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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玩文娛

第0008章 我叫張拯(新書求收藏!)

我在唐朝玩文娛 義陵王 3463 2019-07-07 09:29:00

  楊簡回到家中的時候,許耕已經(jīng)不見了。

  但是他給楊簡留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說,他今天去長安城有點事,叫他一個人在家里好好呆著,別到處亂跑。

  有點事?

  楊簡嘴角扯出一絲笑意,爺爺應(yīng)該是去長安城賣藝了。

  昨天晚上開始,面缸里就已經(jīng)沒有一點糧食了,甚至連醬油都已經(jīng)沒有了,而墻上爺爺?shù)暮僖惨呀?jīng)不見。

  楊簡覺得心里一點都不是滋味。

  想不到自己穿越過來,首先就成了一個啃老族。

  眼下的當(dāng)務(wù)之急,當(dāng)然是解決溫飽問題啊,總不能天寒地凍的等著爺爺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去街頭賣藝賺銀子吧?

  可是,在這大唐長安,自己又能做什么營生呢?

  楊簡一時也是千頭萬緒,找不到出路。

  跟小白安撫了幾聲,楊簡也決定出門走走,穿到這個世界,來到久負(fù)盛名仰慕許久的大唐帝國,長安是肯定要去看看的啊,那是無數(shù)少年時代里的夢想啊!

  大唐帝國!

  盛世長安!

  想想都激動啊!

  只是,小白當(dāng)然是不能帶出去的啊,帶著小白溜達(dá)長安城,還不把人嚇?biāo)腊。綍r候人還沒到長安城,就已經(jīng)給當(dāng)朝扣下一個尋釁滋事罪或者是擾亂社會持續(xù)罪,抓進(jìn)大牢里了,他可不想來唐朝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享受牢飯的滋味。

  頭頂是湛藍(lán)的天空,艷陽萬里。

  火紅的陽光照在雪地上,雪地仿佛都閃耀著紅光。

  長安城并不遠(yuǎn),大約走了半個時辰左右,就看到了一片巍峨的城墻,城墻約摸高十來米,全是青色方磚砌成,沿著一條河向兩頭蜿蜒開去。

  城墻之上是高低起伏的墻垛。

  不時的可以看見一些守城的士兵模樣的走來走去,逡巡瞭望著城墻之外。

  河應(yīng)該是護(hù)城河。

  很寬。

  水很深。

  有一座同樣青石砌成的橋梁,接駁護(hù)城河的兩岸,橋的另一端是城門。

  城門的上方兩個大約一米見方的大字。

  南門。

  赫然其上。

  橋上人來人往。

  雖有士兵把守,但是并沒有電視里出現(xiàn)的士兵搜查盤問過往行人的事情,人們在橋上和城門之間自由來往。

  這城門起碼有二十米高吧?

  想起他以前在影視城拍戲時候看過的所謂古代長安城的城門,真是可笑至極,尤其是那些影視城里的城門用的那些仿古轉(zhuǎn)頭和木門,哪能跟眼前貨真價實的城墻和城門比呢。

  這城門起碼有一米厚。

  而看上去很明顯是一塊塊整木拼接而成。

  這得多大的樹???

  楊簡走到城門口,忍不住抬頭望望頭頂,看看城門,心中感嘆道。

  入了城,楊簡被眼前一條寬闊的馬路給震撼的差點凌亂。

  這條路起碼有一百米寬。

  從路的這邊看向另一邊都需要目力好才可以看到對面店鋪門楣上的店招字樣。

  媽呀,這得多大的手筆啊?

  他居住的城市可是中國南方最發(fā)達(dá)的一線城市啊,可是,在那里,他見過的最寬闊的馬路也就單向八車道,跟眼前的長安城大街相比,八車道算個屁!

  楊簡曾經(jīng)學(xué)過歷史,他猜測這一百來咪寬的馬路,應(yīng)該就是大唐長安最赫赫有名的朱雀大街吧?

  大雪初晴,遼闊的朱雀大街上也是一片厚厚的積雪,人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直響,這種話新奇的體驗對于南方人的楊簡來說,歡喜的不得了啊!

  他一路蹦蹦跳跳,踢踏著松軟的積雪。

  路兩邊是各式各樣的店鋪。

  酒家。

  布莊。

  當(dāng)鋪。

  銀號。

  鐵匠鋪。

  鏢局。

  楊簡還看到了成衣鋪。

  而更讓人眼花繚亂的是,眼前的行人,全都穿的花枝招展,似乎都在盛裝出席什么宴會一樣。

  道路的兩邊的樹上,也都掛滿了紅紅的燈籠。

  燈籠也是各式各樣。

  有金魚狀的。

  龍。

  鳳。

  仙鶴。

  不一而足。

  將整個朱雀大街裝扮的分外熱鬧而繁華,每個人臉上似乎都掛著帝國鼎盛所帶來的驕傲,而且,讓楊簡有點嗔目的是,長安城的大街上他看到了許多金發(fā)碧眼鷹鼻絡(luò)腮胡的異域人氏!

  萬邦來朝的盛況大致就是如此吧?

  這是不是快要過節(jié)了呀?

  楊簡在大街上溜達(dá),心里暗自揣測。

  而就在他走過一個側(cè)街跟朱雀大街交匯處的時候,看到了一座占地極其遼闊的巍峨宅邸,今日的宅邸跟朱雀大街一樣,也是張燈結(jié)彩,鞭炮連天,大門口一個碩大無比的“壽”字,讓楊簡吃驚的不是幅面的巨大,而是那個字本身。

  筆力遒勁。

  瀟灑狂放。

  應(yīng)該是一個草書。

  對于書法楊簡了解不多,但是,他也算一個對藝術(shù)有敏悟的人,這樣的字一看就絕非凡品,放在后世,應(yīng)該也是一件極其難得的墨寶吧?

  “今天是宰相府老太太的壽誕,看這氣派!”

  有路人經(jīng)過楊簡身邊,嘴里也是忍不住的贊嘆。

  “宰相府?”

  楊簡微微皺眉。

  唐朝開元年間的宰相歷史書上有記載的也好幾個,只是不知道這個宰相府的主人是哪一位了。

  宰相府的門口由幾個家丁和管家模樣的男人在迎來送往。

  達(dá)官貴人,富賈名流。

  王孫公子。

  楊簡看得有點眼熱。

  可是今天前來參加祝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待到楊簡發(fā)覺,他的人不知何時竟然被身后的人群給擠擠搡搡的擠進(jìn)了宰相府。、

  也或許是他身上的那件華美的長衫,也讓家丁覺得他或許是哪位大人物的公子哥兒跟家長前來增長閱歷的吧?長衫上的血跡昨晚已經(jīng)被許和子給清洗掉了,放在灶膛邊,給烘干了,此時穿在楊簡的身上,也是分外的合體而舒適。

  加上他的這具身體原主人本就生的膚白俊美,更兼一身氣質(zhì)流淌,眉目顧盼之間,也自是頗得一份貴公子的風(fēng)流。

  宰相府邸真的是很大。

  庭院深深,參差錯落,不多一會兒,楊簡就發(fā)覺身邊剛剛還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卻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他正站在一處庭院的中央。

  庭院積雪豐盈,假山蕭瑟,幾株梅花處理屋檐一角,微風(fēng)輕送,一陣濃郁的梅香隨風(fēng)而至竄入鼻腔。

  “清風(fēng)迎白雪,良辰梅自開。遠(yuǎn)山送斜陽,浮云排闥來?!?p>  隨著梅花寒香入耳的還有一個清晰的少年吟誦詩歌的聲音。

  “好詩!”

  另一個聲音拊掌贊道。

  “只是,我總覺得少了點什么?!?p>  少年的聲音里卻有無限的遺憾。

  “我覺得已經(jīng)很好了,你爹只不過要求你今日做一首跟梅花有關(guān)的詩,這詩已經(jīng)很好了呀。你看我到現(xiàn)在,一個字都還沒憋出來,到時又要挨板子了?!?p>  另一個少年的聲音里有許多的惶恐。

  “晨起開門雪滿山,雪晴云淡日光寒。

  檐流未滴梅花凍,一種清孤不等閑。”

  一聲清音響起。

  “你是誰?”

  兩個少年悚然回身,然后,他們就看見了一個比自己還要小的小孩,正一身白衫,迎風(fēng)自立,圓嘟嘟的白凈臉蛋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

  “我叫楊簡,你呢?”

  楊簡也看著兩個少年,其中一個一身朱紅色長衫同樣冠帽,約摸十二三歲的的樣子,卻是生得粉面朱唇,長眉如峰,一雙眼睛清亮有神,另一個年歲差不多,也是生的好看而標(biāo)致,身材高大,只不過看神情,卻比剛剛出聲發(fā)問的少年要老成持重的多。

  “我叫張拯?!?p>  少年見眼前的小孩,比自己年歲還要小很多,但是同樣生的眉清目秀,器宇不凡,當(dāng)下心里也無端生出幾分喜歡。

  “張拯?這是你家嗎?”

  楊簡小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問道。

  “是的,請問,你是哪家的公子?你父親沒有陪同你一起前來嗎?”

  張拯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一看就是迷路了。

  “額,算是吧?!?p>  楊簡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其中緣由。

  “那剛剛那首詩是你做的嗎?”

  張拯也是一個飽讀詩書的少年,剛剛楊簡吟誦的那首詩,他自是知道其中的高妙之處。

  “額,算是吧。”

  楊簡微微一笑。

  這是鄭板橋那怪老頭做的詩啊,罷了,罷了,借用一下,應(yīng)該也無妨吧?那老頭反正還要幾百年才出生呢,大概不會也跟自己一樣穿越過來告自己侵權(quán)。

  “什么叫算是吧,這位小公子?”

  朱紅少年旁邊的少年這下實在忍不住出聲了。

  這個小孩子,明明就一臉稚氣未脫,可卻作出了如此高妙的詩,但是,每次問的問題,卻都是回答的模棱兩可。

  “昨夜夢里我夢到一個白衣神仙,他做了一首詩,夢醒后,我還記得。”

  楊簡攤攤手。

  “夢里的神仙做的詩?”

  朱衣少年更加震驚了,如果這首詩當(dāng)真是夢里的仙人所做,那也是眼前的少年日有所思所致呀,看樣子也是一個酷愛詩歌的孩子啊。

  “嗯,我經(jīng)常會做夢,然后夢到一些仙人在我的夢里作詩?!?p>  反正已經(jīng)開始撒謊了,楊簡干脆天馬行空起來。

  “那你還夢到過哪些詩?”

  朱衣少年的興趣已經(jīng)被楊簡完全勾引上來了。

  “關(guān)于梅花的嗎?”

  楊簡問道。

  “嗯——”

  張拯點點頭。

  看樣子,這眼前的小孩子還會很多梅花的詩啊。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p>  楊簡當(dāng)年好歹也是一個文科生,高考那會兒,背過的古詩詞他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隨便念幾首,忽悠一下眼前的古人,應(yīng)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這——這也太精妙了吧,天?!”

  張拯一聽楊簡念完,已經(jīng)按捺不住心中的艷羨之情拊掌大贊道。

  “多謝兄臺謬贊!”

  楊簡臉上始終保持著溫暖的笑容,謙虛而又得體。

  “當(dāng)?shù)觅澝?,小公子,這等好詩,當(dāng)真是你做夢里的神仙做的么?”

  張拯依然半信半疑。

  “不。”

  楊簡搖頭。

  “不?”

  張拯有點懵,剛剛不是說夢里的神仙做的么?

  “是你們作的。”

  楊簡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年,微微笑道。

  反正自己也只是借用的別人的詩詞,順?biāo)饲?,就送給這兩個愁眉苦臉的家伙吧。

  “我們做的?”

  張拯一臉懵逼當(dāng)場。

  “兩位兄臺,楊簡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楊簡覺得自己已經(jīng)貿(mào)然闖入人家的后庭,就已經(jīng)非常唐突了,再深入下去,就會露馬腳了啊,當(dāng)務(wù)之急,趁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趕緊溜吧。

  “小公子,等等——”

  張拯正想挽留,卻見楊簡的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庭院回廊的拐角處——

義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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