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這首詩的?”白書聽后問到。
戲子聽后,連忙回答:“之前有一個從南方來的商隊,來到這里吃飯,聽他們說起來,他們把這首詩送給了我,說是讓我唱給離開家鄉(xiāng)的人,他們一感動就會給好多的賞錢?!?p> 白書聽后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這首詩叫送友人,是白書姐夫宋楚雄寫的,當(dāng)時并不是很火,白書也只是簡單的看了幾眼,別說這里了,小河村隨便抓幾個人都不一定知道這首詩,今天能在這里聽到姐夫的詩,也算是有些緣分了。
想到了姐夫,白書又擔(dān)心起母親大人和姐姐了,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在哪里?你這次考試完畢了,一定要去問問蕭書,然后去看望看望他們。
戲子看著白書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試探性的問道:“這種詩難道是公子所作嗎?”
白書搖搖頭回答:“不是我,是在下的一個親戚所寫,不知為何能流傳到這里!”
戲子聽后,知道白書這會的心情非常好,連忙夸贊:“一看公子就是學(xué)富五車的秀才,如此優(yōu)秀之作,當(dāng)然是跟著公子來到這里的?!?p> 不得不說,她真的很會說話。
“好,特別好!”白書大聲地夸贊之后,拿出了幾兩銀子放到桌子上:“這些全是賞給你們的?!?p> 戲子聽到后,連忙說著謝謝。其實,她們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只要是看著面生都會輕輕唱上幾首他們自己家鄉(xiāng)的小詩來碰碰運氣,沒有想到的是今天真的碰到了。
余下的時間,白書又聽了幾首小曲,很快,白書便聽到外面打更人的報時聲。
“二更天已到!二更天已到!”
白書聽到后,頓了頓身子,看著對面一直努力賣唱的戲子,白書揮了揮手:“下去吧!我該走了!”
那三人便收拾了東西,欠身行禮后離開了。
白書起身,看了看張元所在的房間,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意思,白書不好去打斷張元的雅興,只好又回到房間里繼續(xù)等候。
又等了好大一點,差不多到兩更天半,張元的房間里便傳出來一些動靜,隨后張元穿戴整齊出來了,老板娘看到后直接迎上去:“張公子可還滿意?”
張元聽后,把老板娘拉到了一邊:“老板娘,秋云的贖金就不能少一些?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
老板娘回答:“張公子,你說這是什么話!這秋云從小便跟著我生活,這些年來琴棋書畫也算是懂得不少!就算不說這些,當(dāng)初我買她的時候還花了一百兩銀子呢?現(xiàn)在收你三百兩不多吧!”
張元面露尷尬:“是不太多!但是一個女子,這樣……”
老板娘笑著回答:“那公子去籌錢吧!放心,公子在你酬到錢之前,我是不會讓她去接客的?!?p> 張元沒有辦法,只好來到白書的房間準(zhǔn)備一起離開。
出了鼎盛樓,馬夫在這里已經(jīng)等了多時,張元率先上去,然后把白書也拉到馬車的上。
兩人進(jìn)去之后,馬夫便一鞭子趕起了馬車離開了這里,向張元家宅院里奔去。
走到了半路上,張元突然想起了什么?便直接開口問白書:“白秀才,你的宅院在什么地方?我讓小四送你回去!”
小四自然是那個馬夫。
白書也不和他客氣,便報出了自己的地址!
路上,張元好像有這重重的心事,白書自然是看出來了,便開口詢問:“怎么了?有什么事?”
“沒事,我就是想借一些錢!”
借錢?看來和那個秋云有這什么關(guān)系!
白書對于他的愛好沒有那么多的好奇,對于張元白書抱著寧肯交一個損友,也絕對不樹立一個敵人的想法,還是決定借給他一些,萬一以后人家發(fā)家了,自己到時候也好分一杯羹!
“好呀!張公子想要多少!”
張元聽到白書同意之后,連忙欣喜:“三百,白公子真是大方,以后我一定還!小四,不用回家了,直接去白公子家里!”
白書心里倒是有一些隱隱不爽了,這也太心急了。不過,白書當(dāng)然不會表現(xiàn)出來,張元是一個好色之徒,今天嘴上說著和自己不醉不歸,結(jié)果從前到后全在房間里,連面都不露一下,估計他看到白書的時候都已經(jīng)把白書的事情猜的七七八八了。
白書是南方小城之人,為什么會來趙國參加考試?恐怕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一個身份地位不菲的人,邀請白書來到這里,白書家里條件也就那樣,為什么會不遠(yuǎn)萬里地邀請他過來,說明是看上了他的才華,自己遇到過和白書一樣的事情,還和趙國有關(guān)系,那就只有蕭書了。
既然和他有關(guān)系,那么白書的生活至少不會差,自己在套點關(guān)系,借錢之后就把秋云贖回來了。
這樣后,家里的夫人剛好六個,六六大順!
這就是張元全部的小算盤!
蕭書平時帶張元也不薄,只不過他大部分的錢財,都用來留戀雪月勾欄了,根本沒有用到該用的地方,所以總是日常的缺錢。
很快便到了白書的住所,白書自從休妻之后,便不在奢望會有人關(guān)心自己,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大門口有一身影,是一女子。
現(xiàn)在還是夏季,她身穿白色素衣,不停在大門口來回踱步。
張元出來看到了她,反身問白書:“白兄,這么快就有新歡了?”
白書回頭:“說什么呢?就是一侍女!”
張元反駁:“那人家對你肯定有意思,快收房吧!以后可能就晚了!”
白書知道張元是開玩笑的,所以并不是很在意!白書唯一在意的就是他對張元這投資是否能回本!
小婉在門口等著白書,她自然也看到了馬車,這里地處偏僻,只有白府一家。難道公子在里面?不可能呀,公子今天是自己走著出去的,自己還送他到了門口,怎么會坐馬車回來?
難道是朋友送他的回來的,也不對,公子來到這里才幾天,怎么會認(rèn)識朋友?
馬車門口停了下來,馬夫下車后拉起了車簾。小婉問到:“里面可是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