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顆血色的草,在眾人眼前晃了晃。
“這個名叫天血草,是煉制血融丹的重要材料之一,售價五十萬金幣一顆。”
楚江嵐,道。
“五十萬?”
楚天掰著手指,張大了嘴巴。
五十萬金幣?
想想楚家?guī)资昊蛟S能賺到。
在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個超級天價。
可望不可求的那種。
說真的,五十萬金幣太貴了。
哪個冤大頭會花大價錢買一顆價值五十萬的血色草。
管它什么天血草還是紅雪草的,值五十萬金幣嗎?
看著他們驚愕的面容,接著楚江嵐拿起一朵枯萎的花。
這種天材地寶,必須曬干才能保證藥性不揮發(fā)。
這朵花之所以枯萎,完全是因為沒有水分的原因。
“陸星花,這個不怎么稀有,十萬金幣即可,哪種丹藥我就不說了,能買這些藥材的人,都知道是哪種丹藥的重要材料。”
楚江嵐,道。
這種花一般人是不會買的,只有各別人會買。
那種人就是轉(zhuǎn)生者或是重生者。
萬界中,哪種人沒有。
不過轉(zhuǎn)生者與重生者這兩種人,一百萬億人可能不出現(xiàn)一個。
概率超級低。
不過無所謂。
遇上就賣。
遇不上就不賣。
攤上擺的很大一部分是轉(zhuǎn)生者與重生者才認得的藥材。
一少部分是云夢大陸上的稀缺藥材。
極少的一部分,多數(shù)用的上。
不過并不多。
也不知楚江嵐是怎么想的。
弄那么多大陸外的藥材,又有幾個人認識。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賣金幣,就是好藥材。
隨著楚江嵐介紹一個又一個藥材名。
不少人聽的很糊涂。
只要那么幾個人,聽明白了。
能聽明白的,都不是本地人,而是高級帝國的商人。
這么多奇怪的草藥,本地人可聽不懂。
能聽懂的,都回家商量怎么把這些珍貴的藥草弄到手。
這些可都是奇珍異草,平時花多大價錢都買不到。
想買?
可以。
還得求人。
看人家臉色。
遇到脾氣暴的,直接攆出去都有可能。
如今遇到,自然不能放過。
某些人,這個年是別想好好過了。
得想著通過什么路徑。
是搶還是買或是偷。
都要仔細計算。
能拿出這么多名貴珍草的,就沒一個是好惹的。
敢這么明碼標(biāo)價的,哪一個不是活祖宗,惹不起!
“就這些,若是有人買,就賣,記住,少一個銀幣都不可以,如果有人鬧事,會有人出面幫忙?!?p> 楚江嵐都想到了。
今天他拿出這么多藥材,過完這個年,沒有人鬧事?
那是不可能的。
這些草藥不乏一些大家族用的。
看待這些小門小戶,不搶用金幣買?
想想都不可能。
以那些大家族、大商會的個性。
能搶,就不會出金幣買。
“記住了,先祖?!?p> 那老板點頭哈腰,他本不是楚家人。
但也是楚家雇的傭人。
叫聲先祖,不過分。
“嗯,行了,我也該走咯?!?p> 伸了伸胳膊腿,扭扭脖,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恭送先祖!”
“這些廢話少說,老子不愛聽。”
轉(zhuǎn)身走在前面,后面跟著楚天幾人,頭也不轉(zhuǎn)的揮揮手。
回家。
餓了一上午,中午也沒吃飯。
下午正好來一頓填填空缺的胃。
因最近賺了些錢,楚家也能吃得起肉。
雖說這些肉是凍的,缺少些肉質(zhì)原本味道,總體來說,還是可以的。
為了迎接先祖回家,楚天特意命人買了一頭驢。
楚家的飯菜與神光閣的沒法比。
這驢肉,味道很一般,缺少些香味和辣味。
香辣味的驢肉,吃起來才美味。
不過這個場面看起來有點怪異。
楚江嵐同楚瑩坐在凳子上吃飯,楚天陪著,楚家傭人站著端盤子。
聽從指揮。
“那邊的丫鬟,把青豆角給我端來?!庇每曜又钢郎衔ㄒ坏囊槐P青豆角,楚江嵐語氣平和的說。
肉,早就吃膩了,也該吃點青菜。
作為強者,楚江嵐就算不吃飯,也不會餓。
不過這幾個月吃習(xí)慣了,一頓不吃,總感覺缺點什么。
習(xí)慣成自然,或許就是這個道理吧。
以前沒工夫吃,現(xiàn)在各種山珍海味都來一遍。
很瀟灑。
作為一個無敵人士,成天苦惱不開心那是存心給自己找不自在。
還不如開開心心的活著。
煩惱又有什么用?
那丫鬟沒說什么,也不敢說什么。
只是將那盤青豆角放到楚江嵐身邊。
繼續(xù)為他服務(wù)。
楚家的丫鬟都不姓楚,多數(shù)是楚天收養(yǎng)的孤兒。
從落魄開始,就一直跟著。
當(dāng)時被陶家禍害成那樣,依舊不離不棄。
算是不枉收留她們。
這頓飯吃的很香,或許是人多的原因。
正所謂大家在一起吃飯才香。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一朵銀白色的雪花飄落在燈籠上。
很快,便被燈籠的熱度融化。
隨著那一朵雪花的飄落,陸陸續(xù)續(xù)。
漫天雪花飄揚。
寒冷的天氣也被雪,吸收了不少。
沒有了那寒冷的天氣。
短暫的一個時辰,就已經(jīng)將大地鋪蓋,落成了10厘米厚的深雪。
雪一直在下。
傭人的孩子已經(jīng)在打雪仗,玩的很快樂。
望著孩子們打雪仗,楚江嵐眼中充滿了羨慕。
無敵是不錯,沒有了安危之憂。
但朋友卻少了很多。
童年的時光也一去不復(fù)返。
不知不覺間,他穿著單薄的衣裳走到孩子們旁邊,懷著胸,靜靜地看著他們玩耍。
隨著時間的推移,楚天看到先祖這一舉動。
讓人拿了把傘,為楚江嵐撐著,以免雪花落到身上。
“回去吧,我想獨自一人靜靜,給我拿個毛墊足以。”
沒回頭看,楚江嵐就知是傭人。
他淡淡的道,目光卻沒離開過那群孩子身上。
天是黑的,不少人打著燈籠給他們照亮。
在她們眼中,這些孩子可都是寶,一切隨意。
能開心快樂,就開心些。
傍晚九時,已經(jīng)不早了。
站起身,楚江嵐淡淡的道:“該休息了,別玩得太晚,明天又不是玩不成?!?p> 傍晚九時,也是修煉的最佳時間。
這時的靈氣是原本的1.5倍,不過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
就連他,都是摸索了很長時間,才知道的。
這個時間去睡覺,常常,都是身體進入修復(fù)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