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戰(zhàn)場中的形式開始出現(xiàn)了微妙的變化,狼族的勢力原本就不如熊族,此刻貝恩霍勒被烏爾薩打的連連后退,貝恩霍勒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血液已經(jīng)遍布全身,雖然貝恩霍勒全力出擊,可終究不是烏爾薩的對手。
樹人也被北極熊戰(zhàn)士打的全身都是綠色血液,雖然他手中有一個綠色的法杖,可看他的樣子,只怕支撐不了一刻鐘了。
巴拉森雖然怒吼連連,可德魯伊的強悍和精靈熊的抗擊打能力始終是他難以逾越的鴻溝,雖然有鷹眼時不時的打上機槍,可終究是難以翻盤。
小小看了看四周,周圍除了戰(zhàn)場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戰(zhàn)行者去了哪里?”小小想道:“不可能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出現(xiàn),不過根據(jù)露娜的去向,他不在這邊,難道是因為遇到了很大的機緣,或者是躲在另外一個不遠的地方,到了最后來個漁翁得利。”小小心中念頭百轉。
戰(zhàn)場上,貝恩霍勒他們逐漸的被烏爾薩逼到了一個角落里,貝恩霍勒嘴角出現(xiàn)了瘋狂,他憤怒的看著烏爾薩,眼神中出現(xiàn)了嗜血。
只見貝恩霍勒前爪一閃,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的爪套,烏爾薩此刻襲來,貝恩霍勒雙爪白芒一閃,烏爾薩身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道深深的傷痕,血流不止。
貝恩霍勒獰笑道:“想不到你把我最后的底牌給逼出來了?!?p> 烏爾薩看著貝恩霍勒手中白色的爪套冷道:“想必這個就是你們狼族的至寶—攻擊之爪?!?p> 貝恩霍勒抬起頭說道:“沒錯,這個就是我族的至寶—攻擊之爪,即使你的身軀再強悍,也抵擋不住攻擊之爪的破體功能?!?p> 烏爾薩輕輕的撫摸著那道深深的傷痕,點了點頭:“果然是至寶,被攻擊之爪擊中后,傷痕很難痊愈,除非有特殊的手段?!?p> 貝恩霍勒冷道:“你知道的還挺多。”
烏爾薩滿不在乎的看著身上的傷口,任其流血不止。
貝恩霍勒說道:“如果你現(xiàn)在把死亡面具給我,我可以饒你一命?!?p> 烏爾薩頭也不抬:“為什么要把死亡面具給你,我又沒說我沒有特殊的手段。”
貝恩霍勒“哦”了一聲,冷笑道:“那么就讓我看看你特殊的手段?!?p> 烏爾薩不答話,此刻從傷口的地方流出的血液已經(jīng)把地面染紅了三丈的范圍,可烏爾薩眉頭都不皺一下,此刻手中忽然多了一個頭套,頭套的前面是一個人形的臉形,不過這個了臉型看似是人臉,不過卻透發(fā)出一股邪惡的氣息,而且看的久了就會感覺自己的生命力都被那股邪惡的氣息吸走。
烏爾薩把頭套放到地上的血液上,方圓三丈大的血液瞬間就被面具吸收,而頭套前面那個臉型此刻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的笑意,看起來更加的邪惡。
烏爾薩之前所流的血液仿佛是為了激活這個頭套一樣,如同在祭祀。
烏爾薩把頭套套在了自己的頭上,貝恩霍勒只感覺從烏爾撒的身上傳來一股邪惡的氣息,但是他的力量和修為如同之前的一樣,沒有變化。
烏爾薩輕聲說道:“這就是我的手段?!?p> 貝恩霍勒冷冷的看著烏爾撒,烏爾撒舉止奇怪,帶上頭套的他除了給人一股邪惡的感覺外,其余的都沒有變化。
貝恩霍勒冷笑道:“裝神弄鬼,你以為你拿出一個頭套就可以抵擋我的攻擊之爪的攻擊了么?”
烏爾薩搖了搖頭:“不能抵擋攻擊之爪的攻擊,不過你也殺不死我?!睘鯛査_的聲音從頭套上傳來,讓人聽起來如同惡魔在發(fā)出聲音:“這個頭套的名字叫做—祭品。是我族前幾年的時候在這里發(fā)現(xiàn)的,不過要使用祭品得需要大量的血液,但是被激活的祭品只有一個功效,就是吸收生命力?!?p> 烏爾薩說完,猛地朝著貝恩霍勒撲來,鋒利的爪子更是拍的空中的風都呼呼作響,貝恩霍勒雙眼一寒,手中白芒一閃,猛地朝著烏爾薩抓去,可烏爾薩如同看不見一樣,任由貝恩霍勒的攻擊之爪切割自己的身軀,在攻擊之爪切割自己的身軀的時候,烏爾薩的爪子也到了貝恩霍勒的身上。
貝恩霍勒只感覺此刻烏爾薩的爪子竟然出現(xiàn)吸扯之力,自己的生命力竟然隨著他的爪子流入到了烏爾薩的身上。而烏爾薩之前被攻擊之爪切割的傷口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愈合。
貝恩霍勒大驚:“這祭品到底是什么東西,竟然如此變態(tài),吸收別人生命力,來復原自己的傷勢?!?p> 轉瞬,兩人交手數(shù)十下,貝恩霍勒越戰(zhàn)越是心驚:“自己的生命被烏爾薩吸收了不少,雖然烏爾薩被攻擊之爪擊的滿身傷勢,可卻在一點點的愈合。如果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吸收全部的生命力而死去,烏爾薩有了這個東西,根本就是立于不敗之地?!?p> 貝恩霍勒咬了咬牙,忽然跳了出去,極為不甘心的說道:“死亡面具我們不要了,你們拿走吧?!?p> 烏爾薩停止了攻擊,冷笑道:“識時務者為俊杰?!闭f完,拿起了死亡面具。
貝恩霍勒此刻全身虛弱,他的生命力被烏爾薩吸走了大半,如果再戰(zhàn)下去,自己必敗無疑。
看著烏爾薩拿起死亡面具遠去的烏爾薩,心中雖然不甘,可卻毫無辦法。
貝恩霍勒看著樹人巴拉森他們幾個,然后看了看四周,依舊找不到小小,心中不禁怒意更勝:“小小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
“我在這里。”遠處忽然傳來了小小的聲音。
鷹眼和小小從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走了過來。阿格隆和碎石者以及黑暗巨魔族族長和薩特老祖頓時眼睛一亮,阿格隆和碎石者更是歡呼了起來:“大哥,你終于出現(xiàn)了,這段時間你去了哪里?”
樹人看著小小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舉動,巴拉森則是冷“哼”一聲:“戰(zhàn)斗的時候你不在,打完了才來,真是怕死?!?p> 貝恩霍勒憤怒的說道:“你這半個月到底去了哪里?”
小小說道:“我掉到了一個深坑中,爬了半個月才爬出來?!?p> 貝恩霍勒冷“哼”一聲:“有沒有找到老祖的精魂?”
小小搖了搖頭。
貝恩霍勒忽然嘆了一口氣:“咱們出去吧,還有兩天的時間就一個月了,這一次看來我們是爭奪不到死亡面具了?!?p> 小小說道:“死亡面具被烏爾薩拿走了?”
貝恩霍勒點了點頭。
小小點了點頭:“我去拿回來。”
“你……”貝恩霍勒剛說了一個“你”字,眼前人影一花,頓時失去了小小的身影。
等他轉過頭時,發(fā)現(xiàn)小小已經(jīng)在烏爾薩的前面了,此刻烏爾薩已經(jīng)走出了幾十丈的距離,而小小只在他轉頭的瞬間就到了,這速度,好快。
巴拉森則是不知所以的看了看小小剛才的位置,又看了看遠處的小小,來回看了幾遍,頓時被驚得合不攏嘴,這是什么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自己的“暗影突襲”就已經(jīng)很快了,可和小小的速度比起來,如同兒戲。
烏爾薩看著小小,皺起眉頭:“石人族?你來這里做什么?”
小小笑道:“我是來拿回面具的?!?p> 烏爾薩忽然笑了起來:“你們幼主都不是我的對手,都已經(jīng)認輸了,你還要來搶死亡面具,你是不是來送死的?”
小小也笑道:“雖然貝恩霍勒認輸,可是我卻沒有認輸,而且我不是來送死的?!?p> 烏爾薩看著小小,忽的大笑道:“好小子,只要你能在我的手下堅持一刻鐘的時間,那么死亡面具我讓你拿走?!?p> 小小笑道:“你要是能在我的手下堅持一刻鐘的時間,死亡面具我也不要了。”
烏爾薩一愣,怒極而笑:“好小子,有種?!?p> 烏爾薩憤怒至極,這只不過是一個羽化初期的小子竟然在自己面前如此猖狂,雖然他是石人族人,但是修為弱小,看來必須得讓他付出生命的代價才能讓自己的憤怒消除。
烏爾薩猛地一爪子拍來,小小身形如風,閃避開來,手中更是連接打出幾拳,拳拳力道極大,烏爾薩身軀雖然強悍,可被小小擊中的幾下,竟然出血了。
“好大的力氣?!睘鯛査_冷然道。
烏爾薩猛地一腳踏向地面,頓時以他為中心的方圓三十丈的范圍內的大地頓時出現(xiàn)了龜裂,道道裂痕深不見底,寬度更是一米多。
“震撼大地?!毙茏宓慕^技。
烏爾薩無視龜裂的大地,他在這龜裂的大地上如履平地,一點也不受阻礙??尚⌒s是不行,如果要攻擊烏爾薩,勢必要在龜裂的大地上,可是自己在龜裂的大地上行走,勢必要受到裂縫的阻礙。
頓時,小小被烏爾薩的爪子擊中了好幾下,可小小皮膚堅實無比,烏爾薩的爪子雖然鋒利,可也只是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痕跡。
“哦,身軀也強悍。”烏爾薩冷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身軀有多么的強悍?!睘鯛査_忽然怒吼一聲,只見烏爾薩的身軀忽然變得更加的龐大,手臂更加的粗壯,爪子變得更加的尖細,更加的鋒利,爪子朝著小小抓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從爪子爆發(fā)而來。
“超強力量”。
小小在龜裂的大地上,身形受到影響,更是不能閃避這快速的一擊。
“砰?!蔽宓赖暮圹E出現(xiàn)在小小的身上,巨大的力量讓小小一個趔趄,差點沒倒向旁邊的裂縫。
這烏爾薩,好強的力量。
與此同時,小小體內的火種瘋狂運轉,他雙手一揮,一道巨大的火刃憑空出現(xiàn),斬向烏爾薩。
“龍破斬。”
“砰”,烏爾薩身軀搖晃,連連后退,身軀上更是傳來了烤肉的味道,冒出陣陣的黑煙。
只見烏爾薩的身后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虛影,小小此刻全身爆發(fā)出強烈的火熱,猛地朝著虛影撞去。
“殘焰?!?p> “砰”,烏爾薩被這一撞,撞擊的后退了幾丈的距離,體內更是氣血翻滾,一抹鮮血出現(xiàn)在他的嘴角,如果不是他的身軀強悍,這怕這一下就要讓自己受傷了。
烏爾薩眼中怒意更甚:“石人族,你把我徹底的激怒了,你必須死?!?p> 小小雙眼一寒,冷冷的看著烏爾撒,想不到烏爾薩的身軀竟然如此的強悍,自己的龍破斬和殘焰只是把對方打傷,而不能打死,此刻聽到烏爾薩憤怒的聲音,小小抬起頭,只見烏爾薩的的爪子忽然爆發(fā)出淡淡的紅芒,一股危險的氣息從烏爾薩的身上傳來,那紅色的爪子如同深淵里的惡魔之爪,讓人看了以后感覺恐怖異常。而且烏薩爾的身軀此刻變得如同收縮了一樣,看起來更加的堅實,即使之前和貝恩霍勒戰(zhàn)斗被攻擊之爪留下的傷口,此刻都已經(jīng)開始不再如之前那樣流血流的很快了,而是流的很慢了。
“激怒。”熊族的終極技能。
烏爾薩一步一步走來,眼神中爆發(fā)出強烈的嗜血的渴望,雖然他一步一步走來,可在這龜裂的大地上他的一步如同平常的數(shù)十步,轉眼的時間就到了小小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