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也有可能我們一見鐘情,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但是夏家呢,半年前夏老爺子可是親自開了記者招待會,宣布與她斷絕關(guān)系,難道你不看新聞!”
“夏家?怎么感覺這么耳熟呢!”
“我記得差不多半年多前好像有一條類似的新聞,好像是中醫(yī)界挺有威望的一位老者要與自己的孫女斷絕關(guān)系,具體什么原因不清楚,不過當時鬧得挺大的?!?p> “我也想起來了,當初我還見過她的照片,沒錯,就是她,沒想到本人比照片上還漂亮!”
“真是可惜了,聽說這位夏小姐在醫(yī)學上的天賦無人能及,年紀輕輕已經(jīng)學會她爺爺所有的本領(lǐng),可惜后來放棄中醫(yī),學起了西醫(yī),之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被學校開除就出國了?!?p> ......
梁娣咬牙!
她怎么知道她出國以后的事,又沒有人告訴她。
至于和夏家斷絕關(guān)系,她當然知道,不僅知道,當時她還在現(xiàn)場,親眼目睹夏老將夏七夕趕出門外。
若非她只顧著讓夏七夕出丑,情急之下也不會忘了這件事。
可惡,難道就這么被她躲過一劫?
就在她心有不甘的同時,喬然忽然走到她身邊,用僅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梁醫(yī)生,我這個人呢心眼很小,也很護短,上一個被我盯上的人墳頭上的草已經(jīng)有三尺高,我想梁醫(yī)生應該不想和他一樣吧!”
明明眼前的人是笑著的,而且笑的極為陽光燦爛,偏偏這笑容讓梁娣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反而自心底升起一絲涼意。
“你到底是——”
“梁醫(yī)生,要好好考慮哦!”沒等梁娣說完,喬然便打斷她的話,沖她勾魂一笑,順便眨了眨眼。
瞬間,梁娣的臉都白了,甚至連身體都變得僵硬。
危險?。?!
在梁娣眼中,喬然渾身上下無一不透漏出這種信號。
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的梁娣不由得吞咽了口唾沫。
不自覺地開口,“是......是我說謊,其實我們倆不熟,我只是比她高一級,是她的學姐,至于她和這位阿姨之間發(fā)生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但老人總不會說謊,或許她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阿姨的事!”
直到現(xiàn)在梁娣還不忘給夏七夕使絆子,如此執(zhí)著,絕對是“真愛”沒錯了。
抱著僥幸心理說完這番話,梁娣恨不能把自己挖個坑藏起來,有那么一秒鐘,感覺自己與死神失之交臂。
久久沒有聽到喬然開口,梁娣終于松了口氣。
她就說嘛,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怎么會有人不把人命放在眼里,這可是要坐牢的。
看吧,現(xiàn)在不就慫了,也就呈呈口舌之快,嘴上說說而已。
這么想著,梁娣就不怕了。
重新打起精神的梁娣并沒有看到,喬然危險的眼神。
呵!看來這個世界上天真的人還不少,畢竟,他剛才表現(xiàn)的已經(jīng)足夠明顯了。
總有人挑戰(zhàn)他的底線。
不過他不著急,來日方長……
玩具要慢慢玩才可以,不然玩壞了去哪兒找新的。
嘴角上揚,勾勒出一絲嗜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