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群黑衣人便來到這邊,似是在巡查。
“應該是一男一女。都注意一下??纯催@四處還有沒有活人?”
聽到他們的對話她便明白了,這些黑衣人定是來斬草除根的。
白蘇越發(fā)不敢動彈,心里一直默默念叨著:我是尸體!我是尸體!我是尸體!
“頭,這個人好像看著不大對勁?!?p> 聽到這個聲音,白蘇的心都懸了起來。
完蛋了,她該不是被發(fā)現了吧?!
她一邊裝死一邊想著,她現在是起來跑然后被亂刀砍死好些,還是繼續(xù)這樣躺地上被刀扎死下場好些!
“這書生身上干凈得很,他是怎么死的?”
又聽到他這一句話后,白蘇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
還好還好,原來不是在講她!
等等,書生?!!他們說的該不會是秦樓那個倒霉娃子吧!
“或許是被溪水沖洗干凈了吧!你看這都沒反應!”
他們這么說,難道是踢了秦樓一腳嗎?
白蘇正想著,卻突然聽到什么東西彈進水里的聲音,帶著一股勁風,根本不是自然掉落到水里能發(fā)出的聲音。
“什么人?”
顯然功力不錯的黑衣人們更是發(fā)現了這點,忙往投擲而來的聲音處看了過去。
“快追!”
他們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人,便忙著追了過去。
待這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之后,白蘇便才睜開眼緩緩的坐了起來。
她往秦樓的方向看去,卻見他的褲腳整個被染紅了。
白蘇頓時一慌,他的腿該不會是受傷了吧?
“秦樓,你怎么樣還好嗎?”
“被砍了一刀,你說呢?”
這時秦樓也撐著坐了起來,看起來心情十分復雜的樣子。
白蘇恢復了些力氣,她站起來往秦樓這里走了過來,她卷起秦樓的褲腿查看一番,發(fā)現的確有道刀傷,但好在沒怎么傷到骨頭。
白蘇深覺他是被自己拖累的,一時間也很是愧疚。
她想著那群黑衣人萬一再過來怎么辦,還是得趕緊帶他離開這里才是。
她將秦樓扶起來后,便蹲下了身子。
“上來吧。”
“你做什么?”
秦樓顯然是一臉蒙圈的狀態(tài)。
“背你呀!你隨便走動對傷口不好?!?p> 聽到她的回答后,秦樓更是蒙了。一個姑娘背他一個大男人,這怎么聽著都覺得很是怪異!
可他還是往她的背上伏了下去,他其實并不覺得這傷口痛,只是突然有點想體會一下被人背的感覺。
第二次吃那藥,白蘇感覺自己適應了很多,至少現在她的力氣回來了大半,雖然背起秦樓來還是有些搖搖晃晃的。
話說青樓這廝看起來這么瘦瘦弱弱的,怎么背起來就這么實沉呢!
“秦樓,我們這樣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故事!”
“什么故事?”
“豬八戒背媳婦。你應該……不對,你肯定沒聽過!”
“…………”
“那個豬八戒是一個化作人形的豬妖,不過他背上的那個媳婦,也不是人,是只猴子?!?p> “白姑娘心境真好,現在竟然還開的起玩笑來?!?p> “過獎了,我向來如此?!?p> 秦樓剛才正回憶起什么美好的事來,被白蘇這么一插嘴,腦子里頓時都出現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畫面。
他再次感到無語凝噎,這白蘇真是個奇人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