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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大佬藥別停

第十九章

戲精大佬藥別停 葉落時花開 3706 2019-07-13 20:36:14

  冥君一進結(jié)界之中,那幾人談話便果真在我腦海中回響,而那冥君卻是絲毫不怕驚擾,閑庭信步大搖大擺站在幾人身前。

  這簡直太可怕了!我向著他豎起來大拇指,仔細聽著幾人談話。

  “秀玉未到便不再管她吧,不過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青玉子可有懷疑這聞天閣?蕭陽那邊有何動向?”為首那威武之人開口向書雪師姐和那強者詢問。

  書雪師姐向著那人頷首低眉道:“我已用噬魂毒殺了花兮,青玉子目前并無動靜?!?p>  “蕭陽仍在無常崖,雖然牧家小子與他誤會解開,蕭陽此番卻并無動向。”那強者也向威武之人行禮道。

  那威武之人繼續(xù)眉眼舒展對著平定公子道:“做的不錯,那牧家小子已經(jīng)沒有作用,如華,你若不能收了他便趁早做了他些?!?p>  “知道了,爹?!逼蕉ü酉蚰峭渲吮忠欢Y道。

  師姐果真是這些人控制監(jiān)視師父的?為什么他們要害牧清揚?

  聽得此番對話,我自是明了這牧清揚之父并非劍圣所為,且話中提到多人,似乎對所有人的動向皆了如指掌間。

  難怪那日中毒之前,師姐見我玉佩后性情大變,原來她也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才會下毒。

  這般想來,我的身份竟然如此神秘!

  正值我思索間,神棍巫公突然向著威武之人難色道:“主上,牧清揚這廝深得其父‘雪凈月明’一術(shù),怕是不好對付,況且若他學(xué)得蒼靈曲……”

  蒼靈曲,那個聽起來很舒服的曲子?確實是個好曲子,我這般想著,那邊又開始了對話。

  “不若請那位再……”平定公子話語未竭,卻被那強者打斷道:“無需,待時機成熟,我了結(jié)他便是,反倒是逍遙王當(dāng)如何處理?留也不留?”

  “暫且作罷,此刻并未掐住逍遙王咽喉,待時機成熟再出手亦不遲?!蹦峭渲肆T手,末了,陰沉著不耐煩的臉看向巫公?!斑€有,那奪舍一事不要讓我等的太久!”

  “是!”巫公低頭應(yīng)答。

  看來這平定王的確是想掰了逍遙王這眼中釘,而且這般牧清揚與我的身世定與這聞天閣有關(guān),不過那奪舍一事我卻不甚明了,只思索是否還有什么陰謀。

  只是萬不想師姐竟是這聞天閣之人,而聞天閣竟也只是平定王的棋子,看來這聞天閣知道太多的秘密。

  我正思考分析著眼前這些人的談話,卻不想突然腦海中沒了聲音,抬眼一看冥君已踏出結(jié)界:“軀殼,盞茶已至,本君需要稍許歇息了?!?p>  “誒!主人!你別急呀!再聽聽,再聽聽!”我趕緊一番討好。

  這一盞茶的功夫這么快?這是幾天幾夜沒喝水了吧!

  不過說來也奇怪,雖然第一次見冥君真身,卻也是毫無拘束般,大致這冥君雖然陰氣沉沉,但帶著一種詭異的魅力吧。

  冥君板著個臉面無表情向我靠近,本就高我一頭的身高,此刻近了后低下眼眸蔑視于我傳聲道:“軀殼,注意你的言辭,本君說累了,需要休息!”

  死傲嬌鬼,幫幫人家怎么啦!小氣鬼!

  然而意識中卻是奉承道:“是是是,冥君大人注意身體,早些歇息?!?p>  我能怎么辦?只能表面聽話,心中哀嘆一番天公不作美唄。

  “不過我覺著這聞天閣中陰霾甚重,似乎藏著什么秘密,而且那幾人中,定有一件我冥界之器?!壁ぞ肓宋谊幯壑泻?,向我提點著他的正事。

  我自己的事情都還沒做好,居然又想讓我?guī)退麑ぺて?,我真是上輩子作了何孽?p>  這般情況探也無法再探,便別無他法,本欲離去時想起這聞天閣中詭異陣法便嘗試詢問冥君:“這閣樓中,下有四方大鼎青煙不息,上有香爐八方如眾星捧月諦聽石像,中間封口石罐無數(shù),不知主人可識得此陣?”

  “四方大鼎,八方香爐?諦聽?”冥君聽到后亦是傳來有些疑惑的聲音,似思索片刻后繼續(xù)忙傳聲道:“走,去一觀究竟。”

  這般打探無果,我只好帶他去下一層中看那滿地封口石罐。

  ……

  “這……”冥君亦甚是不解,思索后亦是疑聲道:“不知這罐中何物……”

  這好辦呀,打開一個看看不就得了,這傻冥君。

  我絲毫未做遲疑,尋得一個近處石罐直接打開:“諾,看看不就知道啦!”

  “你傻啦!你一打開陣法就被發(fā)現(xiàn)了!我何故會有你這么傻的手下!”卻不想冥君暴跳如雷般的聲音從意識中意識中傳來。

  你吼什么吼!他人又不在這里!

  “不會的,他聽不見的。”

  我心底滿是不悅,不就是開個罐子嘛?巫公在九層,此刻我在六層,這點聲響他除非是順風(fēng)耳,不然怎能發(fā)現(xiàn)?

  “還不快跑!陣法是他布置的他怎會不知!”

  冥君話音剛落,便樓道口突然竄出幾個人影大喝:“何人擅闖聞天閣!”

  “……”

  真被發(fā)現(xiàn)了!

  我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也不管來人是誰便身輕如燕便往樓下竄,好在此刻夢蝶之術(shù)加之我掩了氣息這才跑的飛快逃出聞天閣……

  ……

  “呼……呼……”

  沒想到真的被發(fā)現(xiàn),還好我跑得快。十里外樹林中,我大口喘息著,慶幸自己這輕飄飄的身子沒成為逃跑時的負擔(dān)。

  “你怎滴如此之傻?這青玉子怎會收了你這般傻徒兒?”

  即便此刻已經(jīng)脫離了危機,冥君還在意識中念念叨叨,似乎對我意見忒大,我又不是故意的!

  “哎呀,主人,咱先不聊我傻不傻的問題,正事要緊正事要緊,畢竟這還關(guān)系到您老人家的冥器呢,我這不是想辦法為您付出嗎?”我扯了個牽強的理由勸他盡快息怒。

  通常比較傲嬌的人生氣了其實都比較好哄的,我這般好言相對,料想他也不再那般惱怒,這是我這些年與他打交道得來的經(jīng)驗。

  “那石罐之中所封印著的,乃是靈魂,那諦聽之陣便是抽取這些靈魂記憶得到想要的信息,這陣,便是禁術(shù)之一的四面八方鎮(zhèn)魂諦聽陣!”冥君一本正經(jīng)傳音道。

  “……”我一陣無語,甚至有點想笑。

  這什么鬼名字?還禁術(shù)?取這個名字的主人到底是多沒文化……

  “好吧,那主人,不知這四面八方……額……諦聽鎮(zhèn)魂陣可是很邪門?”我向他詢問。

  “那是自然,我之前拘魂術(shù)在此陣之前不過小把戲,這陣法拘人魂魄封印,待使用時可直接通過媒介尋到靈魂主人的記憶,被封印的靈魂已是不得超生,可謂傷天害理至極!只是這陣法需拘魂一術(shù),卻不知此人如何做到?”

  “……”

  你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況且你那拘魂術(shù)不是與這陣法的傷天害理半斤八兩?

  “那主人,不知這陣法所得記憶皆為真實?”我心存疑惑再向其詢問。

  “亦不盡然……”冥君思索片刻后向我解釋:“這記憶雖是真實,卻是對布陣之人,若旁人欲得記憶,便是通過陣法主人而得知,若陣法主人作假,旁人亦未可知?!?p>  這般想來,我之前陣法中所得景色便極可能是這聞天閣搞鬼?為的就是騙我去找劍圣?這般細細想來,我竟中了巫公陰謀!

  如此,書雪師姐下毒和師父所說便有了解釋??蓯?!竟然合起伙來騙我,害我險些喪命劍圣之手!我若不報此仇非花兮!

  一怒之下,我便直接御空而行……

  ……

  “喂,軀殼,你去往何處?”

  “找牧清揚!”

  “找那賊人作甚?莫非你對他念念不忘?”

  “找他幫忙!抓這巫公搶奪冥器,順便查查自己身世?!?p>  “嗯,稱職!甚得吾心!”

  想多了吧你,我要不是為了查身世,誰沒事兒去碰這燙手山芋?

  果然說別人傻的自己才是真的傻,這般好騙。

  ……

  我早已向師父打聽過牧清揚,沒想到他便是那曾立足于四圣之下,實力縱橫天下的強者牧清風(fēng)之子。

  牧清風(fēng)我聽師父講過,曾有著不輸于他的實力,若非那雪凈月明笛非四神器之一,怕這世間該有第五圣。

  如此,牧清風(fēng)縱使實力強橫,也只得稱之為師。既然是靈宗主人,此番我所去之處,便是那百里之外靈宗所在。

  ……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百里在師父眼中不過寸步,在我眼中可是漫長距離,這般半日下來,我方行至靈宗所在,自東向西而來此刻卻也是細雨綿綿。

  師父所言,靈臺山靈宗,曾幾何時也是一派大宗門,未曾想牧清風(fēng)失蹤后,兩年內(nèi)宗門凋零,所剩門人不過寥寥幾人。

  而眼前這靈臺山上,蔥郁的樹木已將這凋零多時的大宗門遮蔽小半無人打理,那宗門之外早已雜草叢生,想是極少人行至……

  這牧清揚也太遜了吧?這宗門到他手中竟成了這般模樣,若他生父知曉不知會不會氣的魂飛魄散。

  我心中將這牧清揚著實鄙夷一番,這般大宗門也落得這般田地?話說他不是有名的云游詩人嗎?不會有為之瘋狂的人慕名而來?

  這般想著,我御空直上百丈高,見眼前山勢險峻,也算明白為何人跡罕至了,這般高山幾個普通人有這般魄力?

  落于靈宗之外,見宗門關(guān)著,本想翻墻而入,但細想我這姑娘家這般作為著實有些不妥,便扯了扯嗓子大喊:“牧清揚!”

  “何人在此喧嘩!”

  此時一男子厲喝聲傳來,突聞一陣琴音,迎接我的并非牧清揚,而是迎面一柄三尺銀色飛劍!

  我忙掐訣,見已來不及,只得側(cè)身躲閃,不料這般躲閃卻被另一柄淡藍色飛劍鉗住退路避無可避。

  銀劍正面襲來,藍劍斷我退路,而不遠處竟還有一柄金黃飛劍蓄勢待發(fā)配合的游刃有余。這般高明御劍之術(shù),可見其人實力的不俗。

  無奈之下,我以最快速度使出步罡踏斗術(shù)以天璇位徒手擋下這一擊,正值此刻后背一股涼意,那金黃色劍便趁我后背空隙極速襲來,好生毒辣。

  這還未看到人便先被別人給莫名其妙暗算了?這破宗門居然搞得這么恐怖,試問誰還敢來拜師學(xué)藝?

  這般與師父靈虛觀相教,著實入不得眼,小人行徑,怎能和靈虛觀廣迎天下那般氣派大度?

  而我數(shù)落這宗門之時,那金劍已至后背,此刻我已別無他法,雖然不想,卻也不得已祭出恒道尺化解危機了。

  ……

  “住手!”

  恒道尺剛?cè)胧种校疫€未轉(zhuǎn)身,便聞得一熟悉的男子之聲。眼角余光只見那人一襲白衣仙氣飄飄,從天而降一手玉笛擋住金劍后,還故意轉(zhuǎn)了兩個圈方才飄然落地。末了,輕撩耳發(fā)眸間一副深情色瞥向我:“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p>  “……”

  這牧清揚莫不是傻了?

  這般,我只得一副嫌棄色看向他道:“牧清揚,你快醒醒。”

  而牧清揚卻是痛心之色與我道:“花兮花兮,思若狂兮,可知我心兮?”

  “……”

  我面無表情,心底卻不知為何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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