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瑟的眸子不自覺又冷了幾分,有些人當真是要看人下菜碟的。
“云瑟,宮玥柔只是一個誤會,我和她并沒有什么關系,你不要太過在意。”
景云瑟難得氣笑了,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譏諷之意。
沒有什么關系,滾到一張床上叫沒有什么關系,這人怎么那么會睜眼說瞎話呢?
“韓先生,請你離開,否則你若是再糾纏下去,我會懷疑昨天那起事件是否與你有關。畢竟……宮小姐可是恨極了我的,難保你們在私底下達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協(xié)議。”
女人這話已經(jīng)說得有些嚴重了,昨天的事情若是深究起來,韓時風的確脫不了關系。
她畢竟是在韓家別墅被劫走的,帶去問個話也算是例行調(diào)查。
這韓家大少爺要是因為這事兒被帶去調(diào)查,指不定外界的人會怎么胡亂猜測。
所以……這番話也成功讓韓時風沒了糾纏她的心思,轉而想要攀上容亦川這個關系。
“容先生,我們韓氏集團最近有一些項目正在和貴公司接洽,不知容先生是否知道此事?”
畢竟容亦川每天經(jīng)手的項目多如牛毛,哪里會顧到像韓氏這種小家族的合作項目。
“是嗎?我并不知道,如果你想了解項目合作接洽這方面的相關事宜,可以隨時打電話聯(lián)系與你接洽的本公司的在職負責人員。”
容亦川這話已經(jīng)說得夠委婉了,畢竟做人還是要留有余地的。
韓時風臉色變得有些訕訕的,知道此時并不適合一直在這里糾纏。
畢竟酒店就餐的人越來越多,萬一碰到一個認識的,那面子上也是掛不住的。
“那……云瑟你們先忙,我先走了。”
韓時風抬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酒店的玻璃照了照,確定沒什么不妥之處才頷首離開了。
“嘖嘖嘖,這個男人哪里配得上司燁你所說的藍蓮花的評價,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我還指望著這個韓時風和那個男人多交戰(zhàn)一下,原來是個慫貨,還沒怎么著就繳械投降了,當真是無用至極?!?p> 安宇澤一番評頭論足,嘴里已經(jīng)塞了滿滿的飯菜,再也裝不進去了,活像餓了幾千年投胎轉世的餓死鬼。
其實要說慫貨界的鼻祖,誰都比不過安少你吧?
可是這話祁風可不敢說出來,這里可是公共場所,他可不想被身旁的男人噴一臉飯菜,著實有損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你很吵?!?p> 權司燁見韓時風離開,不知為何頓時覺得有些意興闌珊,于是執(zhí)其筷子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安宇澤被懟得一噎,方才的零點零幾秒里自己好像并沒有開口說話,所以他說自己很吵的證據(jù)是從何而來的?
祁風暗地里笑了笑,又不敢太過火,只能硬憋著,那叫一個難受哦……
安宇澤本身就是有火無處發(fā)泄,卻發(fā)現(xiàn)身旁的男人肩膀一顫一顫的,好像無規(guī)律抽筋了一般。
于是乎,某個慫貨的所有怒氣全都轉移給了祁風,墨炎再次露出了看傻缺二人組的表情。
總的來說,他們倆不管從哪方面都挺搭的,蠢就一起蠢,智障就一起智障,誰也不落后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