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白嗎?幫個忙,把江一秋約出去一會?!彪娫捊油?,鬼墨淵說道。
“好勒?!彪娫捘沁厒鱽砝习椎穆曇?,聽到老白答應(yīng)過后,他的心就松了下來。
收拾行李,今晚離開!
如今鬼墨淵的心里只有這么一個念頭,現(xiàn)在的鬼墨淵不是之前的鬼墨淵,沒有了對薛露雅的顧忌,做出選擇輕輕松松,不帶絲毫的負(fù)擔(dān)。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他覺得有女人在身邊很多事情都做不到,覺得很麻煩,于是這半年來,對于其他女生的追求和過度的交流,他都是避而遠(yuǎn)之。
果然,沒過多久,在走廊外面的江一秋就接到了老白的電話,如計劃中的一樣,江一秋離開宿舍去找老白赴約去了。
過了半個小時,鬼墨淵拎起行李包,離開了宿舍,來到了舍管的辦公室。
“李大爺!”見舍管李屈在辦公室坐著,鬼墨淵敲門打招呼,走了進(jìn)去。
“喲,這不是墨淵嗎?這么晚了還去哪?”李屈見鬼墨淵拎著行李問道。
“是這樣的,我定了晚上的機(jī)票,今晚離開湛海市。”鬼墨淵道,定好機(jī)票什么的當(dāng)然是說謊的,因?yàn)樗麆倓偛艎Z回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根本沒來得及去定車票。
“這里簽個名就可以離開了,注意安全?!崩钋f著將一個文件夾推到鬼墨淵面前。
鬼墨淵拿起文件夾看了一下,拿起筆在簽名處簽下了他的大名。
“李大爺再見!”鬼墨淵將簽好的文件夾放到桌上,拎起行李走了出去。
李屈見鬼墨淵走遠(yuǎn)之后,拿起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那邊接聽過后,李屈也毫不廢話,就說了句“你那孩子走了”之外,一句話都不說就掛掉了電話。
夜晚21:36分,鬼墨淵坐上了離開湛海市的汽車,沒人知道他將去往哪一個城市。
第二天早上,鬼墨淵宿舍門外。
“淵哥哥開門吶,太陽曬屁股了!”江一秋在門外邊敲門邊喊道。
這時薛露雅也來到了鬼墨淵宿舍的門口,看見江一秋在門口,她詢問道:“墨淵他……”
“打??!什么墨淵墨淵的叫得那么親密,我家淵哥哥不是你能搶的?!苯磺锼查g開啟了瘋狂輸出模式,對于沒有被鬼墨淵承認(rèn)是男女關(guān)系的薛露雅,傷害可是很高的。
“我……”薛露雅想要反駁,可江一秋就是不給她機(jī)會。
“我什么我?你以為就你這樣能得到淵哥哥的歡心嗎?少做夢了?!苯磺锏溃X子一轉(zhuǎn)似乎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又道:“不過嘛……你嫁個淵哥哥也不是不行,你為他傳宗接代就行了,我是他大老婆,你是他小老婆,懂了嗎?”
薛露雅看著江一秋,一副看著傻x的模樣,好像是在說,這個江一秋是變態(tài)還是把自己娘化了?
“喂喂,你的眼神很詭異哦,難道是因?yàn)槲姨珟洠阅惚晃颐宰×??”江一秋道?p> 薛露雅欲開口反駁,可江一秋的嘴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大了。
“我就知道你對我家淵哥哥不是真心的,這不,看見我那么帥的人都走不動腳了。”江一秋見她一句話都打不上,頓時也對她失去了興趣。
“淵哥哥~開門吶!”江一秋的聲音越加娘化,最后薛露雅終于是忍不了了。
“我去找舍管?!毖β堆耪f完轉(zhuǎn)身,剛走到樓梯口就遇到了舍管李屈。
“李大爺,你怎么上來了?我還打算去找你呢?!毖β堆艑钋f道。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嗎?”李屈疑惑道,他整天都是在宿舍里,對于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所以自然也不知道薛露雅和鬼墨淵那點(diǎn)事情。
“是這樣的,我來找墨淵,但是一直叫他都沒反應(yīng),不知道在宿舍里面干嘛,所以……”薛露雅說道,把自己的來由統(tǒng)統(tǒng)說了個遍。
“停停停,你找鬼墨淵???”李屈說道。
“嗯,是的?!毖β堆诺?。
“他沒告訴你們,他昨天晚上就離開湛海市了嗎?”李屈裝糊涂說道,其實(shí)他是知道鬼墨淵沒有通知他們的,因?yàn)楣砟珳Y連劉逸云那邊的招呼都不打,昨天晚上直接離開了。
“你說什么?淵哥哥離開了?”江一秋的聽力雖然不算很敏銳,但唯獨(dú)“鬼墨淵”這幾個字特別敏銳,只要是這三個字,隔著老遠(yuǎn)他都能聽見,也許這就是真愛吧……
“是啊。”李屈道。
“什么時候的事?”江一秋問道,昨天他明明沒離開多久。那么就只有兩個可能性,第一,鬼墨淵是趁自己離開的那段時間離開的。第二,鬼墨淵在他睡著之后偷偷離開的。
“嗯……大概是晚上九點(diǎn)鐘,這不,我現(xiàn)在不就是上來將他宿舍清理一遍的么?!崩钋f完,慢悠悠地走到鬼墨淵宿舍門口,拿出鑰匙將門打開。
進(jìn)到里面之后,屋內(nèi)的環(huán)境十分干凈,而且物品擺放和封閉都很完美,幾乎不用他動手去清理。
李屈走進(jìn)宿舍,在各個角落仔細(xì)查看了起來,江一秋和薛露雅二人也隨著進(jìn)來,在房內(nèi)掃視一周之后,發(fā)現(xiàn)桌面上居然有一封信。
信封的封面上寫著:致,所有照顧過我的人。
而打開信封之后,上面不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上面的文字唯獨(dú)只有一行:我走了,謝謝你們!
除此之外,信里面什么都沒有了。
“我要這封信!”薛露雅率先開口道,伸手抓住了整封信。
“想得美,這上面沒有寫明寫給誰的,誰得到算誰的。”江一秋說道。
“那這樣,這封信我們分開,信封和信我們二人一人持一個?!毖β堆诺?。
“OK,我贊成,完沒問題。”江一秋說完,薛露雅頓時松了口氣,可氣剛松,江一秋一手把信搶了過去。
“你不守信用!”薛露雅怒道。
“又沒說不給你?!苯磺锇研艔男欧饽贸鰜恚瑢⑿欧旁谧烂嫔?。
“給你,本大爺可沒那么小氣?!苯磺锏溃崔D(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等一下。”薛露雅將桌面上的信收了起來,好似生怕江一秋會反悔搶走一樣。
“你為什么要信封,而不是要信?”薛露雅疑惑道。
“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戲。信只是一張紙,而且上面只有七個文字,而信封上則有八個文字,多一個字多一份念想,不過,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正宮!”江一秋得意的說道,同時也快步離開了鬼墨淵的宿舍。
而薛露雅頓時驚呆在了原地,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語……
這都是什么鬼邏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