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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大明帝國

第37章 誰敢在定遠搞事情

神圣大明帝國 哀罕 2395 2019-07-27 20:00:00

  黃觀吩咐高仁和高首守住偏院小門,除了小香香,連只蒼蠅都不能放進來。

  朱英不知義兄神神秘秘的,又要做什么,鬼頭鬼腦往前湊。

  黃觀一瞪眼,一巴掌把他轟了出去:“去,去,小孩子別添亂,去背你的《三字經(jīng)》,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準偷看義兄我的機密?!?p>  馬夫人是個稱職的孤兒院院長,已經(jīng)開始著手教朱英讀書識字,從《三字經(jīng)》開始啟蒙,還想讓黃觀陪讀。

  什么,讓我陪讀?母親,孩兒這么忙,你不要開玩笑!

  黃觀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嚴辭拒絕了。

  孩兒滿肚子的學問,已經(jīng)會背“人之初,性本善”。

  就憑這六個字,可以在定遠城大街小巷橫著走,過馬路都不帶看紅燈的。

  靠,你敢對少爺我不善,馬上讓你完蛋!

  黃觀叫上劉丹溪,神秘兮兮地鉆進了院子,開始搗騰藥材,配制萬能白藥。

  這年頭沒有知識產(chǎn)權(quán)保護,配方泄露出去,落在元軍手里,那就虧大了。

  此藥除心腹劉丹溪,誰也別想染指!

  黃觀本來就志不在醫(yī),戰(zhàn)場醫(yī)護兵這么危險的職業(yè),當然不會去做,反正這門好藥,遲早都要交到劉丹溪手中。

  劉丹溪以前是個游方郎中,走村竄寨,治些頭痛發(fā)熱的小病,賣點損打藥大力金剛丸什么的,勉強混口飯吃。

  所有的藥丸都是自己動手制造,假藥做得跟真的似的,技術(shù)成熟,手藝精湛,配制白藥上手很快。

  黃觀學的是企業(yè)管理,專業(yè)不對口,只能在理論上支持劉丹溪,在旁打下手,做點磨研藥粉之類的基礎(chǔ)工作。

  兩人忙到了晚上,這時代的第一份萬能白藥,終于研制成功!

  這是一小包黑色的粉末,具有劣質(zhì)香水般的刺鼻香氣,嘗之味道甘苦,并有花椒一樣的麻舌感。

  黃觀感覺這玩意兒,和后世見到的正規(guī)產(chǎn)家產(chǎn)品,外觀和味道差別有點大。

  至于效果怎么樣……鬼都不知道!

  是藥三分毒,況且還是內(nèi)服外敷的白藥,黃觀心里沒底,苦笑道:“就這樣吧,先拿去在旺財身上做個試驗。”

  旺財現(xiàn)在傷口發(fā)炎,但是還堅強地活著。

  劉丹溪擔心治死了旺財,少爺要拿他陪葬,小心提議道:“少爺,我行醫(yī)多年,也從末見過上百種藥材兌在一起使用的奇藥。為了安全起見,咱們是不是再找一條傷狗來,做一個學術(shù)性研究?!?p>  靠,說得倒輕松,你以為狗好找嗎?

  黃觀翻了翻白眼,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家旺財,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是定遠城方圓十里之內(nèi),唯一的一只犬類幸存者了!”

  劉丹溪愣了愣,拿著藥包走了出去。

  旺財太脆弱了,受不得這么大的藥力,他心想著是不是自己先來一回以身試藥。

  黃觀利用六百多年后的科學知識,完成了來到元朝末年的第一個發(fā)明創(chuàng)造,很有成就感,伸著懶腰一出門,就看見了朱元璋。

  咦,義父今天回來挺早,提前下班了?

  黃觀愣了一下,心里撲通撲通亂跳,差點閃了小蠻腰。

  靠,老朱同志堵在門口,不會是東窗事發(fā),藥鋪把少爺我給告了吧?

  朱元璋背負著雙手,抬頭望著陰沉沉的天空,神情甚是惆悵。

  黃觀心里有鬼,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前打了個招呼:“義父……”

  朱元璋看了他一眼,哀聲嘆氣道:“濠州……來人了?!?p>  哦,老朱同志原是煩心這事啊,倒是嚇了我一大跳。

  黃觀松了口氣,點頭道:“孩兒……在街上看見小舅了?!?p>  郭天爵,郭大帥的三兒子,無才、無德、無能之輩,典型的三無就產(chǎn)品。

  曾經(jīng)還敲詐過另一個黃觀的壓歲錢,搶過他的棒棒糖。

  黃觀沒有忘本,怨念很深,對此人根本沒什么好感。

  朱元璋眼睛一瞇,身上突然冒出來一陣陣逼人眉睫的殺氣:“你小舅帶了兩個人來,劉正剛和陳智愚!”

  黃觀咬牙切齒,果然是這兩個臭不要臉的狗東西。

  這是兩個不見于正史,卻在大明朝野史中留下罵名的元末文人。

  劉正剛,取自剛正不阿之意。陳智愚,自稱大智若愚。

  事情就是那么奇怪,就像說自己要臉的人,往往最不要臉……呃,這里說的不是我自己。

  少爺我的人品有目共睹,絕對經(jīng)得起考驗,是一個真正要臉的人!

  劉正剛和陳智愚,都是濠州人本地人,郭子興大帥府上的資深參謀,說白了,這就是兩個坑死人不償命的狗頭軍師。

  上回朱元璋身陷牢獄,還被安上了謀反的罪名,就是這兩個狗頭軍師合謀,給郭大帥出的鬼主意。

  黃觀記得后世的野史上,對這兩個人,是這么評價的:滿腹的學問,一肚子的壞水。

  兩人先是在郭子興府上做狗頭軍師,其后郭大帥被逐出濠州,轉(zhuǎn)而投到了孫德崖門下。

  孫德崖吃了元相脫脫的敗戰(zhàn),兩人第一時間打開城門,又叛投了元軍。

  我們知道,叛徒都沒有好下場,他們的悲慘結(jié)局,可能你永遠都想不到。

  兩人因為名聲太臭,竟然沒有得到元朝重用,郁郁不得志,最后死于亂軍之中,人頭被憤怒的起義軍找到,掛在濠州城南門示眾多日。

  你看看,這兩個文人中的敗類,參謀中的人渣,當叛徒都當?shù)眠@么失敗,可見他們是多么的……令人討厭!

  黃觀嘆了口氣,突然很同情老朱同志。

  義父到目前為止,一直都生活在無奈之中。

  朱元璋無奈地參加起義軍,無奈地跑到定遠,又無奈地打著郭大帥的旗號,開辦了一家小公司。

  關(guān)于這一點,黃觀也曾疑惑過,老朱同志既然跑出來單干,為什么不直接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公司呢?

  我們不得不承認,郭大帥雖然被孫德崖等人聯(lián)手按著整,但他名下的濠州集團,仍然是元末起義軍中一面鮮明的旗幟。

  如果老朱同志在郭大帥的地盤上,打出自己的旗號,那就坐實了叛徒之名,為人所不齒,名聲就臭了。

  開業(yè)典禮那天,肯定會讓憤怒的百姓砸碎公司大門,出雙倍工資招兵買馬,都沒有人愿意理你。

  丟不起這個人?。?p>  所以朱元璋也很無奈,只能在夾縫里求生存,求發(fā)展,暗中聚積力量。

  哪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老朱同志的公司,剛收購了驢牌寨的三千人馬,有了一點賺點,郭大帥就派人來查帳了。

  朱元璋你的定遠分公司,是濠州集團的下屬子公司,按集團章程規(guī)定,純利潤上繳一半,這個要求……不算過份吧?

  后世的集團下屬子公司,利潤要交百分之七十之多,確實不過份。

  黃觀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苦笑道:“義父,小舅此人不足為慮,咱們眼下的首要任務(wù)是吃掉橫澗山的兩萬人馬,小不忍則亂大謀。”

  朱元璋興慰地看了他兩眼,心里不想和郭大帥窩里斗,嘆道:“這個我知道,就怕劉正剛和陳智愚,在旁興風作浪啊?!?p>  靠,敢在定遠搞事情,太不講禮貌了,少爺我……弄死他們!

  黃觀怒了,牙齒齜了起來:“這兩個人渣,交給孩兒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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