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盛心情郁悶的走在都城的大街上,想起剛才樓心月冷淡的態(tài)度,自己明明是關(guān)心他才那樣說的,到頭來卻好像是他多此一舉了一般。
“傅瑢!”
他隨便對外喊了一聲,很快一個(gè)黑色的身影落在他身邊。
“何事?”
“你這家伙怎么又跟著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還怕我走丟了不成?”
其實(shí)梅盛只是隨口喊了一聲罷了,他也不確定傅瑢是否會在他附近。
“你又不是沒有走丟過?”
傅瑢想到他往日的事跡,忍不住回懟了句。
“那次……那次不是被人拐走了嗎?怎么能算是走丟了呢!”
梅盛也想起了那次的事,卻仍是死鴨子嘴硬著。
“…………”
他這般教傅瑢實(shí)在無話可說了。
那次明明就是他跟教主還有自己走散了,若不是他迷路找不到回去的路,又怎么會聽信別人的話而被拐走。
“傅瑢,教主不聽勸,非要跟那正道女子在一起,聽說那女子武功極弱如同廢柴一般,你說教主會不會以后也同他父親一樣英年早逝?”
突然梅盛又是說道,轉(zhuǎn)移話題的本事一流,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傅瑢似乎習(xí)慣他這樣了,并未在意,反而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回他的話。
“有我們在,不會的?!?p> “可那女子還是正道的,也不知道教主有沒有向她表明身份,若她因教主的身份傷害教主怎么辦?再者她若是正道派來故意勾引教主的又怎么辦?”
正道跟他們紅蓮教向來勢不兩立,這正是梅盛最擔(dān)心的地方,怕教主到頭來被人利用了也不自知。
“教主自有分寸,放心吧!”
傅瑢聽聞卻是跟樓心月一般反應(yīng),顯然對他很有信心。
“你又是這句話,果然還是一樣的無趣!”
這種話他都不知聽傅瑢說過多少次了,梅盛感覺自己都能背出他要說的話了。
傅瑢聽了這話卻也不生氣,眼神還更溫柔了一些。
似乎是覺得,自己就是這么無趣,可他還是每次都愿意跟自己說話。
梅盛向來性子跳脫思緒變化多端,從不會一直糾結(jié)一件事很久,看到街邊有酒樓,他便又突然想喝酒了。
“傅瑢,那有家酒樓,我們?nèi)ズ纫槐?!好不容易出來一次!?p> “好?!?p> 傅瑢眼里似有些縱容也有些無奈,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讓他去喝,他也會趁自己不注意偷偷去喝的,與其如此還不如痛快答應(yīng)了,至少自己也可以看著他一點(diǎn),免得又喝醉了耍酒瘋得罪人。
“小二,來一壺醉紅塵吧!”
“客官好眼光,這可是咱們這最出名的酒了!”
梅盛顯然對都城還算熟悉,一來便點(diǎn)了這里最好的酒。
“那個(gè)穿白衣服的長得好像是魔教的樓主梅盛!”
梅盛也沒去樓上雅間,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樓下大堂里喝酒。
坐在樓下角落的客人似是江湖中人,竟對梅盛有些眼熟。
“我看看畫像……還真是!”
“不如……”
他對身邊的朋友使了下眼色,兩人一拍即合準(zhǔn)備動手,江湖上對梅盛的懸賞可不低,若能抓住他,他們以后有的是錢。
梅盛雖坐在位子上喝酒,卻也不是沒注意到他們的動靜,當(dāng)即便露出了個(gè)有些邪惡的笑容來。
他向身邊的傅瑢眼神示意了下,似乎是打算自己動手,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傅瑢便也放下了手中的劍。
就在他們快逼近之時(shí),梅盛從懷里摸出一物拋了出去,那兩人見有東西襲來忙用刀擋了下。
三紀(jì)暖
接下來有請梅盛童鞋表演《大型裝逼打臉現(xiàn)場》!( ̄▽ ̄)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