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看了看她:“你干什么?”
清云低頭回答:“少爺,我想現(xiàn)在侍候你!”
白書聽了之后說:“這算什么呀!我知道你是想報答夫人,可是你不能用你來報答,你不能因為這個而搭上你的一輩子!”
清云反駁:“可是……沒有夫人的話,我哪里還有一輩子呢?”
白書看著如此單純的女孩,索性就說出了實話:“清云,其實我并不喜歡你,所以你也不用這樣的?!?p> 清云聽了白書的話并沒有太意外,好像她早就知曉一般。
“我知道少爺看不上我,可是我喜歡少爺你,而且夫人也同意你納……”
白書聽后,才發(fā)現(xiàn)她是如此的纏人,只好板起臉,聲音溫怒道:“你怎么這么犟呢?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了,怎么還那樣呢?”
白書并沒有把話說的那么絕,因為那樣對她也是一種傷害,至于白書為何會拒絕她呢?首先不喜歡她是真的,但是最重要的是白書的思想主張。(書的后面會提到。)
清云雖說在何府有幸讀了一段時間的書,可是對于一些道理仍然有一些似懂非懂。
“我知道,少爺你還是嫌棄我的出身,或者還是我嫁過人?不過你放心少爺,我還是處子!”
白書聽完后,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自己的治國思想,干脆直接騙她:“算了,我聽夫人的。不過,咱門等回到小河村后,我們在說這個事,好嗎?”
清云聽到了此話,心里瞬間又高興了幾分,完全沒有剛才的失落了。
白書對她說:“快休息吧!”
清云乖巧的點了點頭,將自己濕透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后將衣服架在馬車里的暖爐上烘烤,然后躺進了被窩里。
白書看著躺進被窩里的她,沒有多言,清云會快就睡著了,畢竟她趕了一天的馬車,而白書則是自己在車里看了一天的書,所以并不是很累。
白書打開了馬車的大門,迎面一陣冷風,將有一些倦意的白書吹得打了一個激靈,可是他卻沒有一絲要關(guān)門的意思!
看著這個冷雨夜,白書心里所有所思,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心里總是在忐忑不安,總感覺有事情發(fā)生一樣。
沉思了一會兒,白書感覺有一些冷,便關(guān)上了車門,心里暗自說道: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一步看一步!
看著車里休息的清云,白書喃喃自語:“這也是個命苦的孩子,不過等這次我高中后,希望的治國之策能讓這個國家的窮人少一些!”
帶著自己的期望白書漸漸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白書醒來發(fā)展自己在被窩里,而清云卻不知道去了哪里?白書從車里出來后,雨已經(jīng)停了,周圍散發(fā)著一陣泥土般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拿出干糧帶和水,白書匆匆吃過早飯,這時清云從外面回來了,白書將手中的食物低了過去:“去哪里了?”
清云聽到后,羞紅了臉:“回少爺?shù)脑?,去…………方便了!?p> 她的聲音有一些奇怪,可是又說不出來哪里奇怪!
白書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所以并沒有多問?而是很簡單的對她說了一句:“趕路吧!”
“唉!”清云答應(yīng)了之后,隨便吃了幾口干糧,然后開始將馬身上的斗笠給收了回來,然后開始趕路。而白書呢?自然是在車上自己看著自己的書!
南洲國考試,分為兩種。文試和武試。文試為六輪,分別考試書法,詩詞,歌賦,樂器,對子和畫藝。逐一淘汰,然后剩最后兩人在大殿上,在文武百官面前來辯論自己的治國之策,最后由皇帝定奪誰是狀元!
而武試考兵法和武藝兩門即可!
白書坐在馬車里思考著如何應(yīng)付這考試,外面的顛簸并沒有打斷他的思緒,他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樂器那一項,畢竟這是白書的短板,現(xiàn)在他只會一首曲子,而且還跟生疏,這在考試的時候肯定是不行的。
馬車猛的顛簸一下,白書在馬車里瞬間就彈了起來,隨即馬車就停了下來。
“清云!清云!”白書在馬車里叫了幾聲,可是沒有聽見她的回應(yīng)。
“清云!”白書又叫了一聲,然后還是一陣沉默,白書知道出事了,他猛的掀開車門,只見清云躺在馬車旁邊,嘴角流著一絲鮮血,白書輕輕的探出手去查看她的脖子,摸到后猛的又把手收了回來。
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沒了,昨天還和自己說笑的人就這樣沒有了。
白書看著她,心里自然有一些痛苦和難受,畢竟他這是第一次一個死人接觸這么近,而且死的還是自己朋友。暫時延緩了背傷,白書這才意識到這個地方不安全,他準備駕車離開的時候,周圍傳出來一陣聲音:“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是不是有些晚了?”
白書聽到聲音后環(huán)顧了四周,并沒有發(fā)覺聲音是從哪個地方傳來的。
“看上面!”那個聲音又響起了。
白書向上看去,只看到一個黑色的麻袋從天而降,罩出他的全身,隨后,他的腦袋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便昏迷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白書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關(guān)在牢里,迷迷糊糊不知所蹤,不知所云。
這時,一個聲音從白書身邊傳來:“別折騰?。∮羞@時間不如多睡會兒,或者修書一封讓家里拿贖金就可以出去了?!?p> 跟著話音的落下,一個頭發(fā)亂,砰砰的男人從牢房底下的稻草堆中鉆了出來。
“哇!你是?”白書叫了一聲。
“在下紀連柯,南云城人氏!”那個男人自我介紹道。
白書疑惑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自己身處大牢,周圍還有不少堅固的巖石。
應(yīng)該深處某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