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玨見狀,馬上跪下謝罪。
“父皇,真的無意為之,只是.......”
“只是怕朕對你失望,所以抓兩個(gè)人來搪塞朕,對嗎?”
蕭暮玨懊悔的看著蕭擎之,一時(shí)間沒了話說。
“父皇,兒臣自知罪該萬死,還請父皇責(zé)罰?!?p> “你現(xiàn)在都敢如此哄弄朕了,是覺得朕老了,你想取而代之,還是說朕在你的眼里是昏庸無能不管不顧的君王?”
蕭擎之眉目間的皺紋緊緊的鎖在一起,無比氣憤且有些失望的看著蕭暮玨。
蕭暮玨大氣兒都不敢喘,這時(shí)劉景跑了進(jìn)來,道:
“皇上,陌丞相求見?!?p> 此話一出,蕭擎之更加生氣,這不明擺著是為蕭暮玨開脫的嗎?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群臣勾結(jié),不過他倒要看看,陌正恒此次前來到底是有什么話要說。
蕭擎之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對長跪不起的蕭暮玨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的岳丈來為你求情來了。”
蕭暮玨低著頭,不敢直視父皇,他只是在心里暗暗的祈禱,陌正恒不要幫了倒忙才好。
陌正恒緩緩的走了進(jìn)來,卑躬屈膝的來到蕭擎之的面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蕭暮玨雙眼無神的樣子,便知道了發(fā)生什么。
“陌丞相這么晚前來,是為何事?”
“回皇上,微臣前來是想看看太子是否惹您生了氣。”
“氣又如何,不氣又如何?!?p> “皇上,太子是我的學(xué)生,若是太子真有所不周之處,是微臣的過錯(cuò),您要責(zé)罰,便連我一起責(zé)罰。”
“你以為朕不敢嗎?”
“臣不敢以為?!?p> 蕭擎之此時(shí),更想看看陌正恒和太子,到底能鬧出如何讓自己貽笑大方的好戲,陌正恒如此明顯的偏袒,倒讓蕭擎之心中有了底,明顯陌正恒和自己的太子是一伙兒的......
蕭擎之思慮片刻,對陌正恒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勞煩丞相好好教一教朕的太子什么是為君,為子之道,這些日子,太子不必來朝,自己在府中閉門思過?!?p> “父皇......”
蕭暮玨一聽,父皇這顯然是讓自己遠(yuǎn)離了朝廷,他剛想說話,卻被陌正恒攔住,示意其不要說了。
“臣一定會教好太子?!?p> “退下吧!”
蕭擎之冷漠的說道。
蕭暮玨和陌正恒兩人退下后,一道靚麗的倩影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
瑩妃一直在后面聽著這一切,這也是蕭擎之允許的。
蕭擎之有些失望和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好似老了幾歲的樣子?,撳溃且?yàn)樘觿倓偟氖虑椤?p> “你剛剛在后面,聽得如何?”
“臣妾只是女人家,怎么聽得懂這些?!?p> “愛妃但說無妨?!?p> “那臣妾可就說了?”
蕭擎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
“臣妾以為,太子殿下縱然犯錯(cuò),但也是國之根本,他所做之事也是怕皇上生氣而已?!?p> 瑩妃看了一眼蕭擎之,倒了一杯茶,遞給了皇上。
“可陌正恒總是傾于太子,這件事,朕心里也有些.....”
“太子是即將繼承大統(tǒng)之人有陌丞相那樣優(yōu)秀的臣子輔佐指點(diǎn),皇上應(yīng)該高興才是?。 ?p> “愛妃說得也不無道理?!?p> 蕭擎之聽了瑩妃的話,嘴角一陣嗤笑,女人就是女人,婦人之道,僅此而已,看不透事情的內(nèi)里。
而瑩妃此番話則是故意為之,她深知,身為圣上,最討厭的便是臣子勾結(jié),此刻自己越是說太子的好話,蕭擎之的疑心便會越重。
看著蕭擎之久久不能平的眉間皺紋,瑩妃便知道,她的目的達(dá)到了......
清晨。
齊王府。
蕭泠徹等人經(jīng)歷了幾天,終于回到了王府,青州之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蕭泠徹將龐大龍交給了父皇,其余的,便皆由父皇處理了。
陌清妤回到府里,便向碧竹詢問了一下王府之中的事。
“碧竹,我走這些時(shí)日,府里可有什么事?”
“沒有什么事,府內(nèi)一切都很平靜,倒是小姐,您此行可遇上了什么事嗎?”
“這倒是沒有?!?p> 陌清妤仔細(xì)回想著和蕭泠徹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最重要的事,他竟然......親了自己....
等等,喂藥應(yīng)該也算是親吧!
陌清妤臉頰粉紅,碧竹這些都看在了眼里,正在這時(shí),韓妃身邊的孫嬤嬤進(jìn)來了。
碧竹見狀,連忙打斷了還在幻想的陌清妤。
“小姐,孫嬤嬤來了。”
“小姐......”
“嗯?”
陌清妤緩過神來的時(shí)候,孫嬤嬤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孫嬤嬤是韓妃身邊的人,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
“王妃娘娘,韓妃娘娘請您去長青閣。”
“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去?!蹦扒彐セ卮鸬?。
“韓妃娘娘讓您即刻便跟奴婢去。”
“好吧?!?p> 陌清妤見推脫不掉,只好跟著去了,蕭泠徹不在府里,也不知道韓妃這是什么意思,碧竹跟在小姐的身后,卻被孫嬤嬤攔在了身后。
“王妃一人去即可,無需隨從?!?p> 陌清妤見此狀,更是心中沒底了。
街上某茶樓。
蕭泠徹一人坐在茶樓品茶,放清九去打探宮中今日的消息。
過了不就,清九便回來了,蕭泠徹詫異,為何今日清九的速度如此之快?
“這么快就回來了?”
清九氣喘吁吁的喝了口茶,對蕭泠徹小聲說道:“殿下,好消息,太子昨日因糧草之事被圣上斥責(zé),今日連朝都未上?!?p> “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真?!?p> “還有就是,昨夜陌正恒竟然去為太子求情。”
“陌正恒何時(shí)這么蠢了?”
“反正殿下,這對于咱們是個(gè)好機(jī)會?!?p> 蕭泠徹握住茶杯的手又緊了幾分,這確實(shí)是個(gè)好機(jī)會,但卻不宜過分暴露自己。
“對了,這次傳消息的人打點(diǎn)好了?”
蕭泠徹問道。
清九面露難色的看著殿下,蕭泠徹何等精明之人,自然是察覺了。
“怎么了?”
“回殿下,這次....這次送消息的是瑩妃的人?!?p> “什么?”
蕭泠徹鳳眸微怒的看著清九。
“本王告訴過你,不要與她有什么消息來往,難道你忘了嗎?”
“殿下,只是瑩妃真心為你,我也不好拒絕。”
“本王早與她劃清了界限,再說她是皇妃,我是皇子,這么做成何體統(tǒng)。”
蕭泠徹異常的生氣,他不想與瑩妃有任何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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