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斷嘀咕著往前走,兩人光顧著看四周,并沒有看腳下。
突然有個警察感覺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軟軟軟的,低頭一看,發(fā)現自己踩在一個人的肚子上。
嚇得猛的跳開,職業(yè)素養(yǎng)使他迅速蹲下來把地上這個人翻過來看了一下。兩人不禁有點乍舌,這長得尖嘴猴腮的人可不是警察局里面的???常'三嗎?
經常3、5天就因盜竊被抓進拘留。這是怎么了?難道又因為盜竊被人打暈在這里了?又或者和這個村莊里的人消失有關嗎?
兩警察抱著心是重重的心準備把他救醒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就聽到4周傳來的聲音,不斷有人報告著在某某位置發(fā)現幸存者。
三個月后……。
文殊睜開了眼,眼前一片霧,等一眼珠聚焦之后看清周圍都是白茫茫的,這又回到了空間嗎?然后一轉頭就發(fā)現隔壁隔著一道藍色的布簾。不對呀!勞資空間沒有藍色的布簾啊。
文殊一個激動的坐了起來。艾瑪!她這是不是代表任務成功了?
文殊正激動呢,門口就傳來了希拉碎的聲音。
一個穿著挺時髦的美婦人激動的沖了過來,一把把文殊抱住,既激動又帶著哭腔的喊道:“我的兒,你終于醒了。有哪里還舒不舒服?身上的傷好了嗎?來媽媽看看?!?p> 這婦人說完話就伸手撩文殊的衣服。
文殊一把把她手握?。骸澳阏l呀?一進來就撩人家衣服,你有病吧!”
在文殊說完這句話后,系統(tǒng)一捂臉:“宿主她是你媽?!?p> 文殊忙在腦海里立馬反駁系統(tǒng):“她是你媽,怎么罵人呢你。”
厲母不可自信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又試了試她手上的溫度,然后使勁的搖晃著文殊一邊焦急的問道:“丫丫,我是媽媽,我是媽媽呀!你、你不認識媽媽了嗎?”
厲母看著文殊,漠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厲母不相信這是事實,說不定自己太想女兒醒過來了是在做夢呢?不然自己女兒怎么會不認識自己。
厲母停止了對文殊的搖晃,然后伸手掐了一把自己。:“嗷~疼,難道這是真的,我沒有在做夢,可是我女兒怎么了?怎么不認識媽媽了,醫(yī)、醫(yī)生、醫(yī)生……”
厲母忙從病房門口奔了出去,去找醫(yī)生了。
剛才厲母在使勁搖晃文殊的時,差點就被文殊提溜著,從門口丟了出去,還好系統(tǒng)機制及時制止了這一慘劇發(fā)生。
文殊看著自己的金主媽媽飛奔了出去,伸著的手無奈地垂下來。
系統(tǒng)你咋不早說這是我的媽媽呢!
系統(tǒng)……
(這不廢話嗎?原主的父母不是在你記憶里了嗎?不肯動腦子想還來這里怪本系統(tǒng),又不是想不到長什么樣,在本系統(tǒng)面前裝什么十三。)
當然這話系統(tǒng)是不敢對文殊說的,只能在腦海里想想,畢竟人家武力值擺在那里了,打不過就嘚茍著。
系統(tǒng)轉移話題道:“恭喜宿主任務成功。拯救了村民,讓對自己實施惡行的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p> 文殊有點納悶:“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是怎么回事?”
系統(tǒng)伸出豬蹄摳了摳鼻孔很隨意的答道:“很簡單呢!就是對原主作出那樣事情的那個人剛剛被槍斃了,所以恭喜宿主您'躺贏'?!?p> 文殊……躺贏是什么梗?
厲母帶著一大票醫(yī)生沖了進來。對文殊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
文殊被批準出院了。
其實文殊身上的傷早就再送到醫(yī)院前就愈合了。至于為什么這么久才醒,醫(yī)生也找不到原因。
文殊被厲母開車接到了一個偌大的莊園內。
天天除了吃飯就去逛黃金店,買黃金。
在一天溜達過一條街后準備去溜達黃金店的文殊看見路邊有個老爺爺在賣雞仔,雞仔當中有一個特別眼熟的。
文殊嘴角一抽,扭頭準備走。
小雞原本哭兮兮的站在籠子里感慨自己短暫的一生,馬上就要被人給賣給別的人類宰了燉湯。
正感慨著呢,一抬頭就與文殊四目相對,小雞見文殊扭頭就走,著急的在后面大聲喊:“大爺、大爺你別走,小爺還在這里呢!趕緊把我買回去,現在小爺沒有法力了,逃不出這老頭的手掌心。你就救救小爺吧!”
文殊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來到了那些老爺爺的攤前:“大叔,你家小雞精氣神真好,叫的這么歡。”
大叔呵呵的扇著手中的竹扇子:“小姑娘有眼光,大叔家的小雞都精神的很,買回去養(yǎng)絕對能生很多很多的蛋?!?p> 文殊也笑著和大叔寒暄了幾句。就把小雞買了,金店也不逛了,就帶了回去。
文殊等原主的父母都壽終正寢后。
文殊喪心病狂的把原主家所有家產都變賣了。
把賣了的錢全部換成了黃金,看著這一堆黃金。文殊牙床都笑出來了。
系統(tǒng)很想提醒自家宿主,這些黃金沒有用,因為帶不走。
但最后沒有說出來,還是讓自家宿主最后樂一樂吧。
等文殊過世后,系統(tǒng)把這些黃金用原主的名義全部捐給了慈善機構。
看著在文殊身旁哭得肝腸寸斷的小雞,系統(tǒng)覺得這雞真的太有良心了,自家宿主都這么虐待它了,它竟然還哭得這么慘。
其實系統(tǒng)不知道的是,小雞哭得這么慘是有原因的。
它以為它可以繼承這么一大堆黃金,沒想到的是黃金突然就在眼前消失了。任它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才有趴在文殊身上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
一顆無情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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