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兮來到煙雨樓,就見樓外圍了一大幫人,還都議論著什么。
“怎么回事?”她拉著人問了一句。
“里面死人了!”
楚兮立馬擠了進(jìn)去,就見臺下圍了幾個(gè)白衣女子,而臺上,南無月和一名青衣男子正并肩而站。
南無月聽見動(dòng)靜,便扯了扯旁邊的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轉(zhuǎn)過身見到她,微微一彎身,笑著喊了句:“楚公子。”
青衣男子身材修長,面容姣好,一股子文雅的氣息,此人正是煙雨樓樓主蕭雨煙。
隨著兩人的轉(zhuǎn)身,楚兮這才注意到兩人身后跪著一個(gè)人,一個(gè)死人。那人就那樣跪著,頭低著,留了一地板的血。
楚兮點(diǎn)了點(diǎn)頭跳上了臺,“怎么回事?”
“今早丫鬟過來整理臺面,就發(fā)現(xiàn)了,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死的?!笔挓熡暾f著,又轉(zhuǎn)身對著門口道,“各種對不住了,今年的文斗會出了這種事可能要取消了,諸位請回吧!”
此話一出,江湖各門派議論紛紛。
顧輕離等人也擠進(jìn)來了,看清了后面的場景,皺眉,將臉轉(zhuǎn)去別處。
云青擋在他眼前,“突然就死人了,會不會真的是沖艷陽玉來的?”
顧輕離揉了揉眉心,“先看看情況再說?!痹捯徽f完,就感覺寒光一閃而過。
他抬頭,此劍去的兇猛,正沖著臺上的公子楚。也不知為何,他莫名向前跨了一步,隨后又似乎冷靜了下來,只是輕輕喊了一聲,“小心!”
感覺到了寒意,楚兮立馬推開身旁的南無月,側(cè)身,伸手夾住了長劍。
只見來人一身黑衣,身材魁梧,正是剛才所見的陳鈺。
楚兮手一松,陳鈺從身旁而過,她道:“陳三當(dāng)家的這是為何?”
陳鈺依舊拿劍指著他,“公子楚!你殺了我門下弟子,我要你償命!”
“我什么時(shí)候殺你門下了?”
“你別狡辯!昨日在擂臺上,我親眼看見你把我弟子莫奇踹下擂臺的!你與他有爭執(zhí),不是你殺的還能是誰?”
楚兮這才重新打量了一下那個(gè)跪著的死人,正是昨天想摘南無月面紗的男子。
陳鈺趁她分神,又提著劍刺過來。
楚兮從袖中滑出一把赤黑色的短玉笛,擋住了那人的劍柄,“有話好說,不能因?yàn)槲易蛱旌退袪巿?zhí)就說我殺人吧?”
“不管!今日你就要給我門下弟子償命!”陳鈺加深了力道,有些不可理喻。
楚兮感覺到了殺意,一腳將人踹開,臉色也冷了下來,“既然你如此不可理喻,那打便是!”
她把玉笛收了起來,將腰間團(tuán)掛著的鞭子取下,向下一甩,本來很不起眼的赤黑色長鞭就像火燒一樣燃了起來。
長鞭一甩,就見被鞭中的木板之上一道烏黑的痕跡,如同被燒焦了一般。
“那長鞭看著有些邪氣??!”云青離得遠(yuǎn),都能感覺到那鞭子的灼熱。
顧輕離看著那長鞭良久,有些疑惑:“好像是赤煉?”
云青吸了一口氣,那居然是赤煉,沒用之前看著就一條普通的鞭子而已啊。
身旁的江湖人聽了也吸了一口氣,赤煉那可是百年前的魔物,如今怎么又重出江湖了?
而且聽聞前不久江湖上兩個(gè)作惡多端的邪惡門派均被滅門,始作俑者正是一手持赤黑長鞭的紅衣男子,難道就是這公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