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心瑤從井里打了一盆清水,拿出一瓶除仙水倒在盆里,用一根棍子攪拌,讓除仙水跟清水充分混合。
除仙水是仙界天的神水,由大的修仙門派出售,可令修仙之人暫時失去法力。即使像東皇那樣高修為的大神沾上除仙水也如同凡人一般。
然而除仙水的提煉方法十分奇怪,由專門的人秘法提煉。這種藥水對進階修煉沒有益處,除了害人之外其他地方也根本用不著,逐漸地被修仙之門稱為禁水、禁用的藥水。
池心瑤拍拍狂瀾的臉,一臉無奈地喊了小姐幾聲:“喂,你醒醒啊,別裝睡了,仙尊走了。”
狂瀾依然處于昏迷狀態(tài),一動不動地躺著。
池心瑤自語地說:“你天生免疫,你吃了我的神蠱小蛇,又用除仙水淋你,看你還會不會免疫。”一怒之下,拿起那盆配好的水潑在狂瀾臉上,狂瀾因此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池心瑤憤怒地揪住狂瀾的衣襟,一手輕輕撫摸著狂瀾那嬌嫩的臉蛋,隨手一幻從空間中抽出一把匕首,咬牙切齒如同豺狼一般,仿佛要將狂瀾活活吃了:“小姐,剛才仙尊說了,他說如果你再欺負我,那我就不用給你面子。你說你中了銷魂釘,現(xiàn)在又中了除仙水,能不能扛得住我的刀呢?”
“什么,你對我用了除仙水?”狂瀾一臉驚訝地看著池心瑤。
池心瑤得意洋洋地說:“如今你跟凡人一樣,沒了仙軀,沒了法術(shù),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但是你不能在這里死,否則仙尊會怪我的?!?p> 狂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推開了池心瑤,迅速將食中二指朝桌面上的誅仙劍一指,念了一句咒語,誅仙劍極速朝池心瑤背后刺來。
池心瑤的神識發(fā)現(xiàn)了其中要害,隨身修煉法寶戰(zhàn)天戟立即從空間飛出,格擋開了誅仙劍。
誅仙劍被彈插在地上,散出一股劍靈,法器的光暈逐漸沉了下去,精芒也消失了。
狂瀾一眼看出了池心瑤的法術(shù),驚訝地說:“時光出,仙氣變,光芒萬丈,這是失傳已久的翻天覆地大法。”
狂瀾再想動用玄功,已經(jīng)施展不出法術(shù)了。
引得池心瑤一番大笑:“哎呦,真是嚇?biāo)牢伊?,我以為除仙水對你無效呢!”
狂瀾感到胸口一股疼痛,一股氣兒從丹田之處涌起,吐出了一口鮮血。
池心瑤幸災(zāi)樂禍地說:“中了除仙水而強行動用玄力自損三分真元,難道你不知道嗎?沒有了仙力,銷魂釘痛不痛啊?”聲尾,池心瑤又是一番冷笑。
狂瀾一臉蒼白的看著池心瑤,不曾呻吟一聲,與其說受了銷魂釘之痛麻木了不如說東皇已經(jīng)傷透了她的心。比起東皇對自己那肝腸寸斷之痛,銷魂釘對于人母來說真的不算什么。
狂瀾的坐騎火鳳從外面飛來,大展羽翅,對池心瑤狂噴大火。
池心瑤祭出修煉法寶戰(zhàn)天戟,立即打傷了火鳳,它掉在地上不停地呻吟著,生死不知。
仙緣草娃娃也趕來幫忙,一從地上鉆出來就對池心瑤張口大罵:“你這個壞人欺負我母親,你跟壞木頭都是一伙的,只會欺負我善良的母親。”
“多事?!背匦默幱弥讣鈴棾鲆坏老尚g(shù),重創(chuàng)了仙緣草,他跌在一旁,一時間無法動彈。
隨即,池心瑤攥著一把小刀一步步靠近狂瀾,臉上生出喜悅的笑意,笑容里卻藏著道道刀光。
到了狂瀾面前,狂瀾更加害怕了,從來沒有過怕一個人,然而在池心瑤面前卻顯得十分懦弱。
“你想要做什么?”狂瀾恐懼中發(fā)出害怕的氣息“你是瘋子?!?p> “堂堂的修仙界人母既然懦弱到這個樣子,對了,你是怕我刮花了你的臉吧。”池心瑤陰險地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別人不了解你,可是我很了解你??此仆鈩們?nèi)柔,只要強硬一點你就會服軟了。”
“你這個瘋子?!笨駷戇鹆巳^,拼盡全身力氣要打向池心瑤。
池心瑤反應(yīng)很快,迅速攥住狂瀾的手腕,瞪白眼看著狂瀾,另一手用刀子一劃過,在狂瀾的手上留下一道刀痕。
如今的狂瀾跟凡人一般無二,她拼命去掙扎,拼命去吶喊,甚至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依然難逃池心瑤之魔掌。
池心瑤一怒,大力一推,將狂瀾甩到床角邊。由于用力甚猛,重重磕碰了她的后腦勺,碰的頭昏眼花,險些昏迷了過去。
狂瀾定了定神,緩和了幾分氣息,逐漸地才有了知覺。
池心瑤瘋狂般地指著狂瀾叫罵:“你裝死是不是,你的東哥不在這里,看誰還能救你。”
“不要……不要……”狂瀾哀求著。
池心瑤一手緊緊掐著狂瀾的嘴臉,另一手將小刀貼在狂瀾那張柔嫩白皙的臉蛋上,將刀子一上一下的磨著,在挑逗著,嚇??駷?。
狂瀾又一次落淚了,哭得聲音都沙啞了,連喊出“池心瑤”這三個字都了無力氣:“池心瑤,我曾經(jīng)救過你,你卻如此對我。搶走我的夫君不說,還要殺了我,你會遭報應(yīng)的。”
“報應(yīng)……”池心瑤獰笑著說“這個時代只有強者生存,身為弱者的你既然還去相信報應(yīng),真是可笑。如果真的有報應(yīng),就讓報應(yīng)早點來吧?!?p> 呸!
狂瀾往池心瑤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引得池心瑤更加憤怒,狠狠地扇了狂瀾一巴掌。并且隨之而來一番臭罵:“賤骨頭,除了哭你還會什么?留著你這樣的廢材在世間真是浪費糧食。”罵著罵著,池心瑤更加生氣了,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于是,池心瑤拿起小刀在狂瀾臉上劃了兩刀,紅色的鮮血飛速流了出來,那張白嫩嬌媚的臉蛋兒頓時不再生出和藹可親的笑靨,表露出來的是令人看著惡心的丑容。
池心瑤看著狂瀾臉上的刀傷狂笑著,又強硬地按著狂瀾在床角邊,狠狠地加上幾道刀痕。最后把人母推到床上,自己便離開了。任由狂瀾癱瘓般地癱在床上,痛心哭泣,她悲痛欲絕,感到無助和傷心,甚至整個人都徹底奔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