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這姓白的之所以要殺了那小娃娃,一定是為了練一些邪門歪道。哼,果然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他還想瞞,瞞的過我嗎?真當(dāng)我是吃素的啊,我可是貪葷貪了好幾年了。”“或許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吧。只是我感覺不是太像,反正白眷他就是個苦娃娃。他來到這世上太不容易了,但離去卻是輕而易舉之事?!?p> “十月懷胎,可以說蘇婉柔懷他懷的很是辛苦,而我護的也很是辛苦,其實最為辛苦的當(dāng)屬那小娃娃兒,他來到這世上是真的很不容易??!”“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小娃娃看起來就一臉福相且還有你護著,大概沒出什么事吧?!薄笆?,若他沒碰上我或許真的會沒什么事吧,可偏偏他就遇上了我,還被我這個什么都不懂的人養(yǎng)成了這樣。”
“你養(yǎng)的?那也難怪他與你很是親近,只是他的娘親不是尚在人世,怎么她不自己養(yǎng),到是敢交于你養(yǎng)?真是奇怪?!薄皼]什么好奇怪的,若她不把孩子交于我養(yǎng),那白灼就會殺了這孩子的?!薄斑@白灼是怎么回事,老是和他的孩子過不去,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他就不怕日后這小娃娃造反啊?!薄奥犇氵@么一說我算是知道了為何白灼要對眷兒趕盡殺絕了,這人是怕養(yǎng)虎為患啊,他是在怕眷兒奪了他的帝位啊。”“不是,那時候的小娃娃才多大呀,話都不會說,整天里躲躲藏藏的,連委屈都不知該怎么表達,有什么苦都只能自己咽,結(jié)果那姓白的卻懷疑他日后是否會造反,這白灼還是不是人啊,真是氣煞我也!”
“他這人習(xí)慣了防患于未然。于他來說或許我眷兒就是個虎視眈眈盯著他皇位的小狼崽子。殺了才好?!薄肮话?,帝王之家就沒簡單之人。不過還真是可憐了那個小家伙?!边@一段苦痛經(jīng)歷,唉~真是讓聞?wù)呗錅I啊,太慘了,爹不愛,后媽又不知道怎么愛,慘啊慘,看來日后見了他還是收斂一點,就捏一把他的臉吧。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太善良了,簡直可以感動全仙界了。
“你怎么又在發(fā)呆啊,說說吧在想些什么?”“我在想吧,為何這小娃娃為何在你手上才會安全,那姓蘇的會愿意嗎?這可是她辛苦懷胎十月才生下來的,她肯把這娃娃交給你嗎?先不說這為他人做嫁裳的傻事她會做嗎?就說說為人母的怎會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交于一個什么都不會的人撫養(yǎng)。這可真是個迷?!?p> “有什么可奇怪的,你想想他們要設(shè)計害我,可又想安撫我,不得交個人質(zhì)給我,而且我是誰,我可是仙,就像你所說的那樣,仙人是不可隨意傷人的,把這孩子交于我可不是件好事?況且他們的日子夠多,還怕日后沒有孩子嗎?”“也是,他們山高水長的,還怕日后沒有孩子嗎。到是我想的太窄了,不過這些個凡人太不負責(zé)任了,他們就不配為父為母,簡直是太氣人了,真是可憐那小娃娃了?!?p> “真沒想到貴人會這么通情達理?!薄鞍Α屇阒懒耍媸翘缓靡馑剂?。誰讓我的優(yōu)點太多了呢,不過也就是你才能被騙后無動于衷,要是我還不得鬧個天翻地覆的。”“也是,此前聽人說到貴人的脾氣,確實是可以做出此事的人。不過于我來說,被騙只能算我傻,何至于在去討其不快,到時候丟臉的還是我。”“那你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啊,人家可是連孩子都讓你養(yǎng)了,說不定還有什么骯臟的事在等著你呢?!?p> “孩子是我自愿要養(yǎng)的,無論是否為計我都無悔,至少我很開心,有了白眷我真的很開心,在他身上我付出了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為他換尿布,第一次扶他走路,第一次為了一個人的病而憂的睡不著覺,他不是乖孩子,卻也不是壞孩子,他不像一個王子,到是讓我養(yǎng)的像一個鄉(xiāng)野稚童,我以為白灼會怪罪于我,卻發(fā)現(xiàn)不是,也是這么一個出生就差點被他摔死的孩童,他怎會花心思去管,不過沒關(guān)系的,他的父親不愛他,可我會愛他,我會小心的照顧他,我要讓他有一個孩童該有的快樂,等他長大了,我在給他找個俏佳人,那該多好,說真的,我是真的把他當(dāng)做了我自己的孩子了,我喜歡他,沒有父母是不喜歡自己的孩子的,我想白灼也是這樣的吧,所以我要撮合他父子二人,這樣的話那小人兒才不會羨慕那些話本子里的人。”
“那你勸服成功了?”“我不知這算不算成功,畢竟一開始白灼是要摔死他的,可后來他還是聽了我的勸,將眷兒留了下來,留給了我。即使他很是不愿意,卻還是把他送到了我的宮殿,交于我撫養(yǎng)。我看著眷兒一日日的成長,開始懷疑我做的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我不知道缺少父親的愛的他可是真的愿意活在這世上,畢竟有時候死到是比活著更幸福?!薄芭?!哦!哦!我知道,這人界有個詞叫做生不如死,對吧。”
“嗯,對。我在凡界呆的日子少,不知道這眷兒會不會有生不如死的感覺,但我真的是從未見過如此生疏的父子兩,也是實在不懂為何白灼會這般厭惡這孩子。而這孩子又怕是秉了這兩人的聰慧,不過只五六歲的年齡便看出來了白灼對他的不喜,可他也不惱,只是拼勁權(quán)利去討好白灼,可是白灼卻當(dāng)做沒看見一般,一如既往的厭惡著眷兒,如此幾年后,眷兒便如同變了個人一樣,他不再跟著夫子搖頭晃腦的讀著史書,也不會風(fēng)雨無阻的去請他父王的安,他開始像一個野小子一樣?xùn)|竄西竄的,這皇宮里就無一處是他未去過的。其實他變成這樣應(yīng)該是開心的,最起碼像他說的那樣他終于可以做自己了,但我知道他還是很傷心的,因為在他第一次逃課后,知道白灼無動于衷時哭了出來,他大概也是渴望父愛的吧,可誰知他的父親就是不愛他,就算他變壞了他的父親還是不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