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立刻都回避了警察的視線,把視線轉(zhuǎn)到另一個放向,沒有人知道剛才那個警察有沒有聽到洪雪的話。大家臉色煞白,緊張到了不行。
下樓來的警察像是沒有聽到幾人的對話,徑直走出了門外,幾個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場合,你胡說什么呢?”梁蘭青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睛說道。
“我又沒有胡說,這里的哪一個人不希望紀云死的,我又沒有說錯,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洪雪漲紅了臉,放低聲音抱怨道。
在場的人突然詭異的都不做聲了,這詭異的氣氛代替了剛才的壓抑。
幾個人誰都沒有看誰,都低著想著自己的事情。
戚峰看著眼前詭異的場面,“什么叫做我們這里的人都希望紀云死,我倒是不明白了,你們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是兇手,你不是?”馬剛立刻反駁道。
“反正兇手在我們之中,警察剛才也是這么說的?!?p> “警察剛才說的是有可能,你這么快就想撇清關系什么意思,誰不知道你想要跟紀云分手,奈何她家的關系,你遲遲分不了?!瘪R剛蔑視的看了一眼戚峰,一直以來馬剛都覺得戚峰就像一個偽君子,明明已經(jīng)不愛紀云,想著怎么跟紀云分手,面上卻表現(xiàn)得很愛。偽君子。
在馬剛眼里,戚峰表面上好像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背地里多少花花腸子,誰不知道,只有那個紀云才傻傻的被蒙在鼓里。人說不定就是他殺的,前一段時間自己就聽紀云無意中說起,如果戚峰想要分手,那么這些年從紀云那里拿的錢,戚峰都要吐出來。這樣想來,戚峰殺人的嫌疑還是很大的。
“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我們兩個準備畢業(yè)就結婚,什么時候我們說過要分手了!”戚峰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猴子,一下子跳了起來。怒氣沖沖的樣子。
“夠了!你們也不看看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們有本事去警察面前吵!”胖子一拳打在沙發(fā)上叫道。
“他們現(xiàn)在跟在警察面前吵有什么區(qū)別?”梁蘭青冷冷的看著眾人道,眼睛后面發(fā)出寒光。
聽到廚房門打開的聲音,眾人立刻都安靜了下來。
看著詭異的氣氛,葉偉平的目光中既有疑惑,又有指責。剛才幾人在客廳說的話,在廚房雖然聽的不完全,但是還是能聽到大概。
這幾人什么時候了,還窩里反。
看到旁邊警察沉著臉,大家都知道,剛才的話都被聽了去了。
“我想,你們好好解釋一下,剛才你們在這里說的話?!本靵淼奖娙诉吷铣谅曊f道,銳利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臉。
幾人臉上皆褪去血色,彼此看了彼此一眼?;诤抟淹?。
“說說吧,我看也不用去什么廚房了,就在這里說說吧。”警察看著眾人說道。
盡管警察這么說,大家還是低著頭,沒有開口,場面一下子有些尷尬。
“怎么還要我請你們說?”警察沉聲道。
馬剛看著不遠處的警察,通過剛才的了解,眼前的這個警察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就是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
“警官怎么稱呼?”馬剛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F(xiàn)在也不是藏藏腋腋的時候。
眾人驚訝的看著率先開口的馬剛驚訝的長著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我姓高?!?p> “那好,高警官,我們跟紀玉的矛盾說實在的,真沒有到要殺了她的地步?!瘪R剛看來一眼周小玉繼續(xù)說道“離畢業(yè)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們和紀云的矛盾,說白了也是因為社團中的一些瑣事,畢業(yè)了,大家各奔東西。以后會不會再見面都難說了。何必殺人對不對?!?p> “你倒是會撇得干凈!”洪雪鄙視的說道。說半天什么矛盾也不說,說來說去就是在說自己沒有殺人動機。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有什么矛盾深到需要殺人?”馬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洪雪。
洪雪看到馬剛的眼神后撇撇嘴沒有再說什么。
客廳再次陷入沉默。大家都有意無意地選擇不再說什么。誰也不愿意再說什么,怕說出什么對自己不利地事情來。
“誰是戚峰?”高警官對著幾人說道。
“我是?!逼莘鍥]有想到警察會點自己地名字。
“你是紀玉的男朋友,你說說吧,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p> “異常?”戚峰皺眉說道。
“好好想想,或許會是線索也不一定?!?p> “來這里前兩天,紀云跟我說,等回去之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那時候她的表情很認真,我想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p> “你覺得會是什么事情,你有頭緒嗎?”
“沒有,我一直在想可是沒有什么頭緒?!逼莘鍩o奈的搖頭說道。
“哪怕蛛絲馬跡都沒有?”
“這個,只是我前幾天還收到一封信?!逼莘逋蝗惶痤^驚恐的說道。
“信?”看到戚峰驚恐的表情,覺得這個信并不簡單。聽到信,幾人紛紛看向戚峰,眼神里都是詢問。
“是一封恐嚇信!”戚峰驚恐的說道?!熬倌愕纫幌拢胰ツ脕??!睘榱吮kU起見,這封信我一直帶在身邊,雖然紀玉讓戚峰扔了,但是戚峰還是偷偷保留了下來。
眾人紛紛跟著戚峰回到了剛才的房間。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了紀云的尸體,只有那一大片血跡醒目的留在床上,刺痛每一個人的眼睛??吹窖E,洪雪忍不住又流下淚水。
周小玉一直躲在馬剛的身后不敢出來。
另外幾人已經(jīng)沒有剛才的驚恐,表現(xiàn)的都比較正常。
戚峰飛快地來到旅行包前面,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他口中的那封恐嚇信。戚峰一下子著急起來“不可能啊,我就放在這里的。不可能的?!?p> “還有誰知道這封信的存在?!备呔賳柕馈?p> “只有紀云了?!逼莘孱j廢的坐在地板上。有誰會拿走那封信???
“如果你說的是實話,那么兇手拿走了那封信的可能很大了。信里都是什么內(nèi)容?”高警察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