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外面有人嗎?不對!外面有蛇嗎?識相的趕緊放了我,還有和我一起被你們抓回來的那個男人被你們弄到哪里去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范韻,范韻現在有些后悔自己多管閑事,本來與尹寒陽的關系就不好,為了救他還被弄到了這樣的一個妖怪世界,若不是因為她的內心足夠強大,不然她早就已經被外面的那些蛇人嚇死了!
“來蛇???放我出去!你們那混蛋蛇王去哪里了?讓他來見我!我要見他!”范韻的聲音特別大,驚了眾多飛鳥。
“你找我?”范韻的聲音剛落,耳旁就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范韻一個側身很快的朝著聲音處攻去,她的手在側身的同時掌上帶風劃到聲音的方向。
蛇王越澤定在原地輕輕抬手就把范韻固定在了懷里。
“你……”范韻又羞又急,身體無法動彈,滿臉通紅不知所措,這條蛇很強!
“美人如此著急投懷送抱,本王不勝歡喜……”越澤的身體似更加用力的貼緊范韻。
“你……你……你……你這條猥瑣的色蛇,放開我!離我遠點……你……”范韻感覺對方的懷抱快讓自己窒息了,現在的情況特別危險與難受。
“你什么?你不是很想見我的?”越澤的語氣似有打趣。
“你先松開我,我是想見你,但不是想抱你!麻煩你把我放開!有本事我們再重新單挑一次!你這樣輕薄于我是何意?”范韻邊說邊用手用力地推開越澤,她想趕緊掙脫這讓她窒息的懷抱。
范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推動分毫。
“蛇老大,您大人有大量請放開我?您們蛇族的禮儀就是這樣輕薄女士?”范韻放棄了掙扎,這條蛇跟個石墩一樣,推他的身體就像推巨石,紋絲不動。
“呵呵……我們蛇族比你們人類存活的時間還久遠,你們人類的禮儀在很多時候還趕不上我們蛇族呢?!痹綕奢p笑出聲,松了一點與范韻的距離。
“那您這是何意?”范韻心想一條剛和自己見面的蛇對自己有想法她的下意識是拒絕的,畢竟不是一個種類的,來電應該很難。
“呼……”越澤朝著范韻的耳側輕輕吹了一口氣。
“尼瑪……你要干什么!”范韻被越澤這口氣吹得渾身發(fā)麻,一個驚顫,她現在想捶死這條色蛇,這蛇明顯是在占她的便宜。
這幾天真是撞了邪了,怎么發(fā)生的都是這樣尷尬的事情。
“我不干什么啊……我就想這樣抱著你啊,你想見我,見我就是,我要抱著你?!痹綕苫卮鸬靡槐菊?,說完還朝著范韻調皮地眨了眨眼。
范韻此刻覺得自己要吐血了,她還沒跟眼前的蛇熟悉到如此,眼前的這條蛇明顯的跟她一點距離感都沒有。
越澤的長相俊美,并且非常硬朗,看起來就像是那種在學校打籃球很帥的帥氣學長,但是他的臉比很多人精致,畢竟是妖精,妖精都長得很好看,尹寒陽長得也很好看,范韻心想。
“懷抱著我,怎么還能想其他男人呢?!痹綕傻穆暰€有些提高,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凌厲。
“我靠……你怎么能窺探別人的想法!”范韻覺得很無語,我跟你又不熟我想其他男人關你啥事。
“你就要變成我的蛇后了,你想其他男人肯定不行,你只能想我一個人?!痹綕烧f完后眼睛看向范韻,眼神有光與期待。
“什么?你的蛇后?what?大佬,你的腦子沒毛病吧?”范韻被驚嚇得不止一點半點。
“你是我的命定之人?!痹綕烧f道。
“我呸……鬼的命定之人,啥年代了,你們妖怪還信這些!”范韻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
“呵呵……我們蛇族不同于你們人族,人族無信仰?!痹綕陕牭椒俄嵉幕卮鹨膊粣琅炊悄托牡囊槐菊浀亟忉屩?。
范韻對這條油鹽不進的蛇很無語,她用力的掙扎著,這條蛇打也打不過拉也拉不開跟個牛皮糖一樣粘在身上。
來個人救救我,我好想我的夢夢,范韻此刻對于林夢的想念達到了巔峰。
“小丫頭怎么總是走神,你這小腦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越澤覺得這個人類女子傻愣愣的,什么都在面上表現,讓人忍不住的想欺負。
越澤把松開的距離又重新拉近,整個頭慵懶地搭在范韻的肩膀上,這個人類女子身上的味道真的是醉人,他突然覺得好困。
“呼……呼……”一陣輕微的鼾聲傳進了范韻的耳朵。
范韻覺得人倒霉喝水都要塞牙縫,接連被強抱還失了初吻,被人強抱就算了被條蛇也欺負,眼前這蛇現在竟然還直接懷靠著她睡著了!
范韻用力地聳聳肩想掙脫開某蛇的懷抱,越澤雖然是睡著了但是手上的力沒有減少半分。
“屬豬的蛇吧……這樣也能睡”范韻小聲的吐槽。
無語啊無語,范韻在心里哀嚎,她的眼睛一轉,既然他睡著了那她是不是可以逃出去了?打定主意說干就干。
范韻一步一步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拖著越澤很不容易的走到了床邊,因為越澤是掛在范韻的身后,因為要逃跑所以又不好用太粗暴的動作把越澤弄醒,范韻用盡了所有力氣才做到這一步。
到了床邊范韻又犯了難,她是直接倒下還是轉頭把越澤抱到懷里再放到床上?直接倒下越澤可能會醒,轉頭吧……這尷尬的姿勢實在是太過親密!
范韻站在床邊糾結了幾分鐘,腿麻了身體也麻了……罷了罷了先放床上吧,不就一條蛇嗎?占便宜就占便宜了,不跟動物計較太多了。
范韻很小心的轉著頭怕蹭到越澤的臉,范韻此刻屏住了呼吸,慢慢地慢慢地,我去!這下不去腰啊,實操時才發(fā)現根本沒法轉身啊……嘆口氣……
范韻在床邊比劃了幾下,只能側身著和越澤一起倒在床上,把越澤放上去了她才好起身,一個這么簡單的動作都這么難搞。
“呼……”倒下去的時候范韻松了一口氣,在倒下的瞬間越澤的手一下收緊把范韻整個圈抱在懷里,還在范韻的背上像貓一樣蹭了一蹭。
范韻的身體微僵,以為他醒來了,不過還好沒醒,范韻把越澤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隨時注意著越澤的動向,再慢慢地從越澤懷里掙脫出來。
“不容易啊!終于自由了……”范韻快要流淚了,太難了太難了。
范韻悄悄地走到門邊,扒開一點門縫看了看外面,沒人看守,剛好,范韻警惕地走了出去。
越澤睜開眼睛,嘴角上揚,然后閉眼繼續(x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