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貌似有張虎皮在手啊,不用白不用!或許能解決當(dāng)下危局,最不濟(jì)也能讓自己脫身事外吧,然后再想辦法來救張大牙他們!
“大家且慢動手!”陳霄一聲大喝,登時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你是什么東西?!”昭弘文差點被飛劍刺了個透心涼,篤自正在怒火中燒,看到陳霄出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的朝他喝到。
“我是什么人,你跟在下上樓一趟即可知道!”陳霄故作鎮(zhèn)定,盯著那昭弘文不卑不亢的說道。
昭弘文看到他竟如此的風(fēng)輕云淡,好似有什么底牌似得,拿不定主意,也不知他是何背景。朝手下擺了擺手,讓眾人先不要動手。
正在交手的雪松子和那陰沉著臉的大漢也是停了手。
“好,你且說來你是什么人,若是回答讓本公子不滿意,定要將你碎尸萬段,扔出去喂狗!”
昭弘文咬著牙恨恨的說道,說著對身邊的陰沉漢子使了個眼色,帶著他和陳霄一起向客棧二樓陳霄的房間走去。
一旁的雪松子,張瑩瑩,一群人都詫異的看著陳霄,眼神里還有擔(dān)憂,他們都沒想到一向低調(diào)的陳霄會做出頭鳥。
張大牙面色猛地一變,趕緊扯了扯陳霄的衣袖,心道這剛?cè)虢你额^青不會是見到美人頭腦一熱想要做那英雄救美的事跡吧,如此場面可是如何是好啊!
陳霄看到張大牙蹙著眉頭,扯住自己的衣袖,朝他嬉皮笑臉的嘿嘿一笑,小聲說了句:“別擔(dān)心,我有辦法?!北銕е押胛暮湍顷幊链鬂h上樓去了,留下張大牙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
昭弘文走到了樓梯口還猛地回頭盯著場中的眾人,陰著一張臉,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可別打算舍了一個小卒自己溜了,這四門具是我的人,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闭f完陰險一笑。
三人到了房間,陳霄取出了隨身行囊里那塊刻著鐵衣府的玉牌,內(nèi)心也是十分忐忑,這玩意雖說上次在滄縣時威風(fēng)無比,可是這次面對的是一郡郡守之子,若是對方不買賬那自己就死定了??!
心中如是想到,一邊亮出了令牌
“嘶....”
那一直陰沉著臉的漢子面色巨變,原本陰沉著的面孔變得無比驚恐!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那昭弘文也是變了臉色。
他們都識得這令牌代表什么:鐵衣府的令牌分,鐵,銅,銀,金,玉五種!等級森嚴(yán),其中玉牌只有鐵衣府的十六位大統(tǒng)領(lǐng)才有資格佩戴,每位統(tǒng)領(lǐng)和一州太守平級。
而且最可怕的是鐵衣府是個暴力機(jī)構(gòu),負(fù)責(zé)鎮(zhèn)壓江湖,高手如云!尤其是面對陰沉漢子這般的江湖人士,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從來都是只管殺不管埋,那可謂是頭上天!他如何不怕啊!
他們也不擔(dān)心令牌是假的,因為私造官府令牌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更別提鐵衣府的統(tǒng)領(lǐng)腰牌,那真的是自己找死,還拖累全族。
“不知公子是鐵衣府的哪位統(tǒng)領(lǐng)麾下?”昭弘文強(qiáng)自鎮(zhèn)定了下來問道。
因為鐵衣府的十六位統(tǒng)領(lǐng),具是當(dāng)朝大臣,位同從三品的大員,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竺麄兌际侵赖?,沒有一位是如此年輕。
可是陳霄如此年輕,不可能會是鐵衣府統(tǒng)領(lǐng),昭弘文和那漢子只道他是統(tǒng)領(lǐng)手下,出來持令辦事的。
陳霄看到二人的反應(yīng)便明白過來了,沒想到這令牌對一郡郡守都能竟然如此奏效!還真是個寶貝啊,一張大大的虎皮扯在身上果然是好辦事。
“我乃駱戈統(tǒng)領(lǐng)手下。這次領(lǐng)命下來執(zhí)行任務(wù),負(fù)責(zé)護(hù)送那位姑娘。她可是“上頭”親自開口要的人。你們這樣,讓我很難辦啊。”陳霄裝模做樣的信口胡說。
鐵衣府的統(tǒng)領(lǐng)他只聽老樊說過駱戈一個,如今也只能搬出來了,而且這令牌來頭如此之大,救下同行的一行人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如此陳霄就又編造了一個謊話,還加重了“上頭”兩字,不禁讓人浮想聯(lián)翩啊,話說這家伙說謊完全都不用打草稿啊,臉不紅,心不跳。也算是門技術(shù)活?
其實那漢子壓根都低著頭沒敢看他,心里已經(jīng)把昭弘文罵了一千一萬遍了,這丫的!說好的只是出門欺男霸女,對付一個道行不深的小劍修。
怎么就突然蹦出來一個鐵衣府的大家伙!還持著鐵衣府統(tǒng)領(lǐng)的腰牌?這尼瑪,他想起剛剛還惡狠狠的看了這位大佬一眼,希望他別記仇啊......內(nèi)心暗暗祈禱。
此刻陰沉臉漢子都變成哭喪臉了。
“在下知道了,這只是個誤會啊,大人你可別記在心上,我們這就走!馬上走!還望大人在交任務(wù)的時候別和上頭哪位“大人物”提及這事,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大疊銀票不動聲色的塞到了陳霄手中?!?p> 昭弘文此刻內(nèi)心也是極為忐忑,他不知道陳霄口中的哪位大人物是何人,心里暗暗地猜測是哪位大佬.....這是要是讓爹知道,估計會打斷自己的腿!破財消災(zāi)吧。
果然啊,紅顏禍水啊!不知為何昭弘文心里突然蹦出來這么一句話。
陳霄也是對于這意外之財,不要白不要么,不動聲色的把銀票籠到袖中,“放心吧今天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場誤會而已就不用稟告“上頭”了,你趕緊帶人離去吧?!?p>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我這就帶人離開。”看到逃過一劫,昭弘文心中也是一陣輕松,卻是想到怎么今日又踢到鐵板了?難道出門沒看黃歷?怎會如此倒霉?
忙不迭的稱謝。說完便帶著那漢子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不知你身邊的這位漢子怎么稱呼?。俊标愊鰠s是沒由來的說了一句,他只是覺得那陰沉臉的漢子武藝不錯,一身肌肉甚是壯觀,不禁想到了那青山鎮(zhèn)打鐵的趙叔,兩個人估計有的一比,有些好奇,就隨口一問。
本來昭弘文和那漢子都已將轉(zhuǎn)身了,突然聽到這么一句話,陰沉臉的漢子身子瞬間僵了一僵,內(nèi)心都快哭出來了.....他以為陳霄要找他撒氣,昭弘文畢竟是郡守兒子,陳霄不能把他怎么樣,可是自己僅僅是郡守府養(yǎng)的一位小供奉,對于掌握江湖殺生大權(quán)的鐵衣府,拿捏他就跟拿捏一只兔子一般簡單。
“小的閔驍,大人有何吩咐?”本名閔驍?shù)臐h子轉(zhuǎn)過身了,一雙腿卻是崩的緊緊的,若是陳霄要拿捏他,他就是拼著逃了,大不了隱姓埋名,鐵衣府也不至于為了他一個小人物大動干戈。
“沒事,你的肌肉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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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昭弘文和閔驍定了定神面無表情的走下了樓,一眾軍士家丁看到自家主子面無表情的走了下來,以為談崩了,一個家丁就叫囂著:“少爺要不要把他們都拿了,讓這小娘子今晚給少爺暖床!”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家丁忒不長眼色,昭弘文和閔驍面色一變,閔驍更是擔(dān)驚受怕了半天,這時候一肚子火沒地方撒,一個箭步竄過去,一腿掃出!
“彭”一聲,那家丁直接被踢的飛出了客棧,在空中噴出一蓬血霧,落地便沒了動靜!
“暖尼瑪!叫你媽來暖床吧!都給我滾回出去!全部!”看著閔驍一臉暴怒,還有那不開眼的家丁的慘狀,一行人刷的一下走的干凈,閔驍和昭弘文也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從下樓到離開都沒敢看那張瑩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