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這兩位公子是?”
木槿這時才注意到白蘇身后的兩人,禮貌詢問道。
“阿槿,這位是虛空派的寒師兄,那位是…我弟弟!”
木槿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竟不知師姐何時居然有個弟弟。
可她也并未質(zhì)疑什么,而是向他二人打起了招呼。
“寒師兄好!白公子好!”
見木槿沒有問什么,白蘇不禁松了口氣,果然是她家的好師妹,沒有拆她臺。
“木槿師妹可是姓木?”
木字這個姓他從未聽說過,心中不確定的寒千雪忍不住問了問。
“并不是,木槿是師傅賜的名字,我并不知生身父母是何人!”
“可是提起師妹的傷心事了?”
原來她也是孤兒,寒千雪心中不由對她抱有幾分憐惜之情。
“沒有,我早就看開了。”
雖是這么說,可她臉上的笑容卻顯得有些勉強。
白蘇見此忙握住她的手,似是想安慰她。
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度,木槿眼底燃起一抹亮色,便是不自覺握緊了這只手。
一旁的秦樓冷冷瞧著這一幕,不知為何他對白蘇這師妹總有種莫名的不喜。
不只是因為之前覺得她可疑,更是因為自從她出現(xiàn),白蘇的目光便一直在她身上,而她看著白蘇的目光也令他有些不舒服。
似是想明白了什么,秦樓忽然淺淺笑了笑,他到底是有多喜歡白蘇,竟然連她師妹的醋都吃。
他們又趕了會路,待天黑之時便在樹林里燒了堆火準(zhǔn)備休息一晚。
“師姐,你手上是不是有傷?”
木槿為人細(xì)心體貼,剛才路上她挽著白蘇時便發(fā)現(xiàn)她的神色有異,她一下便猜到白蘇可能是受傷了。
只因白蘇以前經(jīng)常這樣,磕著碰著也不說,過后她自己便也忘了,大概是覺得只是輕傷便懶得處理了。
“我手上?哦…這應(yīng)該是前兩天我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撞地上傷了!可能就青了一點沒關(guān)系的!”
“白師妹,可是你之前出去乞討的時候傷著的!當(dāng)初就不該讓你一個人去的?!?p> “師姐,你還出去乞討了?”
見木槿臉色驟變,白蘇在心底暗罵寒千雪這豬隊友。
“還不是被那通緝令害的!我出去乞討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是?。∧銕熃銥榱搜谌硕窟€經(jīng)常要撿地上的東西吃!”
木槿聞言臉色越發(fā)陰郁起來,看著莫名有些令人害怕。
見秦樓不嫌事大的插嘴,白蘇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副待會找你算賬的樣子。
“阿槿,我沒事的!你別生氣了,笑一笑嘛!”
“師姐,我沒生氣,我只是恨自己沒有一直陪在你身邊!”
白蘇一哄她,她便緩了緩臉色,雖然笑的十分勉強。
讓秦樓他倆退避一段距離后,木槿便給白蘇身上的傷上了藥,白蘇并未告訴木槿背上的刀傷,可細(xì)心如她,又怎會發(fā)現(xiàn)不了。
木槿了解清楚這刀傷的來歷后,并未像之前那般了,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白蘇,她只希望再遇上這種事自己能陪在她身邊。
秦樓走過來時,莫名覺得木槿在時不時盯著自己,而且她那目光似乎有些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