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極東之地是一片無盡海,而透過那片無盡海,中間存在著一處孤島,無影閣就立于此處。
作為一個掌握有皇器的修行宗門,無影閣也屬于和云山劍宗,紅塵寺同列。其道術(shù)水平在修道界也早已獲得了修道界的認(rèn)可于是也聚集了一大批的道術(shù)修行者
作為頂尖的修道宗門之列的無影閣也是擁有著兩個弟子的名額去紅塵界,于是無影閣的練武臺也是早早的開了起來,持續(xù)了三天三夜,最終站在擂臺之上的是兩個人。
稚始一邊飛快的閃身躲過天上降下的火炎,一遍單手捏著道決,地上頓時(shí)砂石大作微微吹起了她的鮮紅色的裙擺,將她托向了空中,然后無數(shù)道沙石四散開來向著地上的方寸激射出去,很是壯觀。
方寸見稚始捏出了五行道法的土字決,手上捏決的動作也隨之轉(zhuǎn)變,金字決瞬間就捏了出來,雙手重重地拍向地面,無數(shù)的砂金從地上飛射出去和天上的沙石猛烈地轟擊起來,像是煙花綻放一般向四周四射而去。
等煙塵散去,稚始向著地面望去,方寸剛才所立之處竟然空無一人,原來方寸早已在煙塵之中捏好了水字決,鏡花水月作用發(fā)揮之下,所有的光線在其周遭都將會被折射,無法見到其人。
稚始見空中無法尋得其身影便散去了腳下的沙石緩緩來到了地面,但是道法卻是不斷,竟是捏了一個火字決。以稚始為中心的地表不斷地冒起了火光,有不少的地火冒了出來,向四周彌漫而去,大有焚盡一切的意味。
就在地火即將將周圍的地表全部覆蓋之時(shí),天上竟然落了一場雨,將那些地火全部澆滅而去,仍然不見方寸的身影。
突然,稚始心生警惕,藏在衣袖間的早已捏好的木字決瞬間完成。一座木墻眨眼間凝結(jié)完成,擋住了在稚始身后的方寸。
但是方寸動作卻依然沒有什么變化,竟然是捏的金字決,砂金憑空出現(xiàn)頓時(shí)破開了那道隔在兩人之間的木墻,方寸趁機(jī)欺身而上,雙指點(diǎn)到稚始的眉心之上停住了動作,點(diǎn)到為止。
“師妹,你的五行道法雖然熟練,但是五行相生,道法相克的道理你還差了一些?!狈酱绶畔铝耸终f道。
…………
紅塵寺是在半山腰之上的,而山下就是有一條清澈的小溪,那些身穿紅衣的瘋和尚總是喜歡去那條小溪打水。
“你說當(dāng)念一大師怎么就不把紅塵寺建在山腳呢,有溪水固然是件好事,但是這山路也太難走了。”一個紅衣小和尚擺著一張苦瓜臉抱怨道。
另一個紅衣小和尚緊跟著他,抿著嘴,一言不出。
每天紅塵寺都會有兩個弟子負(fù)責(zé)下山去打水,今天則是輪到了妄念和覺依兩人。
“不過,妄念師兄,師兄們?yōu)槭裁炊家屇汩]嘴修禪呢?”覺依在前面走著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好奇的問道。
妄念手不安的摸著自己的紅衣,忍了一路終于還是有一些憋不住了。
“師兄們是覺得我烏鴉嘴,每次我說什么不好的事總會成真。”妄念話說出口頓時(shí)有一種舒暢之感。
“師兄們還會迷信這種東西嗎?”覺依有一些不信。
妄念也早就被質(zhì)疑了很多次,他也不想多解釋,打算閉嘴繼續(xù)修禪,但是覺依還是不斷地嘀咕著很是好奇。
“師弟走慢點(diǎn),小心摔了?!蓖钜娝恍判盁o奈地說道。
“這山路我走了這么多回,早熟悉了怎么會…………哎喲。”覺依那句還沒說完就被地上突兀出現(xiàn)的石頭絆倒跌倒在了地上面露驚恐。
…………
九歌城之內(nèi)的皇宮內(nèi)的演武臺,一個男子手拿長槍大開大合,霸氣四射。長槍揮舞之間,本來束起的長發(fā)都是飄散開來。
長槍附帶著霸氣掃四合,一下就逼退了身前的三人,隨后槍在空中飛舞起來,霸氣如龍一般,槍對準(zhǔn)了三人,瞬身而過,在三人驚恐的眼神中,帶起了三縷黑發(fā)。
隨后夏瑜收槍走下臺去,緊握著拳頭,念叨著凡人這兩個字。
…………
想要從其他地方趕到紅塵寺則必須通過一片茂密寬廣的林地。林地深處的某一處則是有五個人正在飛快的趕路,向著紅塵寺趕去。
如果有人看到肯定會震驚不已,因?yàn)檫@些人個個都是有著化境水準(zhǔn)的身法速度,幾個人飛掠過后,留下幾道淡淡地殘影。
為首的人突然停了下來,示意身后的人都停了下來。
“今天就先到這里吧,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繼續(xù)趕路?!卑赘暾f道。
其他幾人也表示同意都停了下來,找來一些柴火生起了火,都圍著火光坐了下來,調(diào)養(yǎng)起來。
“我知道各位都是從‘墮神之地’走出來的天才,但是因此我們也被寄予厚望,所以天才是不會失手的懂嗎?”白戈掃向場間的人沉聲說道。
“雖然這樣是沒錯,可是這個地方的人實(shí)在是太弱了,修行的功法落后不說,境界也都是那樣的低微,實(shí)在讓人生不出什么戰(zhàn)意?!北娙碎g唯一的一個女子紅綾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紅綾你還是那么大意,這個地方的高手也是不少的,沒看到姜芝前輩都受了這么重的傷嗎?你想要打,等我們回去你想怎么打我都奉陪,只是現(xiàn)在我們必須以任務(wù)為重?!绷硪粋€中年模樣的男子項(xiàng)奎低聲勸告著那個女子。
“雖說不能太大意,但是你們也過于警惕了,你們猜我前幾天聽說了什么?”一個身穿黑衣背后背著鐵劍的男子說完停頓了一下,等眾人的眼光都看過來之后才繼續(xù)說道。
“連墨竹那個從墮神之地逃出來的廢物在這一方世界的最強(qiáng)劍道宗門云山劍宗都可以當(dāng)上大師兄,還被他們吹捧成了云山劍宗的第一天才,有望成為掌門?”墨忱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墨竹最后竟然沒有死而是逃到了這個地方來嗎?”白戈皺起了眉頭用充滿警惕意味的眼神看向了墨忱。
“你自以為你當(dāng)初的事做的天衣無縫,但是如果被你家的人知道,你怕是也沒有什么好果子吃?!?p> “哼,我自有分寸,況且墨竹那個廢物竟然在三年前就死了,弱的令人發(fā)指。”墨忱又冷笑出聲。
“其實(shí)墨竹是我殺的?!贝谝贿呉谎圆话l(fā)的黑孑突然出聲,一說話便如驚雷。
“什么?你見到了墨竹沒有跟我們說,還把他殺了?有別的人看到嗎?”白戈眉頭皺的更緊了,覺得有一些不妙。
“放心,那個小子才只有半步化境的實(shí)力,我殺他就跟殺狗一般容易,怎么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墨忱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焙阪蓐幚涞恼f道。
“哼,你覺得我出手殺不了他嗎。”墨忱有些不愿意領(lǐng)這個人情。
“你們最好都收斂一點(diǎn),這不是你們以前可以放肆的地方。”白戈再次警告了場間的眾人。
幾個人都不在說話,不知是不是聽進(jìn)了白戈的警告,只有紅綾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本就發(fā)白的小手,青筋都顯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