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端瑩和僅存的十幾名商隊護衛(wèi)緩緩的走了出來,曹鼎蛟暮然看到了一個大號的蘿莉同十幾個人走了過來。
那個大號的蘿莉,用著軟軟弱弱的聲音說道:“感謝這位將軍相救,小女子不勝榮幸?!?p> “然后以身相許?”
曹鼎蛟下意識的接了這么一句,因為他看過的古代電視劇里面全是這樣的橋段,這操作有點銹啊。
鋼鐵之秀!
于端瑩小臉一下子就刷得通紅了,他身后的十幾個人動都不敢動,要是換做別人敢調戲他們家大小姐,他們早就拔刀相向了,可對面那個猛人實在是打不過惹不起。
越是十幾個人都在低頭數(shù)螞蟻,當做我沒有看見的樣子……
于端瑩這個大蘿莉氣的小臉鼓鼓的,然后眼淚突然又把吧唧吧唧的掉了下來,曹鼎蛟看著這個大號的小蘿莉不停的掉金豆子,忍不住出聲道:
“喂,我不過就是口花花了一句,有必要嗎?”
于端瑩眼睛紅腫的說道:
“唉,本小姐傷心不是因為這事,只不過我們于家這次要徹底傾家蕩產了,死這么多人手,這些人都是跟隨我們于家的忠仆,嗚嗚嗚……”
這時,曹鼎蛟的部下也終于是趕到了,五百多人看到這樣的場景,立刻把局面控制住了。
還有幾十個受傷的叛軍,躺在地上哀嚎著,其余人等要么就是逃了,要么就是做了曹鼎蛟刀下亡魂。
王二發(fā)有些詫異的問道:“大人,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了?!?p> 曹鼎蛟摸了下鼻子,然后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些叛軍居然屠殺隔壁村的老百姓,還在這里搶劫商隊,我一下控制不住我自己。
唉…何必啊,我只是想好好的當一個文人而已,都怪這群人非要逼我動手?!?p> 王二發(fā),大壯,虎子,董非這群人還好,已經習慣了某人的裝逼,于端瑩卻興致勃勃的聽著某人在裝逼。
董非于是問道:“這事情該如何處理?”
曹鼎蛟想了又想,然后說到:
“這里還有幾十個活口,你派一個隊人到當?shù)毓俑?,口供什么的一定要做仔細,出了差錯,我唯你是問,另外去那邊小村看看還有沒有活口吧。”
曹鼎蛟特別可憐大明的百姓,不僅要被流賊騷擾,還要被官軍騷擾,日后還少不了被金兵騷擾。
曹鼎蛟又看到了于端瑩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曹鼎蛟嘆了一口氣,對著身后的人吩咐道:
“你們去把這些人都埋了吧,至于叛軍全部給我埋在一起,然后給我立一塊大的石碑,把他們的所作所為全部篆刻在上面。”
騎在大明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人,大明老百姓會把他們摔在土里。
曹鼎蛟對著這個大號蘿莉于端瑩說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里的長輩呢?”
于端瑩輕聲說道:“小女子本是嶺南于家人氏,原本是叔父帶著我們這支車隊前去京城販賣安南國運來的沉香,奈何叔父半路偶感風寒,就回老家養(yǎng)病去了。
原本還留了個老管家供小女子差使,如今也被剛才那群土匪給殺死了?!?p> 于端瑩說著說著眼淚吧唧吧唧的掉,曹鼎蛟只能說這一家人的心真大,讓這么個小姑娘帶著這么大的商隊去京城,也不怕被人搶了去。
曹鼎蛟只好問道:“若是我們保送你平安無事的到達京城,可有什么酬謝?”
曹鼎蛟絕對不會做什么圣母爛好人,不可能看著人家小姑娘那么可憐,就義無反顧的幫她運貨進京城。
于端瑩可憐巴巴的說道:“要不然我做主給你們一車沉香當報酬?!?p> “一車!!!”
曹鼎蛟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對方居然將極品沉香送了一車給他。
于端瑩有些驚恐的說到:“要不然兩車吧…我只有八車了,可不敢再給了…”
曹鼎蛟聊了搖頭笑道:
“你們家都損失這么慘重了,我哪里敢再要你們兩車沉香啊,那就一車吧!我們大明官軍保證安安全全的把你們送到京師?!?p> 于端瑩趕緊激動的說道:“大將軍,您真是好人啊,可否讓小女子知曉你的姓名?”
曹鼎蛟有一些尷尬,臉上的菊花笑也收斂了不少,表情嚴肅的對這個小蘿莉說道:
“什么大將軍不大將軍的,我可是正兒八經的文人,以后會成為大文官的,你可不能平白斷人前程啊,我叫曹鼎蛟,小小守備一個。”
曹鼎蛟一本正經的說道。
王二發(fā)小聲說道:
“大將軍又在裝逼了,咱們是不是該攔著點…”
董非趕緊制住了他,千萬不能再惹曹大人生氣了,小聲道:“行了,咱們還是別打擾小小曹大人了,不然有你好看?!?p> 于端瑩這個小丫頭確是眼神明亮的說道:
“曹大人原來你以后想轉文官啊,我們于家在京城也有一些實力,倒也結交了不少大人,到時候也可以幫幫你呀。”
曹鼎蛟心血來潮,壓低聲音說道:“不會吧,你這小丫頭還有路子?”
于瑞瑩小聲說道:“我可不是什么小丫頭呢,今年本姑娘都已經及笈了,哼!這位曹大人可記住本姑娘的名字,于瑞瑩!
說不準什么時候小女子有能夠幫得到這位曹大人的地方?!?p> 曹鼎蛟鋼鐵直男,不為所動,言道:
“于瑞瑩?好拗口…你這小…小于姑娘…呃,快到這里手下去收拾一下吧,咱們要趕緊上路了?!?p> 于瑞瑩這大號蘿莉撇嘴輕笑,古靈精怪的眨了眨眼睛。
王二發(fā)帶著數(shù)百人很快就處置好了這一片戰(zhàn)場,很快,大壯就帶著苗縣的縣令過來了,這名縣令很明顯是聽說過大曹小曹將軍的名號,小小曹將軍的名號雖然還不出名。
但加上五省總督洪承疇的背書,自然是相信了曹鼎蛟他們的說辭,并把剩下的幾十名受傷俘虜,帶回去收押了。
曹鼎蛟,董非,于瑞瑩這只奇怪的隊伍壓著大批的沉香趕往京師。
這一回兒,曹鼎蛟可不敢再粗心大意了,曹鼎蛟就坐在特制的囚車旁邊,高迎祥渾濁的雙眼終于是動了一下,這兩天他原本烏黑的,頭發(fā)蒼白了不少。
高迎祥看了曹鼎蛟許久,這才緩緩開口道:“小曹將軍,可否陪老夫聊幾句?”
曹鼎蛟看著大名鼎鼎的闖王高迎祥,或許他的那個義子李自成在后世傳下來的名聲比他還大。
可是崇禎八年以前一直是這個家伙獨占鰲頭,屢屢打敗了官軍,要不是咱們的督師孫傳庭和五省總盧象升給力,還真的沒人能夠治得了他。
曹鼎蛟也在仔細的打量著高迎祥,這個人就如同明朝那些事中的描述一模一樣。
在所有的頭領中,高迎祥是個奇特的人,他的奇特之處,就是他一點也不奇特。
高迎祥都是比較特別的,用今天的話說,就是很有個性。
但凡古代干這行的,基本是兩種人,吃不上飯的,和混不下去的,文化修養(yǎng),大都談不上。
所以做事一般都不守規(guī)矩,想怎么來就怎么來,軍隊也是一樣,今天是這幫人,沒準明天就換人了,指望他們嚴守紀律,按時出操,沒譜。
但高迎祥是個特例,他沒什么個性,平時不茍言笑,打贏了那樣,打輸了還那樣?!睹鞒切┦聝海捍蠼Y局》
李白才不白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