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魂斷酆都鬼城
說著眾鬼差也紛紛的跪下,
“請二位龍王搭救我酆都鬼城的百姓?!?p> 敖潤和敖順互相看了看,敖潤開口說道,
“好了,好了,都起來吧,我們答應(yīng)了,你們先將這劉老太安全的送回去,我們在商討一下怎么對付紅姑?!?p> 就這樣,敖潤和敖順讓兩個鬼差先送奶奶回家了,而我們?nèi)齻€就和兩個鬼使來到了酆都鬼城。
而這兩個鬼使則是兩兄弟,先前拿鎖魂鏈的叫莫貪;而拿哭喪棒的叫莫念。我們就來到了莫貪莫念的府邸。
我們幾個圍坐在一張八仙桌四周。
“這紅姑的修為到是平平,可是府上的合歡草的花香實在是厲害。我們?nèi)r需掩住口鼻,聽我指令刑事,到時眾鬼差在府外候著,聽我號令在進(jìn)府圍剿,以免聞了那花香,白白送上性命。”敖潤看向莫貪和莫念說道。
莫貪莫念都紛紛點頭然后說道,
“一切都聽從龍王安排,不過天色以晚,幾位在寒舍休息到天明,我們在動身不遲,我去吩咐下人準(zhǔn)備好飯食,用過晚膳后你們便休息吧?!?p> “這飯食莫不是敖青給我們吃的那種嗎?”我看向敖潤小聲的扶在他耳邊問道。
這畢竟我也是被敖青迫害的怕了。
“你覺得他們會不會用那樣的飯菜給我們呢?”敖潤笑著拍了下我的頭說道。
“嘿嘿,我覺得應(yīng)該也是不會的吧!”我回答道。
在看向一旁的敖順倒是一臉的淡然。似乎這些都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一樣。
“敖順你在想什么呢?明天去紅姑那邊,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我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這不是有弒神槍嗎?就算那紅姑在厲害也是敵不過我手里的槍的。還有我當(dāng)然是想你了?!?p> “你瞎說什么呢?”我紅著臉看向敖順問道。
“想你即沒什么修為,也沒什么心機(jī),還從來都沒有迎過敵。不如你就在這府里呆著,或者回去照顧奶奶吧?”
“我不,我可是個女的,那紅姑恨的可是男人,她不會對我怎么樣的。”
敖潤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話要講,但卻始終都沒有說話。
晚飯后,莫貪為我們準(zhǔn)備好了房間,一人一間房。晚上鬼府里的夜,陰風(fēng)陣陣,似乎透著刺骨的寒,只聽到,那尖細(xì)的風(fēng)聲像鬼嚎一樣,我一個人的房間空空蕩蕩的,真的是要嚇?biāo)纻€活人。而此時敖潤的房里還亮著燈,我就出了自己的房門,躡手躡腳的推開他的門,可是他的房里空無一人。
我轉(zhuǎn)頭想要回去,只見半掩著的窗外站著敖潤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婦人,旁邊還有一個頭發(fā)花白的猥瑣大叔。
心想莫不是哪家姑娘看上了敖潤,拖自己的父親來說媒了,于是狠狠的關(guān)上了房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里,生氣的捶著枕頭罵道,,
“這個畜生,竟然這么對我?!?p> “怎么了,難道是吃醋了嗎?”只聽到身后傳來敖潤的聲音問道。我回頭一看,是那個垃圾龍,
“美嬌娘不是都送上門了,你還跑我這里來干什么?”
“哦!既然你不想我來,那我就回去了!”說完敖潤又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門。
“回來?”
“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敖潤又轉(zhuǎn)回身問道。
“想的美。”
他走到跟前,抬起我的下巴,
“美嬌娘,你說的可是你自己???剛才不是主動到我房里去了嗎??!?p> 說著輕輕的拂身下來,吻向了我。
“剛才那個女的是誰?”我推開他的臉問道。
“是誰有那么重要嗎?”
“當(dāng)然了,當(dāng)然重要。”
“你在問,我就一口將你吞下去?!卑綕櫢┥韷毫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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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敖閏看向我,
“你現(xiàn)在懷了我的龍兒,我不想你太累?!?p> “這是真的?為什么我都感覺不到他呢?”
“現(xiàn)在還早著呢,過些日子就可以探到他的氣息了,我們早些睡吧,他也需要休息的?!?p> 說完,他的手一揮,吹滅了房里的蠟燭,
“睡吧?”
“嗯!”
我睡醒的時候,敖潤已經(jīng)收拾好了,還穿戴整齊了。
“錦兒,你醒了?”
只見他俯身親了下我的額頭,然后手輕輕一指,將我定住了。
我看向他,
“你這是要做什么?”
“你就在這里等我回來,我不想看到你跟孩子有事。”
說完便徑直的走出門外。
我沖著他喊道,
“敖潤,你給我回來?”
他沒有應(yīng)我也沒有返回來。
也不知道時過了多久,只聽到門吱吱呀呀的開了,門外走進(jìn)一個女人,渡著步來到我身邊。我瞧了過去,這個人正是敖青。
“哎呀呀!嫂嫂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中了三哥的定身咒術(shù)了,真是可憐啊,不如我?guī)闳フ胰绨??”敖青看著我被定住的樣子,笑著看向我說道。
說完,用一塊黑布蒙上我的眼,背起我出了莫貪莫念的府邸。一會功夫,敖青停下了腳步,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我扔進(jìn)一片花叢之中。
此時我聽到旁邊傳來一句,
“錦兒!?!?p> 是敖順,敖順的聲音。只聽敖順,踏著花叢飛撲了過來,他摘去了蒙在我眼睛上的布。
“快走,別呼吸。”
說完,他拉起我的手往花叢外面跑,而后在看敖順?biāo)O铝四_步,鼻孔里雙雙的流出鼻血,臉頰緋紅的轉(zhuǎn)頭望著我,手里還攥著弒神槍。
在看遠(yuǎn)處房頂上是敖潤和一個紅衣女子正在撕殺著。那個紅衣女人大約二十歲的樣子,上揚(yáng)的眉眼,帶著勾人的魅惑,如櫻桃般大小的唇,手里還拿著一對紅色短劍。
我看向敖順問道,
“敖順你怎么了?可還好?”
“你先走吧別管我了,我已經(jīng)中了這合歡草的毒了,這毒甚是猛烈,你若在不走,恐怕一會我將沒辦法控制自己了,快走!去找三哥?”
我這個時候能放任敖順不管去找敖潤嗎?我沖著遠(yuǎn)處的敖潤喊道,
“敖潤,敖順?biāo)辛撕蠚g草的毒了。”
敖潤想要飛身過來,卻被紅姑擋在了她的短劍之下。
“你快走先不要管他!”敖潤和紅姑一邊拼打的火花四濺,一邊看向我回道。
我在看向敖順,他似乎已經(jīng)眼神渙散了。我準(zhǔn)備拔腿逃離這里的時候,敖順一把從后面將我抱住。
“敖順清醒一下,我已經(jīng)是你的嫂嫂了,我肚子里還懷著你三哥的孩子。”
我張嘴說完這些話后,一股花香,從我的嘴里傳到鼻腔,緊接著就飄飄然了,我望著敖順的臉?biāo)查g變成了敖潤,身體里一股熱流直穿到喉嚨。
此時只感覺敖順?biāo)苹鹨粯拥臐L燙,似炭一樣的灼熱。他用修為,將自己的衣物炸的個四下紛飛。他已經(jīng)迷亂了心神,一只黑色龍尾從腰部甩了出來。
遠(yuǎn)處的敖潤朝這邊嘶吼著,
“敖順停下來,你個畜生?!?p> 而此時的敖順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氣喘吁吁的看向我,
“錦兒、錦兒?!?p> 此時的我,眼前的人完全就是敖潤,眼神迷離的望著他回道,
“我愛你!”
“我也愛你!”
說完敖順附身壓了下來,我們便在這片花叢里眾目睽睽之下做了那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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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姑,我要將你撕成碎片?!卑綕櫷纯嗒b獰的喊道。
話音剛落,遠(yuǎn)處兩個人踏云而來,是昨天那個年輕貌美的婦人和那個頭發(fā)花白的猥瑣大叔,只見那年輕的婦人手里拿出來一個像夜壺一樣的罐子,將里面的東西撒向花叢,一股惡臭襲來,蓋住了花的香氣。
我和敖順頓時都驚醒了過來,敖順立即擋在我身前。揚(yáng)手給我們又換上了一身衣衫。敖潤此時飛進(jìn)花叢,后面緊跟著紅姑。敖潤揪起了敖順,用手里的劍狠狠的刺了過去,長劍刺到了敖順的胸膛。
頓時血流了一地。而此時的紅姑手里舉著短劍,站在敖潤的背后,一劍刺向了敖潤,而敖順急忙推開敖潤,用自己的身體迎了上去。在看敖順奄奄一息的用手里的弒神槍捅到了紅姑的胸口,一擊斃命,頓時紅姑化做點點白光,慢慢的消散在花叢之中。而敖順則被敖潤和紅姑分別刺到了胸口,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躺在血坡里,似乎已經(jīng)沒了氣息。
看著眼前的情形,因為自己實在沒有辦法接受這些,我坐在地上抱著頭撕心力竭的哭喊著。敖潤過來拉住了我的手臂,
“錦兒,你怎么了?”
“不、別碰我、別過來?!?p> “錦兒,我是敖潤???”
此時,我已然沒了活下去的勇氣。撿起了地上紅姑的短劍,一劍刺進(jìn)了喉嚨。
“錦兒,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敖潤將我抱住在懷里。然后流著眼淚看向我,
“你怎么這么傻??!這不是你的錯?!?p> 我顫巍巍的抬起手,想要最后在摸摸他的臉,但是,怎么都沒辦法說出話來。
“錦瑟,我恨你!你難道想讓我一個人就這么孤獨(dú)的活下去嗎?”
敖潤閉著眼睛,淚流滿臉的喊道。隨后他將精元輸送給了我,片刻后我顫巍巍的嗚咽了半天說不上話的喉嚨,
“對不起,我不能在陪你了,幫我照顧好奶奶,如果有來世,我一定做你的妻?!?p> 說完便又緊緊的閉上了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