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迪·湯姆幫羅有恒安排了一下工作。
蘭迪·湯姆改變了計劃,他覺得羅有恒在俄羅斯發(fā)展無非就是積攢人氣,然后借此獲取大部分俄羅斯人信任,從而達到他的目的。
以人為本,現(xiàn)在的俄羅斯什么都沒有,就只剩下人力資源了。
羅有恒要干什么都只能用人力資源。
那自己還不然努力點干活,得人心,到時候還能有可能有跟羅有恒有一拼之力。
嘖……
俄羅斯政府還沒有正式恢復(fù)重運就開始預(yù)知到內(nèi)斗了,而且還是跟外國人內(nèi)斗。
蘭迪·湯姆作為一個愛國主義者,面對這樣的情景他的內(nèi)心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沒辦法,俄羅斯的人口密度太大了,再加上末日之后死了一堆人之后更大了,現(xiàn)在幾乎無法跟其他地區(qū)的俄羅斯人取得聯(lián)系,他們根本不知道這里有個華夏人在搞事情。
只好孤軍奮戰(zhàn)了。
可他又豈知,羅有恒的本事,不僅僅如此。
“蘭迪大叔,外面有個風(fēng)塵仆仆的華夏人來這找人?!?p> 突然,有人向蘭迪·湯姆報告。
“噢?那你去通知羅有恒啊,找我干嘛?”
“蘭迪大叔,你不一直都想搞羅有恒嘛,現(xiàn)在可以做些手腳啊……”
那人小聲地在蘭迪·湯姆耳邊說。
蘭迪·湯姆一聽,頓時就慌了。
“別這么說,我什么時候想搞羅有恒了,他可是我們的友人,來幫助我們俄羅斯。你怎么能這么說!”
那人仍然不改自己的觀點:“蘭迪大叔啊,我們大家都看出來了,你還是比較排斥那幾個華夏人的?!?p> “噢……是嗎……可能是民族不同之間的代溝所造成的吧,我并不是很討厭羅有恒他們的。你去找他們吧。”蘭迪·湯姆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擦了擦冷汗,語重心長道。
那人點了點頭。
“好吧,蘭迪大叔,我知道了,抱歉,我去叫他了?!?p> “嗯,去吧。”
……
“羅有恒,外面有個華夏人找你!”
“嗯!知道了?!?p> ……
羅有恒一出去,便見到了那個滿面塵灰的華夏人倒在了地上。
等到那個華夏人醒來之后,見到羅有恒便立刻坐了起來,緊緊地抱住了羅有恒,發(fā)白的嘴唇顫抖著,激動得無法說話。
羅有恒有些無語,他輕輕地拍著那個人的背,用著他那熟悉的華夏語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們都在,我和蕭獨秀,吳昊,小王,蕭玉梅都在呢……”
過了一會,那人冷靜了下來,他喝了口水,才顫顫巍巍地跟羅有恒說道:“恒哥!內(nèi)憂外患??!”
羅有恒一聽,笑了。
“別急,慢慢說,或許情況沒有你想得這么差呢?!?p> “恒哥,你走了之后,安全區(qū)擴大了,延展至整個東湖以南的地區(qū),沿海城市有一大部分都加入了安全區(qū)。而澤中哥他帶了一群人馬卻放棄了發(fā)展安全區(qū),說要再次北上,連瑤姐勸也不聽。然后過了沒多久就聽到了他在青藏高原弄了個安全區(qū),還發(fā)現(xiàn)四川甘孜有人也在那建了個安全區(qū)?!?p> “嗯。情況很好??!”羅有恒笑道。
的確,這一直按照羅有恒的計劃和想法發(fā)展呢。
“然后,澤中哥就立刻了青藏安全區(qū)又去了一趟鄭州安全區(qū)重新取得了交往。到這里為止還是好的。但到后面……”
那人又感覺唇干口燥地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水,臉色開始變得有些蒼白。
“有人造反了。還是一群普通人,他們拉橫幅,占地盤,認(rèn)為異能者在搞霸權(quán)主義,不服于異能者的管理,快要打起來了。然后外面的異人竟然集結(jié)起來了,大部分異人都會使用槍械了,內(nèi)部消耗,加上外面敵人越來越強,瑤姐這個人都快消瘦得只剩皮包骨了……”
羅有恒還是保持著笑意,絲毫沒有慌張:“沒事,在我意料之內(nèi)。你既然來了,就別空手回去了,等我一下。”
羅有恒從房間里面找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那個人面前寫了四個大字:
自己撿生。
這四個大字與他平時寫字的風(fēng)格截然不同。往日他寫字是很隨意,很飄逸的那種,而他這四個字寫得蒼勁有力,有幾分劍一般地鋒芒畢露之感。
他把那張紙遞給了那個人,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你先在這休息幾天吧,然后回去把這張紙交到徐澤中手中,他會回去東湖安全區(qū)的。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徐澤中他知道怎么做的?!?p> 那人狐疑地看著一臉自信的羅有恒,問道:“真的就這么簡單?”
“嗯,放心吧,一切在我控制中?!?p> 那人走后,蕭獨秀也有些不放心,他調(diào)侃了羅有恒一下:“羅有恒,你不擔(dān)心你的瑤姐?”
“什么我的?你再說一遍?”羅有恒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把刀直接指著蕭獨秀,微笑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異能是控制金屬呀……”蕭獨秀同樣想微笑著反擊羅有恒,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他的異能無法把那把刀從羅有恒手中抽出來。
然后,笑容逐漸凝固……
“你是不是忘了你打不過我呀……”
“咳咳咳……我剛剛說的是你不擔(dān)心你的江山丟了?”
“噢,不擔(dān)心。你還以為我離開了華夏就對華夏失去了控制權(quán)?開玩笑,華夏才是我主要要發(fā)展的地方?!?p> 羅有恒從書架中抽出了一本書開始自學(xué)俄語。
所以羅有恒在臨走的前一個晚上就已經(jīng)跟徐澤中交代了自己計劃,并把大部分決定權(quán)讓徐澤中自由發(fā)揮。
然后羅有恒來了俄羅斯之后,找了一些他救下了,而完全信任他的俄羅斯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封信寄過去給了徐澤中,并讓那個俄羅斯人不要再回來,直接在華夏定居,接受華夏文明的熏陶。
“話說你剛剛寫的那四個字是什么意思啊?”
“噢,忘了你不是東湖本地人捏……那是東湖話,是自己看著辦的意思?!?p> “額……你這樣做有意義嘛……有,告訴徐澤中一個消息,我知道他們的情況了,而我的字體就是為了告訴他,完全可以實行暴力鎮(zhèn)壓,反正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嘛,我相信他已經(jīng)開創(chuàng)了火藥廠,打起來應(yīng)該問題不大?!?p> “你不怕徐澤中造反?”
“噢?”剛剛還在看書的羅有恒突然間抬起頭,笑了,笑得有些瘆人。
“那就讓他試試。”
反正,
試試就逝世了。
無名瀲小卒
昨天那張發(fā)的時候可能誤刪了一部分,導(dǎo)致了一些錯誤,我在此深表歉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