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從醫(yī)院出來的軒轅小玉感覺十分頭疼。而使她頭疼的并不是他們無法判斷出,趙天增究竟是落入了常建文了的手中還是落入了陳守林的手中,而是那名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名叫巴根的侍者……
“你不再呆在醫(yī)院里休息一下?昨天你應(yīng)該傷的蠻重的?!避庌@小玉扭頭向巴根建議道。
“不用了,主人。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巴根精神十足地說道。
“很好,那你就回家去吧!”易搖光一臉欣慰地說拍了拍巴根的肩膀說道。
“我現(xiàn)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啊?!卑透荒樥J(rèn)真地說道。
“回家?你和我們同路不成?”易搖光問道,就連軒轅小玉也是一臉疑惑。
“主人的家就是我的家!”巴根昂起頭來,一臉驕傲的說。
易搖光與軒轅小玉被巴根驚的一頭冷汗,這是得有多軟骨頭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在易搖光與軒轅小玉的雙重試探,兼逼問下,巴根終于說出了他一直纏著軒轅小玉和易搖光的原因……
“沒地方可去你就早說嘛!”易搖光無語地說道。他甚至一度認(rèn)為巴根是在想方設(shè)法的接近軒轅小玉,對軒轅小玉有不正當(dāng)?shù)钠髨D。索性,最終只是虛驚一場。
“嘿嘿嘿……”巴根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兩聲。
巴根是金迷賭場的一個小小的侍者,但同是一個資深賭徒,賭場發(fā)給他的工資早就被他以賭博的方式又還給了賭場。房子也早就變賣掉了……如今巴根已經(jīng)二十七八歲了,依舊是孑然一身,無依無靠。原本他還能靠著賭場的這份工作在賭場里蹭吃蹭喝,現(xiàn)在他卻失去了這份工作……
“你自己不務(wù)正業(y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就不要纏著我們……而且昨天在賭場里你還想誣賴我們出老千,你不這么快就忘記了吧!”易搖光對于巴根可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瓷先ナ菔萑跞?,還長得尖嘴猴腮,易搖光覺得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并且,他總覺得巴根看向軒轅小玉的目光有些色咪咪的……
“可買下我的人是主人,又不是你,你一個保鏢憑什么替主人說話!”巴根見易搖光總是阻撓自己,不禁夾著嗓子用尖細(xì)的嗓音諷刺道。
“保鏢?”易搖光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了過來。
易搖光昨天是以軒轅小玉保鏢的身份出現(xiàn)在賭場的。后來出了賭場以后,易搖光和軒轅小玉又沒有向巴根解釋,所以巴根還一直以為易搖光只是個保鏢呢……
“難道不是嗎?”巴根夾著嗓子問道。
“哼!隨便你怎么說!”原本易搖光還想要開口解釋,但他又轉(zhuǎn)念一想,賭場的事情還未了解,此事還是先不要暴露的為好。畢竟他并知道這個巴根是不是可靠的人。萬一巴根知道了什么,并且給常建文或者是陳守林通風(fēng)報信,那他和軒轅小玉想要知道打傷羅鉉的幕后黑手就真的難了……以后戰(zhàn)爭學(xué)院說不定還會受到更多的騷擾。
“怎么辦?”易搖光將軒轅小玉拉到一旁,小聲問道。
“先把他帶回去吧!我們先回學(xué)??纯戳_鉉和趙葛的情況再做下一步打算……”軒轅小玉雖然依舊對昨晚易搖光的那個電話感到暗暗不爽,但她還是回答道。
如今對軒轅小玉來說趕緊把找戰(zhàn)爭學(xué)院麻煩的人找到,減少外界對自己的關(guān)注才是重中之重。
最終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軒轅小玉和易搖光只好帶著巴根回到了學(xué)校。
“原來主人還是XX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
“這還是我第一次到大學(xué)里來呢……”
“XX大學(xué)在C區(qū)內(nèi)都是排名靠前的之名大學(xué)呢!主人能在靠上這所大學(xué)實在是太厲害!”
巴根見軒轅小玉軒轅愿意暫時帶著他,立馬就由軟骨頭變成一個話癆,一路上叭叭叭地說個不停。而且他還極其有意地夾著嗓子說話,那個難聽又帶著娘娘腔的嗓音讓易搖光很朝他的臉上來一拳,讓他再躺回醫(yī)院里去……
“哇!好大的別墅!這就是主人的住處嗎?不愧是是主人!”
巴根跟隨著軒轅小玉一路回到了宿舍去,看著面前高大寬闊環(huán)境雅靜的作為宿舍的別墅,巴根忍不住感慨道。
“只是宿舍而已,交錢就能住……你能不能稍微安分一點?!不要總是那么多話!”軒轅小玉也有些受不了巴根了。
“那我也可以住進(jìn)來嗎?我是主人的仆人,當(dāng)然是要和主人住在一起才好伺候主人?!卑透荒樒诖貙庌@小玉說,順帶還眨巴了幾下眼睛。
“不行!”軒轅小玉和易搖光異口同聲地說道。
軒轅小玉的怎么都不可能讓一個剛認(rèn)識的男子,和自己住進(jìn)同一所房子里的。
而易搖光就更加不可能讓巴根得逞了!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放任另一個男人接近自己喜歡的女孩兒!
“也不要這么說嘛,主人,這別墅這么打,打掃起來多不方便?!比苏f著就已經(jīng)推門進(jìn)到了軒轅小玉居住的別墅里面。
“啊,好可愛的洋娃娃!”巴根忽然驚嘆了一聲,快步走向可客廳的沙發(fā)。
“洋娃娃?是小瑩買的嗎?”軒轅小玉感到一陣疑惑,自己從來都沒有買過什么洋娃娃……
“不會是……等一下!”軒轅小玉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聲提醒巴根道。
可是這聲提醒來得太晚了!巴根已經(jīng)走到沙發(fā)旁邊,并且揉了揉那個“洋娃娃”的腦袋。
“啊——”隨后,巴根便慘叫了一聲,像是受了重創(chuàng)一般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你算什么東西!敢摸本小姐的頭!”那沙發(fā)上的“洋娃娃”一臉憤怒的在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昨晚,螢小瑩與軒轅小玉通完電話,得知軒轅小玉晚上不會回來了。便從冰箱里拿了一堆甜食,坐在沙發(fā)上吃了個干凈。然后她在不知不覺間,居然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之間螢小瑩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腦袋,原本以為是軒轅小玉回來了,便滿心歡喜的睜開眼睛,誰知看到的居然是一個尖嘴猴腮長相有幾分猥瑣的陌生男子……于是抬手便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看著現(xiàn)在沙發(fā)上趾高氣揚的螢小瑩,看了看因為疼痛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字也說不出來的巴根。軒轅小玉和易搖光搖了搖頭,心里不禁想到:“果然是‘惡人還需惡人磨吧’!”
“小玉姐姐……”螢小瑩看見軒轅小玉心情立馬就又好了許多,連忙一個飛撲,撲進(jìn)了軒轅小玉的懷里,小腦袋蹭啊蹭撒起了嬌。
“那人是誰???”在軒轅小玉的懷里撒了一會兒嬌之后,螢小瑩才想起來剛剛被自己打倒的男人,指著巴根問軒轅小玉道。
“這……”軒轅小玉和易搖光啞然……
“噢噢噢!原來是主人的表妹!你就是小主人了!今后我就是主人和小主人的仆人了,希望小主人能原諒我剛剛的冒失!”
XX大學(xué)的醫(yī)務(wù)室里,早上剛剛出院,現(xiàn)在又躺回到了病床上的巴根聽了軒轅小玉的解釋之后,一臉“我愿做小主人的狗腿子”的表情看著螢小瑩。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可沒有答應(yīng)讓你做我的仆人……”軒轅小玉一臉無奈的說道?!岸椅也]有錢可以付給你工資,你要是以為賴在這里就能讓我收留你的話,那就是你想太多了!”
“嗯嗯!”一旁的螢小瑩點了點頭,他也有些不喜歡這個巴根,長得瘦不拉幾的,身上自帶幾分猥瑣氣息。重要的是他就是敢摸她的頭!螢小瑩可是清晰地記得她爺爺說過,被陌生人摸了頭是要長不高的。
“我誓死追隨我的主人!”巴根義正言辭的說道。
“隨你怎么說!我沒有時間在這里跟你浪費時間!總之,你想怎樣都是你的自由,但是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會再管你了!”軒轅小玉摸了摸螢小瑩的小腦袋,說道。螢小瑩立馬配合著揮了揮拳頭。
巴根看著揮舞著拳頭,張牙舞爪的螢小瑩像是看見了小魔頭似的,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借著螢小瑩,終于擺脫了巴根的軒轅小玉和易搖光在走出病房的一瞬間,不由得同時松了一口氣……
“我們?nèi)タ纯戳_鉉吧!”易搖光提議道。
“嗯!”軒轅小玉簡單地回答道,她的心里可還因為易搖光不保守自己都秘密而生著氣呢!雖然易搖光把那些事告訴鄭一板對她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但她依舊覺得很不舒服……
“好冷淡……”易搖光也察覺到了軒轅小玉對自己態(tài)度前后的變化,心里不禁疑惑重重,自己到底說錯了什么話,惹軒轅小玉生氣了……
然而軒轅小玉和易搖光在羅鉉的病房里并沒有找到羅鉉……
“出院了?”軒轅小玉沒有想到的是,羅鉉已經(jīng)出院了。
“是啊。他剛剛才出院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鼻芭_的護(hù)士說道。這幾天下來軒轅小玉等人沒有少往醫(yī)務(wù)室跑,這前臺值班的護(hù)士早就眼熟軒轅小玉了。
“那我們?nèi)フ亿w葛問一問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吧!”易搖光建議道。如今他們找到的線索還是過于稀少,連趙葛的父親都找不到,更不要說是尋找挑起兩院矛盾的幕后黑手……
“趙葛?他也出院了!只是戰(zhàn)斗服承受傷害過度導(dǎo)致的昏迷而已,很快身體就會恢復(fù)了!就是來接他的父親看上去很兇的樣子!”那個前臺護(hù)士聽了易搖光的話,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什么?趙葛的父親?”軒轅小玉和易搖光詫異道。
“嗯,應(yīng)該是吧!一個穿著黑色戰(zhàn)斗服的男人,身材很健碩呢!長相也很有男子氣概。要是不那么兇就好了!”小護(hù)士一臉花癡,語氣有有些遺憾地說道。
“是這個人嗎?”易搖光按了一下左臂上的某個按鈕,趙天增的照片投射在了眾人眼前的光屏上。
“才不是這個人呢!”小護(hù)士看了一眼照片上有些邋遢的趙天增,嫌棄的說道。
“壞了!”軒轅小玉與易搖光對視了一眼,低呼道。
在S市某個高層寫字樓的頂層的一個屋頂泳池內(nèi),陳守林正穿著一條沙灘泳褲,浮在水里,懷里抱著兩個穿著比基尼的女人,吃著她們喂到嘴里的水果。泳池的四周沒隔兩米都站著一個寒狼的成員,替陳守林護(hù)衛(wèi)著!
“滴滴滴!”陳守林的放在泳池旁邊桌子上電話閃爍了著藍(lán)光,發(fā)出了幾聲微弱的響聲。
陳守林招了招手,一個穿著黑色戰(zhàn)斗服的男子把電話拿到了陳守林的面前。電話接通,黑鷹的三維感官投影出現(xiàn)在了陳守林的面前。
“黑鷹……得手了嗎?”陳守林問道。
“少爺!得手了!”黑鷹在電話那頭回答道。
“那把他帶回來吧!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陳守林一邊從泳池里爬就來,一面說道。
一個穿著黑色戰(zhàn)斗服的男子恭敬地為陳守林遞上了戰(zhàn)斗服。
“這可是一局豪賭!不要給我出半點差錯!”
Feb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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