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看出皇上意圖的還有那些大臣們和雯妃。
雯妃看著賢妃那樣子,再看到門外站著的皇上的貼身侍衛(wèi),哪里還不明白皇上這是來找賢妃算賬來啦!想到自己自己和賢妃聯(lián)手設計的這一切,雯妃一陣后怕。原本的幸災樂禍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無限的害怕!
看著被皇上貼身侍衛(wèi)押走的賢妃,雯妃甚至來不及求賢妃不要供出自己。害怕,恐懼,一種從未有過的毛骨悚然的感覺漫襲全身,雯妃甚至覺得自己被人扼住了咽喉,喘不過來氣。早知如此,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與賢妃合作??!早知如此,自己應該乖乖當雯妃的呀!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和舒妃,惠妃出宮?。x那間,雯妃突然想到自己手里那張王牌。萬一,皇上不知道自己查到的,那是不是代表自己有一線生機!
想到這,雯妃突然有種被人松手的感覺,大口大口的吸氣。等雯妃冷靜下來,似乎找到了一個救自己的方法。要是皇上一知道自己和賢妃同流合污,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人來抓自己呢?一定是皇上不知道!既然皇上不知道自己和賢妃合作的事,那肯定也不知道自己手里這張王牌。要知道,查這件事,可是用的自己的人,還是偷偷摸摸去查的!
“是了!以皇上對常桃的在乎,我手里的王牌一定可以救自己?!宾╁粩嗟陌参孔约?。既然當初皇上可以為了常桃而嚴懲那學徒,今天同樣也可以為了常桃而看中自己手里的王牌吧!說不定今天可以平安度過呢!想到這里,雯妃原本慌亂不堪的心,仿佛找到主心骨一樣突然平靜了?,F(xiàn)在還早,不可早下結(jié)論,穩(wěn)住,穩(wěn)住!雯妃不斷安慰自己,終于冷靜下來將重心移到舞臺上。
“不知賢妃在樓上看的可開心?”夜凌看著一路都笑著下來的賢妃,夜凌懷疑賢妃是故意。早在先前夜凌就聽到樓上賢妃那夸張的笑聲,而賢妃更是一路笑下來。聽著臺下百姓的竊竊私語“莫不是瘋了?”,夜凌懷疑這是賢妃用來逃脫罪責的。
“皇上,您又何必明知顧問!”賢妃此刻也不想再像平時一樣裝什么溫順,裝什么賢良淑德。此刻,賢妃對皇上只有恨意。
“哼!”夜凌當然感到此時的賢妃和平時不一樣,終于漏出了真面目了!“說吧!把你們做的事全說出來!”夜凌轉(zhuǎn)身對著那幾個被押的男子說到。
“草民,草民叫白劍風,住在民堂街。家父,家父是濟世堂的掌柜?!?p> 幾個男子為首的一個,在被侍衛(wèi)一推后只能開口自我介紹。
“難怪眼熟!”
“前幾年不是還到處沾花惹草嗎?”
“怎么出現(xiàn)在這?”
百姓們仔細看后認出了臺上站著的人確實是濟世堂的白少爺,更加好奇,為何白少爺會出現(xiàn)在此處。
“草民,草民多年前曾和,和若晴妹妹幽會過,幾次?!卑咨贍敱换噬弦粋€眼神嚇得脫口而出,一秒都不敢耽擱。這說來也怪自己,當初在怡紅院喝多了,才會把這陳年舊事當炫耀說出來,結(jié)果好嘛,直接被皇上找上了門。都怪自己這張大嘴巴!
“你胡說!我那是有事找你,根本不是什么幽會!”賢妃早在一上臺就認出了臺上站著的人,全都是自己認識的。盡管已經(jīng)做了心里準備,可是,當真的聽到時,賢妃還是接受不了!特別是這個白少爺,自己當初可是沒看上,怎么可能幽會!那明明是私下偷偷的向他打聽某些藥的配方。
“那怎么不是幽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晴妹妹,你當時可還說我是你認識的男子里面最厲害的!”白少爺一聽賢妃的話可是急了。要知道,早在被皇上關起來時,皇上意思就表達的很明確了。誰要是能夠成功玷污賢妃的名聲,誰就能平安無事,否則牽連全家!這,可是皇上??!誰敢不聽他的話。
早在賢妃出聲時臺下的百姓才反應過來,原來白少爺幽會的人是賢妃娘娘。這可是個相當大的爆炸消息呀!看著賢妃矢口否認,再看看白少爺說的那么自信,人們開始相信白少爺?shù)脑捔?!要知道,白少爺早幾年可是享譽京城的花花公子啊!但凡出名點的姑娘都被白少爺或多或少的調(diào)戲過。
“你!你!你!”賢妃氣得說不出話來!要知道自己打聽的那些藥方,全都用來做些見不得人的事,要是今日說出口了,那自己長久以來付出那么多心血累積的好名聲一定會付之東流,而且會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絕不能將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說出來。
“怎么?沒話說了吧!不就是幾次幽會嗎?有什么不敢承認的。后來要不是我受不了你的粘人,你的膩歪,所以才會直接不見你了!哼!”說著白少爺就高傲的上前在賢妃面前重重的給了一記白眼。反正賢妃今日肯定完蛋了,皇上找了那么多人證物證,賢妃肯定逃不了了。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狠狠踩一腳,還能在皇上面前留個好形象,這樣自己才能活著回家。而事實恰恰相反,白少爺知道當年是賢妃嫌棄自己,所以才會躲著不見自己的??蛇@個真相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活著!
“原來賢妃娘娘竟然是這種人!”
“既然做了,有什么不敢認得!”
“不就幽會嗎?又沒有怎么樣,是不是啊!”
賢妃聽著那些嘲笑奚落的話。氣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直接上前想一巴掌拍死白少爺。無奈剛走一步,就被侍衛(wèi)攔下了。不但攔下,反而被一記重推推倒在地?!胺潘?!我可是娘娘,你竟敢如此對我?”賢妃把滿腔的怒火全部都發(fā)泄到了侍衛(wèi)身上。
“他有什么不敢的!賢妃,你做的出就不要怕被人發(fā)現(xiàn)!既然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就不能被人說呢?”夜凌看著此刻還在端娘娘架子的賢妃,心生不悅!毫不客氣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