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夙干咳兩聲,“沒什么,我就有點不舒服?!?p> 確實是很不舒服!
雖然這兩個人有些地方很像,但不能就直接說就是龍鳳胎啊,說不定是那些所謂的夫妻相!
秦夙還在心里頭自己安慰著自己。
曲憐鶴被劉海遮住的眉頭微微一皺,聲線平穩(wěn):“你暈船?那需要趕緊靠岸嗎?”
小船在人造的小河里搖搖晃晃的,周圍的人們都在講著話,曲挽歌一手手肘搭在小船邊圍,撐著臉將視線轉(zhuǎn)回秦夙的身上。
只見秦夙點了點頭,但還是故作有些虛弱的模樣擺擺手,輕聲道:“沒事的,這地方也不大,很快就好了?!?p> 曲挽歌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臉,簡直沒眼看啊。不愧是影帝哈,分分鐘小船變片場,剛剛還那么冷嘲熱諷的,現(xiàn)在怎么就一臉虛弱相了?
她抬手拉了拉身邊的曲憐鶴,“沒事的,一個大男人,堅持的住。”何況還是一個戲精呢?請還她一個電視里高冷的男神!
北逸辰就坐在秦夙身邊,無語的踹了他一腳,小聲說:“你這又是什么戲本???上次是精分帝王,現(xiàn)在是嬌弱貴妃?”
秦夙低著頭,從對面兩個人的角度看,回看也得他很難受,然而北逸辰就坐在他旁邊,微微抬頭就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這位臉上洋溢著得意的蜀黍是誰?這位現(xiàn)場表演精分的影帝是誰?北逸辰默默往邊上挪了一下,抱歉,我和他不熟!
不過,他也不知道秦夙這樣裝,有什么意思,所以也沒拆穿。估計就是和上次一樣,腦袋又被門擠了,不對,是被驢踢了,所以才這么……難以形容。
曲挽歌看著精分大佬,突然來了玩意,“鶴兒,我現(xiàn)在要問你一個問題?!?p> 曲憐鶴點點頭,“什么問題?”
“如果有人欺負我怎么辦???”曲挽歌側(cè)過頭看著曲憐鶴。
話一出,某精分大佬怔了怔,但出于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這戲還得演下去。
“誰欺負你了?”曲憐鶴十分給她面子,如果換做以前,他一定會回一句:你不欺負別人已經(jīng)是燒高香了,別人欺負你是不可能的。
曲挽歌十分“痛心”的嘆了口氣,“他是你姐夫家的人,一天說我狐媚子,勾搭他家哥哥,你說我冤不冤?。俊?p> 秦夙臉上的表情像是被從中間用刀劈了一下,笑臉逐漸裂開粉碎,等等,這女的不會真要告自己的狀吧!
“以你自己的脾氣,不是已經(jīng)打上去了?”曲憐鶴無奈反問道。
“可我不敢啊,”曲挽歌一臉的委屈,“我要你幫我打他。”
相處十幾年,曲憐鶴早就對曲挽歌清清楚楚了,這個表情,一看就是在演戲嘛。
“好啊,那你說說他是誰,不然我該怎么去幫你復仇呢?”曲憐鶴繼續(xù)配合著她的戲往下接。
秦夙不自覺的放緩了呼吸,仔細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完了,這女的居然告狀!
這么小氣的嗎?他錯了還不可以嗎?誰叫這女的挽著憐鶴說他們兩個是情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