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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女盲嫁

11 戰(zhàn)事再起

相女盲嫁 紅色橘子皮 3397 2019-07-24 08:23:25

  就這樣兩人一覺睡到天亮,一夜無話。

  清晨,丫頭們進來服侍兩人梳洗。除了巧繡之外,鳳青云特地又安排了幾個丫頭前來服侍挑剔的小王爺。

  二人穿戴整齊便向往鳳青云那邊去了。

  鳳青云坐在廳堂上,又和成武王夫婦說了一些生活祝愿之類的話,便準備送他們回去。

  但就在這時,鳳青云說要和自己的女兒單獨說一些體己話。

  鳳濯纓有些摸不到頭腦,南予珽倒是很痛快地先去門外等著去了。

  關上門,鳳青云壓低聲音問鳳濯纓:“濯纓,這件事情我這個做父親的本不該問,但是卻不得不問。你與成武王,你們兩個人……”

  “我們倆怎么了?”鳳濯纓不明白。

  “你們是否圓房了?”

  鳳濯纓聽了這話,臉不由得有些紅:“爹爹,你問這個干嘛?”

  “今天我派去的那兩個丫頭說成武王早晨起來是睡在地上的,可真的是這樣?”鳳青云問道。

  鳳濯纓把頭偏到一邊:“是又如何?”

  鳳青云有些擔憂:“你這樣,那成武王能愿意嗎?畢竟你已經(jīng)嫁了過去……”

  “他愿不愿意是他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若讓我和他……和他同床共枕,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當初你為何還要答應嫁給他?”鳳青云問道。

  “我……我……”想到這里鳳濯纓又委屈和傷心起來,為了自己的愛人嫁給不愛的人,是不是有點傻?

  鳳青云嘆了口氣:“濯纓,爹爹沒有別的意思。你嫁人了,爹爹不能時時刻刻地照顧你,我怕你太過倔強,自己受委屈啊?!?p>  鳳濯纓低著頭思量半刻,然后說道:“爹爹,此事您不要管了,我自有分寸?!?p>  鳳青云雖不再說什么,但心里卻滿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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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濯纓父女說話,南予珽等著無聊,便獨自走出府門,想去大街上轉(zhuǎn)一轉(zhuǎn)。

  臨近的街道是商鋪林立,周圍都是叫賣的小商小販。南予珽瞧瞧這個,看看那個,倒是輕松自在。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南予珽背后想起:“公子請留步?!?p>  南予珽回過頭,發(fā)現(xiàn)原來是個穿著道袍的算命先生。這人長得細眉細眼鷹鉤鼻,下巴上還有稀稀疏疏的山羊胡。手里拄著一個算命帆,上寫四個大字,神機妙算。

  算命先生走上前圍著南予珽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感嘆道:“公子天庭飽滿,滿面貴氣,眼有龍炎之光,眉帶鳳舞之色,不是大富大貴,而是貴不可言,貴不可言?。 ?p>  南予珽看這算命的一副江湖老騙子的意思,也懶得揭穿,只是說:“我平生最不信的就是這命數(shù)輪回之事,先生若是只想找個冤大頭騙幾兩銀子,怕是找錯人了?!?p>  “公子近日可有大喜之事?”算命先生大聲問道,“可這喜事里卻有很多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憾事?”

  南予珽聽了這話,心下一動:“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那算命微微一笑:“這話什么意思,公子應該比老夫清楚啊?!?p>  南予珽忽然想起濯纓的事情,心里不覺有些煩悶:“你這個老神棍不用在這里給我在這裝神弄鬼,小心本少爺心情不好把你的山羊胡子薅干凈?!?p>  算命先生倒也不生氣,又說道:“除卻這一事,還有一事。雖然公子天生貴人,但是命里卻有一大劫。若是平安度過,那今后便是真的天下無雙,但若度不過,那就萬劫不復了?!?p>  南予珽覺得很晦氣,一大清早就聽見這些有的沒的,便不欲和算命的糾纏,罵了一句:“老不死的,快滾!”然后抬腿便走。

  那算命先生非但沒有走,還追了上來:“公子,聽老夫一言,您的劫數(shù)就在您的身邊,是您最親近的人,若是先下手為強,還有一線生機,要是心慈手軟,猶疑不決,怕是就再難挽回了?!?p>  南予珽忍不住回手一推,然后罵道:“你這老匹夫,我身邊的人可是你可以隨意誹謗的?你要是再胡言亂語,小心我叫人把你綁了丟進你的煉丹爐里煉化了!”

  算命先生被推到在地,但嘴里還不住地說:“公子,我說得都是金玉良言。你現(xiàn)在只被表象所迷惑,心醉之事皆為虛妄,待迷霧散盡,便是萬丈深淵!”

  南予珽根本不聽這個老神棍胡言亂語,轉(zhuǎn)身便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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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沒幾日,西玗關那邊又傳來消息,一小股流寇經(jīng)常騷擾邊境百姓。他們晝伏夜出,打砸搶燒,但流動很快,搶完就跑,好像討厭的蚊子,總上來叮人卻總也抓不到。

  皇帝很為此事煩憂,他擔心羌匪卷土重來,便在朝堂之上商議此事。

  “這次流寇侵擾邊境,百姓苦不堪言,眾位愛卿有何見解?”皇帝問道。

  都察院御史上前說道:“這流寇之事,陛下實屬無需過于憂心,只不過是綠林強盜罷了。讓西玗關多加強些警衛(wèi)便可?!?p>  “此話差已。”兵部尚書反駁說,“這邊關百姓也是我南平子民,哪能敷衍了事?若賊人不退,又不增兵派援,怕是讓邊關百姓寒心?!?p>  雙方各執(zhí)一詞,吵得不可開交。

  這時站在一旁的南予珽揉了揉耳朵說道:“兩位大人不要吵了,吵得我耳朵疼。這事也簡單,我親自帶兵端了他們的老巢不就好了嗎?”

  皇帝搖搖頭:“此事雖然讓朕憂心,但也不用讓你親自出馬,派一個你收下得力的將軍去就可以了。你剛剛打仗回來,又是新婚燕爾,何必遠征呢?”

  南予珽鳳目一挑:“大丈夫當然志在四方,哪能醉倒溫柔鄉(xiāng)呢?況且邊關戰(zhàn)事無小事,臣弟本就應該為皇兄排憂解難。區(qū)區(qū)流寇,我去去就回?!?p>  “這……”雖然南予珽出馬肯定是沒有問題,但是偏愛弟弟的皇帝依舊有些不忍心。

  南予琤上前說道:“皇兄,既然成武王主動領纓,那我們只要相信他便可。何況成武王用兵神勇,必將速戰(zhàn)速決?!?p>  南予珽聽了這話開心地笑了起來:“我二哥說得不錯,皇兄放心,我肯定在您的壽誕之前就結(jié)束戰(zhàn)斗!”

  皇帝點點頭:“那好吧,成武王領命,朕命你率五千精兵前去掃匪,七月初五前你可一定要回來!”

  “臣弟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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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朝,右丞相白秉德小跑著跑到南予珽身邊:“三殿下,三殿下!”

  南予珽回過頭:“白大人,何事如此慌張啊?”

  白秉德喘了口氣,然后說:“今天朝堂之上,你為何忽然要領兵出征?清掃流寇這樣的事情叫幼清去不就好了。”

  南予珽說道:“大人您還別說,我的傳令官可是肯定要去的,我現(xiàn)在可算是向您要過人了啊!”

  “那主將之位叫碧江去便可,殿下你才剛剛成婚,最重要的是與王妃誕下子嗣啊。”

  聽到誕下子嗣這樣的詞,南予珽卻有些別扭起來:“白大人,這么多人呢,您別說這么不正經(jīng)的話?!?p>  白秉德雙眼一瞪:“這哪是不正經(jīng),這是最最正經(jīng)的事情?!?p>  南予珽避開這個話題,然后說:“碧江現(xiàn)在是禁衛(wèi)軍副都統(tǒng),重要的是拱衛(wèi)京師的安全,哪能去打流寇啊?!?p>  “這……這……”

  南予珽看著白秉德心有不平,便安慰道:“我知道丞相您見碧江現(xiàn)在還未立軍功,所以心里著急。這件事我一直記著呢,等有機會我一定要碧江一展身手?!?p>  正說著白碧江正往這邊走了過來,這人大約比南予珽大個一兩歲,身材削瘦,皮膚黝黑,不茍言笑,冷面冷心,好像一個鐵做的人一般。

  “殿下?!卑妆探还笆郑氨探5钕率幥鍞晨?,馬到功成?!?p>  南予珽看著這個副都統(tǒng),心里不覺想:這個白碧江硬得像石頭,可他的親爹爹卻油得好像一條泥鰍,真是不可思議。

  “碧江你在京師也多加注意,京師的守衛(wèi)更是重責大任?!?p>  白碧江朗聲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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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南予珽開始收拾行李,清點裝備,做著出征的準備。

  鳳濯纓聽聞南予珽又要去西玗關這件事,心里竟然有些奇怪的感覺。

  就在這時,南予珽走了進來。

  “那個……”南予珽走到鳳濯纓面前。

  鳳濯纓感覺到他的腳步聲,也莫名的緊張起來。

  “我要去西玗關了,那邊又有戰(zhàn)事。”南予珽說道。

  鳳濯纓點點頭。

  “你……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說完南予珽轉(zhuǎn)身要走。

  “等等?!?p>  南予珽回過頭望著鳳濯纓。

  鳳濯纓更加緊張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叫住她,嘴巴好像不聽使喚一樣就這樣脫口而出了。

  “那個……”鳳濯纓絞盡腦汁地想一個話題,“西玗關那里不是剛剛戰(zhàn)事平息嗎?怎么又打起來了?”

  南予珽好像正等著一個借口似的,鳳濯纓剛一說話,他便顛顛地又走回來,開開心心地坐在她旁邊。

  “我前幾日就接到了戰(zhàn)報,說是有流寇侵擾邊境。但是我知道這群人不是普通的綠林賊,而是羌匪。上次我雖大勝而歸,但其實有一小股羌匪逃到西境深處去了。我當時就擔心他們會死灰復燃,現(xiàn)在看來果然不假?!?p>  “可是我聽說這羌匪現(xiàn)在都是流動作戰(zhàn),打完就跑,哪里打得干凈呢?”鳳濯纓又問。

  “所以我才要親自率軍,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南予珽會一直在西玗關。只要他們敢冒頭,就必須挨打。有時候這威懾力比真刀真槍更重要。”

  “你雖然英勇,但總駐邊關,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南予珽聽了這話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還沒走,娘子就開始思念成疾了?”

  “你胡說什么!”

  南予珽伸手拍了拍鳳濯纓的手,然后說道:“你說得我也明白,打是手段,治才是根本。等這次戰(zhàn)事結(jié)束,我與皇兄還有二哥商量出一個治理的對策出來?!?p>  鳳濯纓的手就這樣被拉住,她想抽回,但又擔心南予珽惱了,畢竟他要遠征,還是不要生事的好。

  南予珽則大大的滿足,現(xiàn)在濯纓雖然不記得自己,但是已經(jīng)不算太防著自己,以后慢慢和她講,或許她會明白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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