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蕈聞言,頓時愣在了原地,“秦畫,你的意思是說,害我趙家滿門的是我?guī)Щ厝サ那禺嬍菃?,原來趙家是我害了,都是我的錯啊?!?p> 王菊花便道:“是不是還得你查查吧,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不過我想讓你大海撈針的找,自然是不容易的,有了特定的目標(biāo),你不錯眼的盯著,便是她是只老虎,也總有打盹的時候不是嗎,再者說了,難不成你還找不到證據(jù)嗎。”
趙蕈聞言,死死的握著拳頭道:“你說的不錯,若是連這點(diǎn)都做不到,那我還活著做什么。”
話落,趙蕈站直了身子,當(dāng)即對著王菊花行了一禮道:“若是真如夫人所言,那夫人便是我趙家的大恩人,到時候,何止區(qū)區(qū)金銀,夫人想要什么,我趙家自然全部奉上。”
聽了這話,王菊花當(dāng)即便笑道:“果然是趙家人,現(xiàn)在就想將我綁在你的船上,只可惜,我這個人呢,做人做事就圖個痛快,也沒有什么上進(jìn)心,所求就會那區(qū)區(qū)金銀,若是你真的要謝我,只將那錢袋子給我便是了,足夠了?!?p> 趙蕈可以說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人,聽了這話,當(dāng)即便愣住了,倒是魏巡,趕忙言道:“夫人,這個先不急,不知可否請夫人再說說我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落下了這么一個毛病?!?p> 望了魏巡一眼,王菊花只道:“誰說是好端端的,身中劇毒而不自知,我都不知道該說你點(diǎn)什么好,按說你也是大富人家的孩子吧,勾心斗角應(yīng)該學(xué)了不少,可看起來,你沒有學(xué)到家啊。”
一聽說自己是中了毒,魏巡當(dāng)即站起身道:“不可能,我也算將名醫(yī)都看了不少,府中還有大夫,日常把脈,若是我真的中了毒,怎么可能一旦跡象都沒有?!?p> “呵呵,這就要問問你了啊,這么多大夫,怎么可能一個都看不出來?!?p> 魏巡死死的握著拳頭,還能為了什么,自然是被別人給控制住了啊。可這個人是誰,怎么就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下這事來。
眼見魏巡和趙蕈兩人,聽了自己的話,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diǎn),王菊花忙道:“那個,該說的我都說了,那錢袋子是不是可以給我了?!?p> 魏巡聞言,忙將錢袋子遞了過去,隱隱的還帶上了幾分恭敬道:“我知道我這樣的要求可能很過分,不知,我能否請夫人再解答幾個問題?!?p> 不等趙蕈開口,王菊花便笑嘻嘻的點(diǎn)了收獲,當(dāng)即拒絕道:“哎,我說的已經(jīng)夠多的了,若是你還想知道些什么,只管去找香鼎真人,至于我嗎,得先出去了,你們也清楚,我跟你們進(jìn)來這么長時間,外面等我的人早不知道急成什么樣子了,恕我直言,我真的得出去了,再者說了,你們這樣的人說白了,都是精英教育,我都說的這么白了,若是你們還找不出人來,那我也沒辦法了,告辭,告辭?!?p> 趙蕈還想說些什么,就見王菊花已經(jīng)一溜煙的跑了個沒影,不由輕嘆口氣,直望著魏巡道:“你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嗎?!?p> 長嘆口氣,魏巡心累的閉上眼睛道:“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何必再來問我?!?p> 話落,魏巡臉色難看的站起身來,便往外走。
趙蕈也忙跟了上去,“怎么不計劃在這里住兩天了?!?p> “趙公子若是喜歡,只管住下,至于我,性命攸關(guān),倒是不好陪著你胡鬧了?!?p> 聽了這話,趙蕈就見魏巡推門離去,也忙跟了上去,遇見掌柜滿頭大汗的迎了上來,魏巡只淡淡的言道:“我知道你們的手里不干凈,可剛剛進(jìn)了店里那人,若是你們膽敢為難,那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眼見魏巡已經(jīng)先開口了,趙蕈亦跟著威脅了一番,這才隨著魏巡離開了。
掌柜的摸了摸頭上的冷汗,不由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店小二道:“掌柜的,看什么呢。”
狠狠的瞪了店小二一眼,掌柜的只道:“看看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的,奇了怪了,這貴人的心思還真是捉摸不透,被一個農(nóng)婦給沖撞了,不說治罪,反而還攔著我?guī)退鋈?,你說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
店小二見掌柜的竟然說出這話來,趕忙言道:“這話可不敢說,若是讓貴人聽了,掌柜的可討不了好?!?p> 聽聞此言,掌柜的也回過神來,不由在自己的嘴上拍了兩下,只道:“瞧我這張嘴,好端端的怎么說出這話來了,也是昏了頭了?!痹挼竭@里,不由威脅的望著店內(nèi)眾人道:“你們都給我記住,今天的話要是有半句傳到外面,我要你們的命。”
眾人聞言,慌忙低下了腦袋,連連保證,絕不敢外傳。
且不提這邊魏巡和趙蕈二人幫寶珠擋下了怎樣的麻煩。只說王菊花出了門,就見丈夫在墻角等著自己,不由笑著迎了上去,不想?yún)s被丈夫怒氣沖沖的給拽著坐了車,直接回到了家中。
隨之將門一關(guān),便道:“你如今越發(fā)能耐了啊,誰讓你去逞威風(fēng)的,你知不知道你進(jìn)去之后我這心里是個什么滋味,我就不明白了,不過一個孫女罷了,也沒見你以前有多在乎,為她冒險,你值得嗎?!彼翁焯f到這里,背過了身子,顯然氣的不輕。
輕笑一聲,王菊花只湊到了丈夫的身邊,將身上的錢袋子遞了過去。
宋天太當(dāng)即瞳孔一縮,當(dāng)即將錢袋子握在了手中,著急的道:“這又是哪里來的,你偷的。”
翻了個白眼,王菊花沒好氣的撇了丈夫一眼,這才言道:“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一個錢袋子而已,我還用偷,這是我賺來的?!?p> “你當(dāng)我傻啊,什么錢這么好賺,我看這錢袋子重的很,怎么也有幾十兩銀子,你就進(jìn)去那么一會,你用什么賺,咱家可沒有這么值錢的東西?!?p> 長出口氣,王菊花沒有回答,只是言道:“你打開那錢袋看看,幾十兩,你未免有些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