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龍學(xué)院的廣場上,辟蒂睜開眼睛,身邊是其他幾位考官,各個考官的表情都不盡相同,顯然考生們的表現(xiàn)都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
“算了,反正也不關(guān)我事了。”辟蒂想道。
“你出手還真狠啊。”辟蒂身后傳來聲音,是加隆,現(xiàn)在是躍龍試的最后一天了,很多先前被淘汰的考生和其家長都已經(jīng)離開,廣場人人員少了不少,加隆和蒂絲泡泡這才有機會擠過人群來到辟蒂身邊。
“狠么?”辟蒂歪歪頭。
“應(yīng)該叫公正無私?!钡俳z微笑道。
“對的對的。”泡泡附和道。
“唉,我也是心累,布雷這給我的什么破活。”辟蒂看著周圍仍有不少人在對著他指指點點,于是抱怨道。
“布雷嘛,不讓你心累就怪了?!奔勇⌒Φ馈?p> ......
“唉,師傅就這么走了,獨留我一人寂寞?!北俚賯魉突亓死垖W(xué)院,原本在遠處的賈蘭走近了艾克夫。
“咳咳,可惡啊,居然還有我情報里面沒有的招式?!卑朔蛱撊醯卣f道。
“那當然,那可是我?guī)煾??!辟Z蘭一揚頭。
“哈哈。”艾克夫笑笑,“來吧,把我送回去吧,能在你這種賴在考官身邊的怪物手里被淘汰,我也不算丟臉。”
“我可告訴你,我近戰(zhàn)法師不是怪物,有點變態(tài)而已?!辟Z蘭說著,竟然彎下腰,把艾克夫扶了起來。
“嗯?那你不趁我脫力干掉我?”艾克夫驚詫地說道。
“干掉你干嘛?勞心勞力的?!辟Z蘭念叨著,“坐好!”賈蘭把艾克夫扶到一旁的樹干下坐好。
“沒想到這次躍龍試我用的最多的法術(shù)居然是治療術(shù)。”賈蘭說著,舉起了手里的彎刀,指向艾克夫,然后刀尖泛出綠色的星火,星火飄到艾克夫身上,化作綠光覆蓋了艾克夫的全身。
“謝謝?!卑朔蚩粗约荷砩系膫麆菀稽c點恢復(fù)說道,“法師真是便利,不過為什么你施法用的是刀......”
“我可是近戰(zhàn)法師,可以用近戰(zhàn)武器施法不是理所應(yīng)當?shù)膯??”賈蘭也席地坐下。
“這根本就不正常吧......”艾克夫說道,“剛剛辟蒂考官不也是用魔法塔來施法的嗎?”
“對啊,魔法塔就是他的近戰(zhàn)武器啊?!辟Z蘭對空氣揮舞著他的拳頭說道。
......
另一邊。
“早啊蒂迪?!钡野才翆Φ俚洗蛑泻?。
“早,哈啊~”剛睡醒的蒂迪打了個哈欠,昨夜他們二人采取了輪流守夜的形式,蒂迪守前半夜,狄安帕守后半夜。
“早上吃什......啊不是,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蒂迪差點就像平常在宿舍那樣準備吃早飯了。
“喏,黃金柿?!钡野才寥咏o蒂迪一個橙黃的碩大的黃金柿,這是霧月之森為數(shù)不多的在這個季節(jié)成熟的果實。
“誒?狄安帕你哪里弄得?”蒂迪一愣。
“幾十米外有棵柿子樹,白天我還沒發(fā)現(xiàn),一到晚上這種果實就會發(fā)出光,我就去摘了兩個。”狄安帕回答道。
“?。渴菃??我昨晚怎么沒看到。”雖然柿子很大,但蒂迪的嘴也不小,兩句話的功夫就已經(jīng)吃下去一半了。
“不說這個了,你看看天上?!钡野才林噶酥柑炜罩械牡貓D,蒂迪抬頭看去,頓時吃了一驚,那地圖的左上角清晰地顯示著,剩余人數(shù),五十八人。
“看來在臨退場之前考官們也沒少淘汰啊?!钡俚险f道,身為設(shè)計者,唯一的優(yōu)勢也就是知道一點這種用處不大的情報了。
“應(yīng)該也有那種想要排名靠前一點所以不斷搞事的?!钡野才烈卜治龅?。
“總之,接下來就是我們的舞臺了!”蒂迪把最后一口柿子塞進嘴里,一邊含糊地說著,一邊跳著起了身。
“這里離地圖中心還是有點遠,再提前朝中心靠攏一些吧?!钡野才聊贸龇ㄕ?,丟出一個小火球,燒掉了露營處的痕跡。
“好嘞,走咯!”蒂迪一個高蹦了起來。
......
希婭酒館。
“布雷,你們學(xué)院不是還在考試嗎?你就來光顧酒館真的好嗎?還一呆就是一天一夜?!遍僮咏o布雷續(xù)上杯說道。由于加隆不在,橘子于是決定全天候的開放酒館,為加隆創(chuàng)收。
“我在那里呆著也沒事情做啊。”布雷笑道,“難不成要我去霧月之森上面盤旋幾圈?”
“畢。”畢方發(fā)出不屑的聲音。
“那辟蒂哥哥什么時候回來捏?”斯拉特爾一臉呆萌的問道,最近斯拉特爾在黑翼之巢的生活越來越安頓,幻聲剛好也比較閑,于是帶他來酒館的次數(shù)也比較頻繁,這次就連斯君爾也來了。
“他啊?按照方案來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回來了。”布雷掰著指頭算到,雖然布雷十分博學(xué),但在數(shù)學(xué)方面卻是無能為力。
“我來啦~”布雷話音剛落,辟蒂就走進了酒館。
“看吧?”布雷說道。
“考官怎么樣?好玩嗎?”斯君爾好奇地問道,幻聲瞟了她一眼,沒管她,繼續(xù)喝起他的牛血伏特加。
“不提這個咱們還是好朋友......”辟蒂一想到這個,就覺得自己的頭變成了兩個大。
“怎么了?”橘子問道。
“畢?”
“布雷啊,你們學(xué)院怎么還有那么變態(tài)的學(xué)生啊,加隆的堅鱗都觸發(fā)不了了。”辟蒂向布雷抱怨道。
“?。坎豢赡馨??哪有學(xué)生會自認為接的下你的攻擊啊?”
“就是嗦啊,辟蒂哥哥那么厲害?!彼估貭栐谝慌渣c著小腦袋。
“叫......賈蘭?!北俚倩貞浟艘幌沦Z蘭的名字。
“賈蘭啊,呃,你不會是在他面前近戰(zhàn)了吧?”布雷想起了這名學(xué)員。
“呃,是啊?!北俚俅鸬馈?p> “難怪呢,那小子就是這樣,算你倒霉了?!辈祭渍f完,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辟蒂無語道,他沒想到這是一個連校長也無可奈何的家伙,“小龍崽,過來陪我玩!”辟蒂招呼藍龍崽和斯拉特爾道,似乎想要借此治愈一下自己的心靈。
“好了,不喝了,該走了,決賽圈還是值得我一看的?!辈祭渍酒鹕?,“錢我回去給加隆。”布雷說著走出門去。
“一路順風?!遍僮诱泻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