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系統(tǒng)最開始就是【顧問】往我身上安的分身,而且它也只是做到了再次激發(fā)我的【唯心】特質(zhì)并給予我錯誤暗示而已?!?p> 使徒瞪著眼說道:“額……這方面你再好好解釋一下,我沒聽懂。”
顧問說道:“【唯心】特質(zhì)的本質(zhì)其實就是’想象具現(xiàn)化’而已,對平行世界的拉力也是因為我相信平行世界存在并有想要殺死平行世界的’我’的妄想。在以前我的想象就能做到想象具體的觸覺和聽覺,以及在視網(wǎng)膜上的投影……說直接點,就是我能直接看到摸到我想象的東西?!?p> 庫鉑吐槽道:“說難聽點,這不就是妄想癥嗎?!?p> “也可以這么說吧?!鳖檰柦又f道,“本身在使徒【特質(zhì)增幅】加強的情況下,【顧問】再次幫我加強了這項特質(zhì),讓【唯心】強化到可以影響現(xiàn)實的程度?!?p> 使徒大喊道:“那不就是超能力了嗎!”
“其實每個人的特質(zhì)只要強化到一定程度都可以算超能力的,就是因為每項特質(zhì)都弱得離譜,所以才沒人發(fā)現(xiàn)。”骨先森舉例道,“比如有的人的特質(zhì)可以小幅提高自己手指前端的空氣溫度,如果這種特質(zhì)加強到顧問這種程度的話說不定就可以憑空點火了?!?p> 顧問點點頭:“我們常見的有些人能把鐵制品吸在身上和有些人天生憋氣時間遠超常人事實上就有他們【特質(zhì)】的作用?!绢檰枴繛榱瞬蛔屛野l(fā)現(xiàn)我特質(zhì)的真正能力,所以【他】主動給我規(guī)定了’魔法少女系統(tǒng)’的想象,限制了我的思路,導致了我現(xiàn)在使用特質(zhì)只能使用魔法少女的能力?!?p> 疫醫(yī)忍不住笑出聲:“這也很強了吧……雖然很羞恥。”
“這一點都不強。如果給你能夠把想象具現(xiàn)的能力,你能做到什么程度?”顧問反問道。
“額……想象自己能飛?變成動物?憑空制造武器,還有操控地形……額……你別用那種憐憫的眼神看我啊!你好賤啊!”疫醫(yī)不服氣地操起枕頭砸向顧問。
顧問拿起枕頭繼續(xù)說道:“如果讓我來用的話,我就能通過想象出一片真空地帶無形地殺人。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特質(zhì)本身的限制器決定了【唯心】想象內(nèi)容的限制越高也就越強,【顧問】真正怕的是我利用唯心創(chuàng)造【規(guī)則】給他下套,因為那才是真正看不見的殺招。我創(chuàng)造的規(guī)則限制越多,規(guī)則造成的效果也就越強?!?p> 庫鉑恍然:“就像雨都那次一樣……”
骨先森說道:“我懂了,所以在無法改變【唯心】用法的情況下你就把魔法少女系統(tǒng)設置成需要插卡和使用腰帶才能變身,從而提高了魔法少女系統(tǒng)的能力上限?!?p> 顧問贊同道:“對,現(xiàn)在的我只要能說服自己我變身成的對象是魔法少女,我就可以變成赫敏、飛天小女警這些以前沒法用的角色,絕對不是我想圓變身假面騎士的夢想什么的。”
使徒:“……”你不說最后一句的話說不定我們就信了。
顧問現(xiàn)在也沒法回家,畢竟他明面上已經(jīng)因為高空拋物被砸死了。五人到外面吃完晚飯后回到疫醫(yī)家,使徒提議到頂層天臺去看星星,骨先森拉著疫醫(yī)在樓下看番,于是三個男生坐電梯上了天臺,對著被霧霾遮蓋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所以……我能用滅奏和瞬步劍仙是因為我身上現(xiàn)在還附著一個<使徒>?”使徒頓了一下又把話題扯到顧問與<顧問>做的交易上。
顧問說道:“沒錯。話說我沒和你商量就同意了沒關系吧?”
使徒擺擺手:“那時候你沒得選擇,這我不介意。而且往好處想,現(xiàn)在我也有點還手之力了嘛。到時候我再觀察一下怎么自主使用這些東西就好了?!?p> “哦,對了顧問,剛好我有件事想拜托你?!睅煦K突然扶了下眼鏡說道。
顧問隨口說道:“怎么了班長?”
“你和使徒現(xiàn)在都有了可以戰(zhàn)斗的能力,我除了半吊子的軍事格斗術以外……今天我看到我只能在一旁看著使徒和疫醫(yī)陷入危險,我希望……希望……”庫鉑說到后面糾結了起來。
顧問知道庫鉑想說什么:“班長,你沒必要為了我們做到這種程度的。這本來就是因為我和使徒引起的事?!?p> 庫鉑有點急了:“不行!這怎么只是你們的事!我,我現(xiàn)在也被卷進來了,你看,我現(xiàn)在也被【顧問】他們認為和你們是一伙的,我總得有一點還手之力吧?!?p> 顧問笑了,他和使徒都知道庫鉑不善言辭,只能用這種看似自私的理由說服自己,畢竟只要和他們拉開距離,【顧問】也不會理庫鉑這種普通人的。
顧問笑著問道:“班長,你確定?很可能會死的?!?p> “……呵。我確定?!睅煦K知道顧問已經(jīng)看穿了自己拙劣的說辭,平時不茍言笑的他也忍不住笑了。
顧問拿出一個表盤遞給庫鉑:“這是我唯一能制造出給他人使用的東西了。這你肯定認識,這是假面騎士月讀的表盤?,F(xiàn)在的我可以制造出女性騎士的表盤,卻沒法制造出時空驅(qū)動器,所以你唯一的使用辦法,就是把表盤插入自己的身體,變成AR-月讀。”他最后盯著庫鉑的眼睛:“班長,真的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庫鉑笑了笑,取過了表盤收了起來。
使徒看氣氛有些沉重,趕緊轉移話題:“誒顧問我跟你們說,在【顧問】把全城的人變成殺人狂的時候,疫醫(yī)也被感染了?!?p> “哦,你們沒殺死她?”顧問隨口問道。
使徒扭扭捏捏地說道:“額,她沒殺死我們,而且最后……她跟我表白了……應該?!?p> 顧問、庫鉑:“哇哦?!?p> 顧問繼續(xù)說道:“啥叫應該?”
使徒已經(jīng)有點繃不住了:“殺人狂不是會失憶嗎……雖然她說她喜歡我,但那是在失憶的情況下說的,而且而且她也說沒殺我可能是因為喜歡我……啊啊啊啊為什么是失憶的情況下說的??!這誰頂?shù)米“。∪f一她本人其實沒這個意思……啊啊啊啊??!”他說到這里抱頭仰天長嘯。
“嘖嘖嘖?!鳖檰柡蛶煦K看著這個已經(jīng)第N次發(fā)情的可悲生物發(fā)出了嘆息,“說那么多,不就是慫嗎……”
“誒對了顧問,我看那個骨先森好像對你有意思?”使徒馬上轉移話題試圖用顧問的尷尬化解自己的尷尬。
“你開玩樂呢?”顧問隨口說道,“你哪看出來的?”
“你沒感覺她好像一直很關心你嗎?你假死后她還挺傷心的,而且她還往你尸體上刻心……”
“那是變態(tài)吧……”顧問吐槽道,雖然他對此并沒有意見。顧問想了想:“不過她好像確實只在我面前自稱老子……我怎么感覺這表明她只看不起我?畢竟她才和我們認識沒幾天,不至于對我抱有除了憎惡之外的其他感情?!?p> 使徒問道:“萬一人家一見鐘情了呢?而且為什么是憎惡?”
顧問語重心長地說道:“孩子,世界上所有一見鐘情的說法說白了就是顏控,老子也不是貌若潘安。另外根據(jù)我的經(jīng)歷,很少有人在跟我短期接觸后對我抱有除了負面以外的其他情緒……你們?yōu)樯兑眠@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
庫鉑說道:“你看看你自己說的這些話還不值得憐憫嗎?”
顧問:“……草。總之根據(jù)你們說的情況,骨先森這貨得重點觀察,現(xiàn)在想來說不定她是有意接近我們的……”
使徒嘆息道:“就是因為你這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思想,才一直把別人的告白當成惡作劇或者大冒險的懲罰……”
顧問說道:“事實上,最后也多半都和我猜想的一樣,不是么?”
“唉……”使徒說不過這家伙,嘆了口氣。
“草!”顧問突然敲了下欄桿,把使徒和庫鉑嚇了一跳:“咋了?”
顧問猛地轉過頭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我現(xiàn)在明面上已經(jīng)死了,可我電腦里的瀏覽記錄和硬盤文件沒來得及刪啊!”
使徒、庫鉑:“哦豁,社會性死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