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秋一瞬間覺得自己又很沒出息的想哭了。
本來只是覺得走個形式,卻不曾想,得到這么多的關(guān)愛,他們認(rèn)識也不過短短幾天,由此可見,楚天闊在他們心里的分量,是何等之重。
重到只要是他喜歡的人,不管是否門當(dāng)戶對,是否背景相當(dāng),他們都可以以最真誠的心接納,并且愛屋及烏。
“怎么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愛哭鼻子?嗯?”楚天闊伸手輕捏了捏她的鼻尖,語氣微軟的詢問。
洛清秋微紅的雙眼彎了彎,唇角上揚有些尷尬的笑看他。
而這一個下午,楚子靈都窩在房里沒有出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洛清秋拿了點點心,去敲了楚子靈的門。
楚子靈打開看到洛清秋的時候,臉色都拉了下來,“你來干什么,炫耀嗎?狐貍精!”
“我看你都沒有下去吃東西,怕你餓了,這點心我嘗了一下,覺得挺好吃的,趁著新鮮,給你拿點過來,不喜歡我可以,但是沒必要和自己肚子過不去?!闭f著,她放下點心就出去了。
楚子靈看著她不卑不吭的身影,心里微動,朝著她的背影,問了一句,“你見過暮橋姐嗎?她比你優(yōu)秀很多,你難道不怕留不住我哥嗎?”
洛清秋停下了腳步,“有些事情,怕沒有任何用處不是嗎?”
就如同,她怕的不是秦暮橋,而是秦暮橋口中的那個人。
若說楚天闊是為了她身上有那個人的影子產(chǎn)生的眷戀想要和她結(jié)婚,那她就是自私的因為喜歡他,而想留在他身邊。
楚子靈看著消失在樓梯口的身影,冷了一下,她沒有想過,洛清秋竟然如此鎮(zhèn)定,難道她就一點都不覺得有危機感嗎?
在楚家三天一過,他們就回了懷城,在楚家的后面兩晚,都和楚天闊待在一個房里,這一下車她就迫不及待的開車門下去。
楚天闊一把拉住她的手,“跑這么快做什么?”
“哪有?!甭迩迩锬樴岬木图t了。
“沒有你又臉紅做什么?”楚天闊饒有趣味的調(diào)侃她,要不是張煜就坐在駕駛位,他還真的想抱抱她,這一上去,估計得有兩天看不見她了吧?
洛清秋手微掙扎,“胡說八道,我上去了?!闭f著另一只手就開了車門。
楚天闊手又緊了些,掏出一串鑰匙,放到她手心里,“允許你再在這兒住兩天緩緩,明天,后天,收拾好東西,我大后天來接你?!?p> “去哪里?”洛清秋看著他。
“當(dāng)然是搬過去了,你見過新婚夫婦就分居的嗎?楚夫人你不會是這樣打算的吧?”楚天闊眉眼輕挑。
張煜聽著他倆的對話,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來了,靠!他聽見了什么?楚夫人?夫人?夫人?新婚?年度大瓜???
“不知道你說什么,我走了?!甭迩迩镒ブ€匙,連忙掙開他的手,逃跑似的跑了。
楚天闊看著她一瞬間就消失的身影,這次悠哉悠哉的下車,打開后尾箱,看著那個行李箱,“你真可憐,你主人都把你忘了?!?p> 嘟囔完,他一把拎著行李箱,上了樓。
咚咚的敲著門,喊道,“老婆,你把行李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