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郡主不屑道:“本郡主身列郡主之位,為何要對這些賤民一視同仁?本郡主聽君公子說話的這語氣,看來君家這家教也不過如此嘛!”
紀君弦不以為然地笑笑:“自是比不上清遠王府萬中之一!”
安文郡主:“你!”
紀君弦又道:“忘了介紹,我君錚然,現(xiàn)在正式接手珍寶閣在西宇國的分號,安文郡主您外面請吧?!?p> 一聽這話,木理正干事疑惑地看著這個身材嬌小卻長相俊美的君公子。
木理正干事:瓦特?!
珍寶閣不都是東家的嗎?怎么在西宇國的分號就被這個叫君錚然的人接管了呢?
難不成是東家把這個分號送給了君公子?
不對!不對!不對!
肯定不是這樣的,一定是君公子為了把安文郡主趕走才這樣說的!
有著同樣想法的安文郡主如是道:“就憑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那你怎么不說珍寶閣都是你的呢?”
紀君弦默默地在心里想了想,似乎有點道理。
她有珍寶閣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等價于她是珍寶閣小半個主子,等價于珍寶閣在她名下,等價于珍寶閣是她的似乎……沒毛病!
“安文郡主怕是聽不懂我說的話,難道是想被人給從珍寶閣扔了出去才愿意離開?”
“木理正干事不對你動手那是他看在你是郡主的份上,不好意思鬧得太僵,可是那并不代表我不動手!郡主還是自己自覺離開吧,到時候被扔了出去,面子里子都丟光了就不好了……”
安文郡主怒:“你敢!我可是郡主!”
紀君弦邪魅一笑:“郡主?安文郡主覺得我珍寶閣不足以與一個小小的下等國抗衡?還是覺得我不會對女人動手?”
她看著安文郡主惱羞成怒的樣子,又想到了昨天安文郡主灰溜溜離開后,何汝嘉上前勾搭那名白衣男子的事。
“對了,昨日我可是見著你那好友何汝嘉和你看上的男人有說有笑地離開了,指不定會發(fā)生些不可告人的事,郡主不去問問?”
安文郡主想要發(fā)怒的沖動被硬生生壓了下來。
雖然心里疑惑,但還是頂著一張鎮(zhèn)靜的臉看著紀君弦:“君公子這離間本郡主和汝嘉的手段未免太低劣了些吧?”
紀君弦笑,這個安文郡主還是有點腦子,可是這腦子似乎沒用對地方。
“郡主若是不信我的話,不如到宰相府問問何汝嘉就知道了,又何必在這里懷疑我呢?”
安文郡主看著她氣定神閑的表情,不像是有假的樣子,當下心里都疑疑就更大了。
難不成何汝嘉她也看上了那個謫仙般的男子?
那明明是她先看上的,她何汝嘉怎么可以跟她搶呢?
“看來郡主心里有答案了,不如就去問問,證實一下心里的想法?”
她又道:“聽說京城貴女圈沒多少人愿意和郡主做朋友呢……”
聞言,安文郡主當即惱怒,大喝:“與你何干!”
京城貴女大多喜好吟詩作對,操琴賦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