沒趣,散了興致。
“既然大家都在,灼約,我來介紹一下?!绷_淵趁這個(gè)機(jī)會,準(zhǔn)備將一眾孟婆介紹給灼約,畢竟以后她要與大家相處。
“原來傳說中的孟婆有十位?!弊萍s數(shù)了數(shù),說道。
“是啊!你們凡人不知道吧!連我們叫‘孟婆’都是我們自己說的。”杜小八說道,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不開心。
“的確,人們只知道我們叫孟婆那是因?yàn)樗麄冊葘ξ覀兊姆Q呼著實(shí)不怎么樣,我們聽不下去,便使了法子,泄露給他們。但我們究竟有幾位,他們可不會記得?!绷_淵說著,看向灼約。
她停頓一會兒,等灼約示意繼續(xù),便接著說:“因?yàn)橹赖娜艘膊恢攘藥谆孛掀艤?,早就忘了。只不過,世上總有那么幾個(gè)不尋常的,猜到我們不止一位,你想??!每天的魂魄那么多,若真只有一位孟婆,我們忙得過來?所以說世人多愚呀!”
“不過其中有些不尋常的人便是了。”灼約道。
“的確,像你這樣的有是有,就是太少,我們在這兒幾百幾千年也少見呢!”羅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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