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獲救#
寄浮生忍著疼從地上站起來,剛想去拉空巷之梔,發(fā)現(xiàn)她也已經(jīng)自己站起來了。
他看一眼剛剛救了他們的這個人,發(fā)現(xiàn)她(他)胸牌上寫的正是“繪千世”。而聽起來,繪千世口中的“老大”竟然還要找寄浮生,這就讓他不禁有點兒慌了。
然而在寄浮生開口之前,空巷之梔已經(jīng)問了出來:“您就是那個繪千世?”
“哪個?”繪千世堵在他們身前,卻抱著槍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曾經(jīng)排名第一的那個?!笨障镏畻d說道。
“呃……不是不是。”繪千世連忙說道,甚至還有些狗腿的意味,“排名第一的當然是老大了,對不對,老大?”
他抬頭望向旁邊的樓頂,寄浮生也跟著向上望去。只見可能得有十幾層高的樓頂上放下了一條繩索,秋收掛著繩索快速滑了下來。
“秋收閣下,沒想到您這么快就換了個兄弟啊?!奔母∩f道。
聽了這話秋收反而有點兒生氣:“別特么瞎說,不是您讓我去找繪千世的么?”
寄浮生轉(zhuǎn)過頭看向繪千世,后者有些尷尬地揮了揮手。
總之……好像沒什么問題。繪千世的外形性別是女性,這是前十積分榜上已經(jīng)寫明了的,不過季連也沒想到“她”竟然是個人妖。但鑒于類腦體里多得是人妖,這好像也沒什么可奇怪的。然而讓季連驚訝的是,這還沒過去幾天呢,繪千世就開始認秋收當老大了。他完全不知道秋收和繪千世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以確定的是秋收這個人的確不簡單,或許他們真的得小心行事。
“這小子是你帶來的?”秋收指了指旁邊兒的空巷之梔。
“是……”寄浮生連忙說道,“那個,她是個新手……您別嚇著她了?!?p> 秋收輕輕一拉,把掛著樓頂欄桿的鉤子拉了下來,歪著頭肆意打量了空巷之梔一番,才說道:“我對為難新手沒興趣。繪千世,你給這位‘正義的伙伴’寄浮生講講你上家兒的事兒吧?”
內(nèi)圈喪尸密集,一般的玩家都不敢在這兒停留,更別提是這樣長篇大論地談話了。但是秋收和繪千世就是藝高人膽大,一邊守著巷子口,一邊給寄浮生和空巷之梔講了講黑市打廣告的事情。
為了掩人耳目,黑市商家并不會告訴被雇來刷分的人太多信息,但為了能賣出東西,免不了還是得透露一些內(nèi)容。例如雇繪千世的那個商家,就是手頭兒有幾條重要的消息,因為有時效性所以才著急找買家。但至于是什么消息,繪千世卻不知道了,只是被告知與現(xiàn)實中的股市相關(guān)。
類腦體黑市交易的多半兒并非是虛擬世界的東西。虛擬世界的所有商品和公共機構(gòu)都完全由類腦體公司掌控,實際上是很難產(chǎn)生灰色交易的。然而正是因為類腦體的隱私保護,才給了現(xiàn)實中的灰色交易提供了更為便利的存在空間,因此某些現(xiàn)實中違禁品的走私、商業(yè)機密的泄露等都是依托于類腦體這個平臺而發(fā)生的。
“還有就是修車?!崩L千世又嬉皮笑臉地補充道,“我上家兒一直有修車服務(wù),您二位也可以去試試?!?p> “修車?”空巷之梔有點兒好奇,然而卻被寄浮生拉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擋在她身前。
“修車就算了吧。”寄浮生說道,“就沒有點兒別的消息么?”
“您還想有什么消息?”繪千世故作不滿地抱怨道,“黑市大了去了,刷分兒打廣告的只是最面兒上那一小部分。而且您又不買貨又不修車,關(guān)心這些干嘛?”
“你上家兒就是賣商業(yè)機密,然后還開修車店?沒別的業(yè)務(wù)嗎?”寄浮生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商業(yè)機密即使有也買不起,修車屬于法律未有規(guī)定的范疇也不容易找證據(jù)。他覺得要能逮住一個賣用戶個人信息的最好。單個兒人的個人信息應(yīng)該不會太貴,他們也能買得起。而季連覺得買到之后有了證據(jù),就能去報案了,這樣兒是最容易做出點兒成就的。
“我哪知道?我就是一打工的罷了。”繪千世攤手道,“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干了。”
這下兒從他身上找線索是沒戲了。寄浮生看了一眼空巷之梔,后者不動聲色地輕微點了點頭。
“那行吧。”寄浮生又看了繪千世一眼,才對秋收說道,“秋收閣下,那就謝謝您今日出手相救,我們先告辭了?”
“不客氣,誰讓我是五講四美好青年呢?!鼻锸諗[了擺手,轉(zhuǎn)身招呼繪千世離開,“走了,咱們再干一票兒,待會兒我還得換瓶兒葡萄糖?!?p> 秋收和繪千世往更內(nèi)圈走了,寄浮生也連忙拉著空巷之梔,趕緊跑到外圈喪尸少的地方。
空巷之梔的衣服上被濺了些黑紫的陳血,但看起來倒沒有多害怕,反而問道:“為什么要換瓶兒葡萄糖?”
“嗐,那都是重度網(wǎng)癮患者,整天不吃不喝,掛著葡萄糖上類腦體。”寄浮生解釋道,“得定時下線,換葡萄糖或者睡覺,否則說不定哪天就猝死了。”
“真夠可以的,這么上癮啊?!笨障镏畻d說道,“不過在類腦體里也真的感覺不到餓?!?p> “感覺不到才危險,類腦體公司就是想讓人上癮,對虛擬世界產(chǎn)生依賴?!奔母∩f道,“這是現(xiàn)代資本主義的邪惡?!?p> 祁迷沒接“資本主義”的話茬兒。她印象里她媽媽也經(jīng)常說資本主義云云、社會主義云云,但她從來不會當著她的面兒說。這似乎是成年人的事情,跟中學生沒太大關(guān)系。她只知道中國是特色社會主義,別的就沒太明白了。
“對了,‘修車’到底是指什么?”空巷之梔又問道。
聽到這個詞,寄浮生的臉上不禁露出尷尬,耳朵也紅了:“你不要問這個,這不是什么好事兒?!?p> “不是好事兒豈不是更應(yīng)該知道?”空巷之梔卻說,“你還是告訴我吧,省的我待會兒自己查?!?p> 寄浮生為難地看了看她,想要挽救一下兒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形象,但還是不得不說道:“‘修車’就是……購買‘那種’服務(wù)——你知道我說的‘那種’是指哪種?!?p> 空巷之梔聽完之后愣了可能有三十秒,而后才說道:“哦……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農(nóng)桿菌
今天所里請一名澳洲老大爺來講座,借此機會蹭了頓公費飯局(手動斜眼.jpg) 這大爺挺逗,上來就說我第一次來中國時在座各位都還沒出生(七十年代第一次來中國,還真沒毛病……) 大爺說自己什么都吃,而且越辣越好(即使如此老師還是沒敢點太辣的,后來才知道人家在成都有好些朋友……) 當然等到菜都上來之后,說自己什么都吃的大爺也就每樣吃了點兒,而我等本科生每人吃了兩人份的量hhh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