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
銀發(fā)少年遲疑片刻,似乎在回想著什么。
“紅發(fā)的廚師?你就是那家黑店的主人?”
銀發(fā)少年驚訝地指著真修,脫口而出。
真修:“……”
黑店?
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傳聞在木葉流傳。
嚴(yán)重失實啊。
“那個……我想你有什么誤會,七味居可不是什么黑店?!?p> “不是嗎?我聽說一碗什么配料都沒有的拌面居然都要六百兩,難道是假的?”
“額……這個是真的?!?p> “那還不是黑店?”
銀發(fā)少年滿臉果然如此的神情,看向真修的面容就好像是在看黑心商販一樣。
不對,把好像去掉。
就是在看黑心商販的眼神。
一旁的犬冢玲噗嗤一聲笑了。
真修尷尬了。
“你看,店主阿姨都笑你了?!?p> 犬冢玲的笑容凝固了。
我一個二八年華的美少女被你叫阿姨?
這回,真修笑了。
這少年還真是有趣。
直白地讓人頭疼。
“你!你太過分了!”
犬冢玲指著銀發(fā)少年,氣得兩眼通紅。
下一秒就快哭出來了。
銀發(fā)少年一下子就慌了。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啊?!?p> 真修拍了拍銀發(fā)少年的肩膀,搖了搖頭。
“你闖大禍嘍。”
“啊?”
銀發(fā)少年有些手足無措,卻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
真修湊到銀發(fā)少年的耳旁,輕聲說道:“記住,遇到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夸可愛就完事了?!?p> 銀發(fā)少年聞言,如獲至寶。
“對不起,店主阿姨,你這樣太可愛了!”
噗嗤。
真修忽然覺得肚子有點疼。
憋笑憋的。
犬冢玲聞言,更是直接哭了出來。
性格柔軟的她哪里承受得住這樣的打擊。
“你欺負(fù)人!”
犬冢玲抹著小淚花,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銀發(fā)少年又懵了。
自己說錯了?
難道這個黑店老板坑自己?
想到這里,銀發(fā)少年一雙冷眸盯著真修。
“別這樣看著我,可不是我的問題。你這個家伙還真是耿直得可愛。你干嘛叫人家店主小姐姐阿姨???人家可不比你大?!?p> “叫阿姨有錯嗎?父親大人說,遇到店家要有禮貌。父親大人又說,對待長輩要有禮貌。既然都要禮貌。那店家就等于長輩,那不就該叫阿姨嗎?”
真修驚了。
這個邏輯……毫無毛??!
都學(xué)會舉一反三的。
天才啊。
犬冢玲也驚了。
這個家伙……有點天然呆。
噗嗤一聲,犬冢玲破涕為笑。
“你這個家伙,真是個大笨蛋!”
一時間,犬冢玲對銀發(fā)少年的好感度立刻從負(fù)數(shù)提升到了50。
沒錯,她對天然呆的男孩子根本沒有抵抗力。
真修又驚了。
細(xì)細(xì)地打量了銀發(fā)少年。
這家伙是高手還是真的天然呆?
深不可測啊。
銀發(fā)少年撓了撓頭,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覺得眼前這兩個家伙都怪怪的。
“那個,我想買這個八哥犬,可以嗎?”
銀發(fā)少年指了指那籠子里看上去只有幾個月的八哥犬。
犬冢玲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可以,不過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它哦。這里的每一只忍犬都是我們?nèi)R蛔寰呐囵B(yǎng)的。如果你好好調(diào)教的話,它不但可愛,而且能夠給你提供幫助。八哥犬不是戰(zhàn)斗犬,但是嗅覺很靈敏,腦子也比一般的忍犬要好。很適合當(dāng)偵查犬。”
犬冢玲一股腦地解釋了一遍八哥犬的特性,銀發(fā)少年也在用心地聽。
真修看了一眼那八哥犬,跟后世卡卡西飼養(yǎng)的帕克有幾分相似,看起來應(yīng)該是同一個品種。
“沒想到旗木家飼養(yǎng)忍犬這么早。從這一輩就開始了嗎?能夠培養(yǎng)出八忍犬的卡卡西莫非也是因為這個?只是旗木一族哪來的培養(yǎng)經(jīng)驗?”
真修心中疑惑,再看犬冢玲和銀發(fā)少年之間的互動,忽然嘴角微翹。
我這雙眼睛看透太多東西啊。
“記住了嗎?”
“嗯。大概知道了?!?p> “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再來這里問我。我們店里的售后服務(wù)很好的?!?p> “嗯,好。”
“那你叫什么名字?”
“旗木刃?!?p> “那我已經(jīng)叫你阿刃好了。我叫犬冢玲,很高興認(rèn)識你?!?p> “嗯,我也很高興認(rèn)識你,玲阿姨。”
剛剛緩和的氣氛再次戛然而止。
真修忽然覺得這個地方是個是非之地,還是趕緊走比較好。
“你!嚶嚶嚶……”
犬冢玲又是眼圈一紅。
短短的時間內(nèi),她感覺自己受到了三次傷害。
“怎么了?”
旗木刃滿臉寫著善良和疑惑。
怎么又生氣了。
犬冢玲見狀也是無可奈何。
好吧,這家伙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
“你叫我玲就可以了,不用叫我阿姨?!?p> “這樣?”
旗木刃認(rèn)真地皺了一下眉頭。
“這樣會不會不太禮貌?!?p> “不會,這樣很好?!?p> 犬冢玲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見犬冢玲這么堅持,旗木刃只好說道:“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玲。”
形勢再度逆轉(zhuǎn)。
真修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像電燈泡。
不對啊,自己比旗木刃帥這么多,這事件的主角不應(yīng)該是我才對嗎?
“咳咳……”
真修輕咳一句,顯示了自己的存在感。
“咦,黑店老板,你還沒走啊?”
旗木刃又補了一刀。
真修忽然有種想要拿出龍紋鏊朝著旗木刃的銀色大腦袋狠狠敲上一頓的沖動。
呼。
深吸了一口氣,真修平復(fù)了心中的火氣。
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犬冢玲捂嘴偷笑。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當(dāng)發(fā)現(xiàn)有人跟自己一樣慘的時候,就不會覺得自己慘了,甚至?xí)Ψ降脑庥霰硎竞眯Α?p> 犬冢玲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
不是自己一個人被旗木刃氣得吐血,真是太好了。
就連真修肩頭的小橘貓眼中都露出一絲滑稽的笑意。
“阿刃啊,有空你來七味居坐坐,我會告訴你,我的店不是黑店,而是物有所值?!?p> “我才不去,沒錢。別人肯定是怕你找火影大人告狀才不得不付你黑店的錢,我才不傻呢。只要我不去,看你怎么坑我的錢。”
旗木刃頭一揚,感覺自己的機智已經(jīng)突破了天際。
真修一咬牙,果然,還是很想打這個家伙。
墨淵九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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