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不得無禮!”宋玉坤斥責(zé)道。
“沒關(guān)系,二當(dāng)家性子豪爽不拘小節(jié)!”年多嬌沒把她的小性子放在心上。
帳篷內(nèi)很簡陋,一張女四方桌和兩條板凳,桌上連杯子和茶都沒有,只有幾個碗和一壺酒。
“年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兒只有酒……那個小石頭去弄點水來!”宋玉坤朝著外面說道。
“沒關(guān)系,不用麻煩了,我們就說事吧!”年多嬌揮揮手說道。
“好的,年小姐請說!”宋玉坤大致是知道年多嬌的來意了。
“春蘭,倒酒!”年多嬌側(cè)身吩咐著。
“年小姐你……”宋玉坤倒是沒想到這千金小姐居然能和一土匪喝上酒?
“這一碗我先敬你,仁義在先,土匪亦是義士!”年多嬌端起碗一飲而盡。
“年小姐巾幗不讓須眉,挺身而出,你是第一個讓我佩服的女子!”宋玉坤同樣一飲而盡。
“是這樣的,你這里安置的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但是他們中間有很多人是得了傳染病的,這些人是需要隔離治療的,不然的話生病的人只會越來越多,而且會加重病情!”年多嬌立刻進入正題。
“是傳染病嗎?我一直以為不是什么大病,我山寨里只有一個略懂醫(yī)術(shù)的人,我就讓他在山上找了一些草藥讓他們吃!”
“什么?略懂醫(yī)術(shù)?就可以隨便采草藥給人吃?你們不懂就不要亂治,這樣會害死人的!”夏竹聽到他們這樣處理有傳染病的災(zāi)民有些生氣道。
“夏竹!”年多嬌加大了語氣,這夏竹平日也是知曉分寸的,今天怎么如此失態(tài)?
“姐……”春蘭拉了拉夏竹的衣袖,知道當(dāng)年的那件事對她有著多么深刻的記憶。
“我采了這么多年的草藥,給許多人都吃過,還真沒吃死過人!”一個男人從外面進來,手中拿了一支笛子,不同于宋玉坤的清秀,倒是有些桀驁不馴。
“你……”夏竹握拳看著來人。
“四弟,不得對夏竹姑娘無禮!”宋玉坤輕聲苛責(zé)道。
“夏竹!”年多嬌示意她冷靜。
“年小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蜀山寨的四當(dāng)家的,云奇,四弟上一次你應(yīng)該見過年小姐的!”宋玉坤給他們介紹道。
“記得,印象深刻!”云奇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年多嬌朝著云奇點了點頭。
“剛剛我們說到隔離,這倒不難,把他們安排到另一個山頭就行,只是現(xiàn)在缺的是大夫,你不知道我讓人去城里請大夫,人一聽說是給災(zāi)民看病,就都跑了!”宋玉坤有些為難的說。
“沒事,夏竹曾經(jīng)治療過這種病人,并且那人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這次我們還帶來了能根治的藥材,相信那些生病的災(zāi)民很快就會好的!”
“太好了!”宋玉坤看向夏竹笑道。
“不過需要大當(dāng)家的安排幾個靈巧的人輔助她!”
“沒問題,四弟,你帶幾個人去協(xié)助夏竹姑娘負(fù)責(zé)此事!”
“不行!”夏竹和云奇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