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同白駒過隙,很快便過去了!
這天,一大清早!蕭書命令管家給白書套一輛快車,然后日夜兼程向趙國國都北門飛奔而去,隨白書一起來的還有蕭書送給他的十名侍女。不過,她們是乘坐另一輛馬車過去的!
不過十來天的路程,日夜兼程很快便到了,北門不虧是趙國的都城,黑色的城門完全是用一整塊石頭雕刻而成,黑石邊上用木頭包裹起來,大門上還雕刻著一對狼頭圖案,眼神深邃,不停的盯著前方,其他的城墻全都是由青磚,所磊而成,上看不到高處,左右看不到盡頭,如此規(guī)模之大,讓人嘆服!
守城士兵個個毫不懈怠,盡職盡責(zé),盔甲在身,兵器在手,不停的檢查著進出城門的百姓,每位百姓持有自己的身份文件,若沒有文件不讓進城是小,被當(dāng)成刺客是就大了!
白書所坐的馬車隸屬于鎮(zhèn)南王府,盤查是肯定的,但不會那么嚴(yán)格,將蕭書給自己所開的文件,拿出來示意一下,守城士兵手握兵器,微微行禮,隨后便放行了!
走進城去,坐在馬車?yán)锏陌讜?,聽到外面熱鬧非凡的吆喝,熙熙攘攘的人群發(fā)出的走路聲,忍不住的被吸引了,掀起車簾便向外看去,各式各樣的人群,在大街上生活,有挑戰(zhàn)的力夫,叫賣的小販,還有開著各種店家的掌柜!
這種繁華程度不亞于南川,之前的白書還以為南川,應(yīng)該是整個中原大地最繁華的城市了,和這里相比,簡直就有天壤之別!同樣都是大戰(zhàn)過后沒多久,趙國的百姓生活著明顯就比南洲國的百姓要好,這可能就是君主的圣名不一吧!
城池之大,是白書想象不到的,盡管之前在書籍上看過,一些文人騷客描寫過北門城詩詞歌賦,但實際走到這里,又是另外一種感覺,這或許就是身臨其境的妙處吧!
身為南州國人的白書,看到別的城鎮(zhèn)發(fā)展的如此迅速,不知是出于嫉妒還是羨慕,心里竟然有一些隱隱的不服!
身居亂世,如果要成功,必先得到人心,如果南洲國的君王,愿意按照自己的政策形式,這樣的城市在南洲便數(shù)不勝數(shù)了!
白書抒情一番,留下的仍舊是惋惜!
進了北門城,馬車不許奔馳,只好緩慢的前進,臨近中午還沒有到,白書在馬車?yán)锏鹊男募?,肚子也不時的叫了兩聲,他只好將簾子掀開,對著趕馬的車夫問到:“什么時候能到?”
車夫笑著回答:“回公子,離皇宮之外還遠,要不我們先找一地休息一會兒!”
白書抬頭看了看烈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也好,隨便找一客棧,我們休息一會兒再走!”
車夫聽后便遵從了!
吃完午飯稍微休息一會,白書便又開始上路了,生怕會耽誤重要的事情!
日落西山的時候,白書終于來到了皇宮之外的一家書院,書院里聚集了一大批人,每一位人都是學(xué)富五車的才子,他們的目的都一樣當(dāng)上太子傅師,這樣便一輩子吃喝不愁,甚至還能蒙蔭幾代子孫!
白書看著接踵而至的人群,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機會呢?不過自己盡量會抓住這個機會,總不能一直靠蕭書養(yǎng)自己吧!
把自己一系列的公文,身份證明交給了主考官,主考官大筆一揮,把他的名字寫到了報名錄里,這算是報上了名字了,剩下的只能是聽從安排!
馬夫是不允許進來的,他便在城里為白書尋得客棧,以方便白書晚上休息!
他忙完了一切,又來到書院的門口,白書還沒有出來,他便在門口等待著!
等到太陽完全落下山去,整條街上并沒有被黑暗籠罩著,反而是燈火通明,家家戶戶一片祥和,晚上還有專門的娛樂場所,聽聽小曲,評書,風(fēng)雅趣事!
偶爾一陣小調(diào)傳來,隨即便是商女的隨聲附唱,絕不是那凄慘的亡國之音,而是傳唱盛世的和諧之曲!
白書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這和平的表面之下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危機感!
正當(dāng)白書跑神發(fā)呆呢!主考官過來,對著底下各位才子說:“報名結(jié)束!錯過的的人大家回去之后自己通知各位的親朋好友!后天上午,還是這個地方!進行考試,希望大家都能脫穎而出,成為當(dāng)今太子的傅師!”
底下的才子皆都行禮齊聲:“多謝大人,我等必定不負(fù)眾望!”
客套完之后,白書便隨著人群走了出來,出來后第一眼便看見了車夫!
車夫看見了白書,趕緊跑過來:“公子,我已經(jīng)為你預(yù)訂好了客棧!隨我走吧!”
白書聽后微笑:“多謝了!”
車夫趕緊回答:“公子,你這樣說話,豈不是折煞小的了!”
“對了,這里不會宵禁嗎?”白書看到日落之后,街上仍舊燈火通明!
“沒有!一直都沒有!”
聽到馬夫的回答,白書不自覺的感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這趙國的國君定然是賢明之主!”
馬夫在旁邊聽到白書的話:“那是自然!”他是知道白書是來自南洲國的,聽到白書說出那樣的話,心里有這幾分自豪!
兩人來到了客棧,吃了一些東西,便休息了!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白書卻不知道的是他這一次又會陷入一個巨大的漩渦!
夜里,白書還是有一些睡不著,說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蕭書和自己雖說是發(fā)小,但是他的熱情讓白書有一些懷疑,他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以他的身份,在南洲國一但被發(fā)現(xiàn)那就必死無疑了,可他卻冒著生命危險,多次拯救自己,自己到底有什么他看得上?
白書越想越感覺這里邊有事情,可是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或許,蕭書,他真的也只是簡單的想幫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多想了嗎?
躺在床上,白書輾轉(zhuǎn)反側(cè)!思來想去的人就還是這個問題,算了,不想了,到時候自己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