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和陳濤,兩人都是文士,論自身戰(zhàn)力,甚至不如南林軍的一些精銳士卒,在無人保護的情況下,如此堂而皇之的進入虎牢關,一旦遇到南林軍的兵士,那兩人可就危險了。
文士本就不是那沖鋒陷陣的人,放眼這北冥域之中的文士,恐怕也不會有誰像李悠然這樣大膽的了吧。
不過聽聞陳濤這話,李悠然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好了,看你膽小的樣子,我又沒讓去殺敵?!?p> 文士不是沖鋒陷陣的存在,并且,就算是在平日里,文士出行也皆是有武者保護,畢竟一名高境界的文士,威懾力雖強,但要暗殺其實也并不難,畢竟文士本身的戰(zhàn)力就擺在那里,說實話,一名武徒在正面對決之下,恐怕都足以斬殺一名大文師了。
所以,在北冥域各國,文士平常出行的時候,一般都會有武者保護,就好像他陳濤,縱然五皇子在大漢國沒有什么勢力,但陳濤往日出行,也都會有不下二十名護衛(wèi)隨行,這樣的事情在文士之間并不少見,很正常。
也猜到陳濤心中所想,其實在李悠然心里,這文士啊,打個比方,就像是自己原來故鄉(xiāng)的一種叫核彈的武器。
威力很大,一枚核彈就足以轟平一座城市,但除此之外呢,核彈也很脆弱,必須要有人保護,否則若是直接暴露在敵人面前,你別說有什么殺傷力了,能不能發(fā)射出去都是兩說呢。
所以,文士和核彈一樣,兩者都擁有恐怖的威懾力和破壞力,但文士需要保護,因為文士本身很脆弱。
也正因為文士的特殊,在加上文士的數(shù)量又遠遠少于武者,所以,在北冥域各國,文士的地位普遍高于武者,甚至很多時候,武者都會充當文士的護衛(wèi),這是很常見的事情。
緩步向著虎牢關內(nèi)走去,進入濃霧之中,四周什么都看不見,沒有再管臉色難看的陳濤,李悠然輕輕拍了拍坐下老青牛的頭,輕笑著說道。
“老牛,是該你出手的時候了,俗話說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本少養(yǎng)了你這么久,也到你出力的時候了?!?p> 見李悠然居然在跟一頭青牛說話,一旁的陳濤有些凌亂了,這人怕不是瘋了吧?牛能聽懂你說話?
不過就在李悠然話音落下,只聽老青牛極為不情愿的哞了一聲,隨后在李悠然的威逼利誘之下,老青牛開始四下聞了起來,那模樣,不像是一頭牛,倒很像是一條狗。
老青牛的表情很是人性化,見狀,陳濤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這牛真的聽懂了李悠然的話?不過,它這是在做什么?
一人一牛的怪異舉動,讓陳濤根本就無法理解,不過十多息過后,青牛再度哞了一聲,見狀,李悠然輕身一躍跳下牛背,落在陳濤身邊,笑著對老青牛說道。
“去吧,知道該怎么做吧,做得好本少有賞,做不好本少燉了你吃紅燒牛肉?!?p> 又被威脅了,老青牛不滿的撇了李悠然一眼,但隨即也是快速的沖向了濃霧之中。
眼看著老青牛離開,陳濤疑惑的看向李悠然道,“先生,這是……………”
“很快你就知道了,走吧?!甭勓裕钣迫晃⑽⒁恍Φ?。
話落,李悠然率先向著老青牛離去的方向走去,見狀,陳濤自然也是緊緊跟在身后。
走了沒多久,也就約莫那么盞茶時間,李悠然兩人終于是見到了老青牛,不過此時在老青牛身邊,還有百多名虎牢關的守軍,以及數(shù)百名南林軍的士兵,只不過這些南林軍的士兵儼然都已經(jīng)是死了,至于老青牛則是懶散的站在原地,見李悠然走來,還不滿的哞了一聲。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這些虎牢關守軍,此時一個個都是面色蒼白,仿佛是看見鬼一般的,目光死死盯著老青牛,仿佛它是什么恐怖的存在一樣。
這倒也不怪他們,方才的一幕可是讓他們記憶猶新,原本這百多名守軍已經(jīng)被南林軍給包圍,眼看著就要被圍殺,但就在這時,老青牛卻突然出現(xiàn),以一己之力將那數(shù)百名南林軍士兵全部給斬殺了。
那簡直就不是一頭牛啊,他娘的簡直就是猛虎下山了好吧,看看那頭老青牛,渾身所散發(fā)出來的威勢,簡直不弱于那些強大的武者了,幾乎是摧古拉朽一般的就斬殺了這數(shù)百名南林軍士兵。
還從未見過如此強悍的牛,所以,這百多名守軍才會如此驚恐。
驚恐之中,此時見李悠然和陳濤兩人走來,這百多名守軍這才回過神來,而后不少人都是對陳濤行禮道,“參見先生。”
見狀,陳濤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反倒是李悠然,邁步上前,同時手腕之上的鐲子閃過一道亮光,隨即一個玉瓶便是出現(xiàn)在其手中。
看到這一幕,陳濤眼角一跳,空間寶物,沒想到這李悠然還有空間寶物。
再度被震驚了一把,不過陳濤倒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看著李悠然的舉動,只見李悠然將玉瓶隨手丟給這些士兵道,“這是療傷丹藥,都吃了逃命去吧?!?p> 主動給這些守軍療傷丹藥,還讓他們逃命,見狀,陳濤越發(fā)不明白李悠然想要做什么了。
不過對于這些心思單純的士兵來說,他們可沒有多想,連連道謝之后,便是毫不猶豫的將丹藥吞入腹中,隨即便是對李悠然和陳濤一拱手,準備離開。
但也就在這些守軍準備逃命時,李悠然臉上的笑容卻是變得有些古怪起來,語氣柔和的說道。
“諸位還請等一下?!?p> “先生有事?”聞言,這百多名守軍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有一句話想說而已,諸位都是大漢國的士兵,保家衛(wèi)國乃是諸位的責任,如今國難當頭,諸位就這樣逃了,是不是有違自己的良心啊?”李悠然說道。
此話一出,這些守軍也是愣住了,先前可是李悠然讓他們逃命的啊,不過這些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這百多名士兵要逃命,李悠然和陳濤又能如何。
所以,在李悠然話音剛落,其中一名士兵便是面色有些陰冷的說道,“這位先生,我等要走,難道你還要攔著我們?”
“這倒不是,不過方才我給你們的丹藥,并不是什么療傷丹藥,你們?nèi)羰乾F(xiàn)在走了,那可就拿不到解藥咯?!甭勓裕钣迫恍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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