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的千年血玉是假的吧。”傅晚瑜突然說道。
越澤:“嗯,不過如今我已經(jīng)不需要血玉了,倒也免去一個麻煩?!?p> 傅晚瑜聞言,笑嘻嘻地歪頭:“那這個麻煩到我身上了怎么辦?”
越澤凝眸:“何意?”
她將血玉從脖子上取下來,遞給越澤:“一個老婆婆交給我的?!?p> 越澤摩挲著血玉上細(xì)密的紋路,沉吟道:“這件事別再告訴別人?!?p> 他說完。親自將血玉給傅晚瑜戴上,傅晚瑜問:“你不想要?”
越澤低頭咬她的耳垂:“試探我,嗯?”
最后一個嗯字音色低啞喑沉,傅晚瑜聽得渾身酥麻,她捂住耳朵,臉頰紅撲撲的:“你今天怎么這么愛咬人啊,我沒試探你,等把女鬼解決后,你想要我就給你?!?p> 越澤眼中滑過一絲玩味:“若要除去,血玉必須認(rèn)主,認(rèn)主后的血玉除非主人死,否則無法易主。”
“額,我剛剛的話你當(dāng)我沒說?!?p> 越澤低笑出聲,音線磁性勾人:“晚瑜,若換作別人擁有血玉,我會殺了他?!?p> “那換作我呢?”
越澤輕柔地吻了吻傅晚瑜的臉頰:“我會鎖住你一輩子,不準(zhǔn)你離開半步?!?p> 心臟隨著男人難得的情話而怦怦直跳,傅晚瑜掙脫越澤的懷抱,紅著臉頰叫喚道:“我去沐浴了?!?p> *
瑜園。
傅晚瑜仰著頭,目光中坐在墻頭的綠衣少女面色苦惱:“我記起一些零星的片段,他離開前承諾會回來,但我并未等到他?!?p> 云梔看向傅晚瑜:“他叫越然,應(yīng)是皇室中人,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他的生平?”
傅晚瑜點頭。
“另外還有一件事,宮里的怨氣突然大增,且都聚集于一處,可能會有惡靈作祟。”
傅晚瑜神色一凝:“何處?”
“宛云宮。”
宛云宮……是沈曼寧生前所居宮殿,難怪這些天都沒見她蹤跡,這是要醞釀大招的節(jié)奏啊。
傅晚瑜離開瑜園后并沒有直接回長寧宮,而是向御書閣的方向走去,誰知就在某一個轉(zhuǎn)角處遇見了意想不到的人。
“晚瑜……”
傅晚瑜疏離地一笑:“好久不見,莫公子?!?p> 莫承之聽見她的稱呼,有些失落:“好久不見?!?p> 傅晚瑜實在受不了這種故人重逢的氣氛,越過莫承之想要離開,卻聽見莫承之略帶急切地聲音在背后傳來:“晚瑜!你在宮中過得可好?”
“挺好?!?p> “陛下他……”
“他也很好,我過得很幸福?!?p> “……如此便好?!?p> 眼見著傅晚瑜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回廊之中,莫承之低落地垂下頭,他還記得聽說晚瑜進(jìn)宮的消息時不顧一切地想要回永州去找她,可同行的人告訴他,晚瑜是圣上欽點的昭儀,他即便回去也挽回不了什么。
不久前他還懷著功成名就,風(fēng)風(fēng)光光迎娶晚瑜的愿望,可現(xiàn)實將所有期許擊得粉碎,怎么會這樣呢,他腦海里還存在著晚瑜低著頭害羞微笑的模樣,可怎么這么突然地她就告訴她‘他很好,我過得很幸?!??
好友問他還上不上戰(zhàn)場,他回答上,即便不能親自守護(hù)她,也要讓自己變得強(qiáng)大,作為她堅實的后盾。他今日進(jìn)宮就是為了此事。
另一邊,傅晚瑜穿過回廊,輕輕嘆了口氣,說實話,有些為莫承之和原主可惜,但無論如何她是不可能回應(yīng)莫承之的感情的,不光是因為她已經(jīng)有了越澤,更因為原主也不會愿意。她消失前的愿望就是向莫承之告別,就代表她不愿意讓一個并不是她的人用她的身體和莫承之談情說愛。
“娘娘……”秋水知道原主和莫承之的事情,她見傅晚瑜嘆氣,猶豫地開口道。
傅晚瑜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她回以寬慰的一笑:“都是過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