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個晚上,讓劉之玉給自己又添了個大堵。
下次再有這種事,李思危理也不會理她了,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桌上的氣氛依舊熱烈,劉炳元和崔亮又杠上了:“亮哥,大哥不讓你準(zhǔn)備,你今年就真不準(zhǔn)備了?全拿臉頂是不是?”
“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餐廳現(xiàn)在已經(jīng)壓我100多萬貨款了,你的工資是拿我的貨款給的,你叫什么叫?”
“我勒個蛋的,100多萬怎么了?沒有大哥你哪來這100多萬?”氣氛又有些不對了。
李思危剛回到桌上就聽到他們吵了,心想崔亮你也是的,當(dāng)著安喬的面說我壓你100多萬?
“行了,大好的日子吵什么吵?不怕讓客人笑話???”李思危喝住了二人。
“成林,這個月下來把崔亮的款給結(jié)清了,不能壓供貨商的款,特別是兄弟的款更不能壓。”話已經(jīng)讓他們說出口收是收不回來了,李思危只好自己給自己打個圓場了。
“拿啥結(jié)???集團開不了資就把餐廳的財權(quán)拿回去,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欠供貨商700多萬了,人家要是集體給咱們斷貨就完蛋了啊?!?p> 李思危知道,這700多萬里,老爺子用錢是大頭,前后拿了430多萬,雖然是實情,楊成林你更不該在這個場合說啊。
“危哥,廣告公司這些年邊發(fā)展邊投入,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需要進行大筆投入了,今年保證能給集團帶回利潤來。”孫家洋的這句話讓李思危聽得很舒服,雖然一直也沒指望過這個廣告公司什么,但至少孫家洋懂得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
“是的危哥,今年我們那里一定給你爭口氣?!睆拈_餐到現(xiàn)在,這是鞏新生說的第一句完整話,他現(xiàn)在是孫家洋的副經(jīng)理。
“拉倒吧,人家麗安公司的劉主任都知道你們打字復(fù)印門市部,從集團給你們投資到現(xiàn)在五六年了吧?你們拿回過一分錢嗎?”楊成林這是瘋了吧,見誰咬誰?
李思危滿腦子的XXOO,真想罵幾句粗話,踢幾個人,可又不得不忍著,他悄悄看了一眼安喬,并沒什么表情,但她聽得很認(rèn)真,劉之玉不用說了,一臉得意。
“楊成林你這是什么話?好,我就是個打字復(fù)印的行了吧?廣告公司現(xiàn)在光設(shè)備就一千多萬,你見過這樣的打字復(fù)印部嗎?”孫家洋氣不過,站了起來。
局勢失控了,李思危這時就算出手管,安喬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沒有任何意義了。
酒量不大的李思危只好用頻頻舉杯這種相對文明的方式來化解場上的對立局面,一向不勝酒力的他很快就喝得迷失自我了……。
……
第二天一睜眼就看見了眼前的倆個人:王曉周和小杰克。
“我這是在哪兒?不會是穿越了吧?”李思危頭疼得厲害。
王曉周笑了起來:“你可真逗,喝醉了就能穿越?早知道這樣我哪如換套漢服坐在你身邊呢?!?p> 李思危的嘴角揚了揚,原來王曉周也是有幽默感的。
哎——喲!李思危喊了一聲,小杰克上了床,一下就跳騎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疼得李思危直呲牙。
“大懶蟲,不起床!”小杰克又在李思危肚子上墩了幾下,這次有準(zhǔn)備,還可以忍受。
一問王曉周都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
我這是睡了多長時間???差不多20個小時吧?
斷篇了,連昨天安喬什么時候走的,自己出過什么丑都不知道。
雖然很少,但以前也醉過幾次,事后聽人說自己酒風(fēng)還是不錯的,基本是喝醉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要不然就鉆到桌子下面去,沒有吵鬧罵人的毛病,但愿昨天在安喬面前沒生出什么新毛病吧,這已經(jīng)就夠丟人的了。
李思危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還好啦,沒像電視劇里面那樣一喝多就被人扒光,醒來后尖叫。”
“少來了,人家電視劇有這種橋段的一般是女性,誰扒你呢?”王曉周笑著把床邊的鞋給他擺擺正。
李思危這才看見小杰克居然沒脫鞋就蹦在了自己身上,一把將小杰克抱著放到地上:“以后不許穿鞋上床?!?p> “你酒味好大?!毙〗芸送耆珱]理會李思危的話,又問王曉周:“阿姨你聞到了沒?”
“以后不許叫她阿姨了!”李思危厲聲道。
“你還叫她姨呢我為啥不能叫?”
“胡說,我啥時候叫她姨了?”
“那天你在花園里叫她三姨!”小杰克答道。
哎瑪,李思危想起來了,那天叫王曉周三姨太了,到他嘴里少了個字,徹底變味兒了。
“讓你以后再嘴貧!”王曉周笑著說。
恰在此時,林含欣端著一大杯茶進來了,李思危忙沖她叫:“二姨太來了,快來見見三姨太!”
“你怎么那么討厭呢?”王曉周拍了李思危一下。
林含欣讓李思危把這杯放了很多糖的茶喝了,然后下去一起吃飯,李思危頭暈惡心的不想吃。
“吃點就能恢復(fù)些體力,吃完就回來上床躺著,再睡一覺明天就好了?!绷趾勒f。
“走吧,聽話才是好孩子?!蓖鯐灾芎土趾酪蛔笠挥业乩鲋钏嘉O聵牵〗芸嗽谇伴_道。
“謝謝二姨太、謝謝三姨太啦。”
“都這副德性了還這么貧?”
劉炳元拿著半瓶酒已經(jīng)在一樓等他們了,左臉顴骨上有一塊淤青,明顯地腫了起來。
“你臉怎么了?”李思危問。
“別提了,讓鞏新生那個倔驢給打的?!?p> “他為什么打你?”
“咱們先坐下,我慢慢給你說?!眲⒈丫品诺阶雷由?。
自己啥也不知道,看來昨天這事鬧大了,居然打起架來了?
“鞏新生這廝,第一次來參加聚會就鬧事打架?”李思危又問。
“這事不怪他,你別激動?!?p> “我要尿尿!”小杰克喊道。
“走,姐姐領(lǐng)你去?!蓖鯐灾軒е芸俗吡?,李思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她一直是給杰克稱姐的,讓他叫姨是表演給自己看的!
王曉周前腳出去,后腳就進來了大堂經(jīng)理李青,她悄悄告訴林含欣,安喬、劉之玉和一個男人在四樓炸天789吃飯呢。
“我去看看!”劉炳元站起身就要去
“你給我坐下!還不嫌丟人???今天咱們誰也不許露面,我是沒臉見人了?!崩钏嘉Uf。
“有個男人啊?!眲⒈f。
“安喬和劉之玉都在,可能是客戶吧?!?p> “我怎么有一種預(yù)感,這個男的是劉之玉說那個對象呢?”
……
劉炳元預(yù)感沒錯,這個男的就是李思危親手扶植起來的情敵——白全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