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白撫摸著碧綠的古琴,像是撫摸著絕世的珍寶,愛不釋手,幾乎無視了蘭香的存在。
之所以這般模樣,那是因為沐云白得到了零的肯定,這把古琴是一件至寶。
收斂起失態(tài)的模樣,沐云白將古琴放置于自己的小空間當(dāng)中,臉上恢復(fù)了平靜。
看著蘭香,沐云白不在多做表演,東西既然已經(jīng)到手,他也無需再偽裝。
不過這個身份倒不能馬上舍棄,他還要用這個身份做一些別的事情。
正如他之前所自稱自己是紫霄宮的鴻鈞,他要利用這個身份,為自己創(chuàng)建一個紫霄宮。
從今往后,會以鴻鈞的身份行于世間,創(chuàng)建屬于自己的實力!
一人之人還是太過渺小,他需要一股勢力,絕對聽從自己的命令,為自己所服務(wù)。
眼前的人兒,正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紫色瞳眸,眼中蘊藏著一朵金色的火焰,沐云白一眼看去,便望穿了蘭香的本體。
果不其然,蘭香的妖體映入沐云白的眼中,是一只三尾的紅毛狐貍,身后有三條尾巴。
傳言,狐貍的一尾便是一條生命,九尾更是屬于神獸一級,脫離于妖族,是狐族的信仰!
“蘭香,不……應(yīng)該說是妖族之奸細(xì),你可否愿意臣服于我!”沐云白直白的說道。
本來輕松模樣的蘭香突然臉上表情一僵,目光剎那間變得凌厲無比,看著沐云白,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狐族本就善于偽裝,再加上自己身上有匿塵珠可隱藏妖氣,可以說是非武尊絕不可通她的妖身。
“我是誰你無需知道,你只要回答我,你愿還是不愿!”沐云白看著蘭香美麗的臉,不為所動,氣氛變得有些緊張。
這只披著蘭家大小姐外貌的狐貍,在沐云白看來,實力弱于自己,可以輕易制服。
“呵……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愿意臣服你一個人!”蘭香半倚在座椅之上,嘲諷的看著沐云白,像是嘲笑他的無知。
“就憑這個……”沐云白將自己的手掌滑破,一滴紫色的血液滴落。
蘭香的瞳孔在看到那一滴血后,縮了一下,瞬間便將接住于掌心。
凝而不散,沐云白的那滴血液,此時在蘭香的手中,像是一個小石子,可卻又有著液體的模樣。
這是一種奇特的狀態(tài),在那滴血從沐云白掌心滴落,就吸收了房間內(nèi)的靈氣,變成了一種寶藥。
他的體質(zhì)本來就是萬種體質(zhì)的集合,自然有奇特之處,一滴血液,就有可以洗練人資質(zhì)的效果。
蘭香驚異的看著掌心的這滴血,打量著它,難以至信的開口:“你到底是什么體質(zhì),竟然能產(chǎn)生如此特殊的血液!”
眼中閃過貪婪,蘭香看著沐云白,心中盤算。
如果將眼前的人吞噬,說不定可以讓她進(jìn)化到八尾。
對于吃人,她倒是沒有忌諱,她本就不是人,人類的道德觀又如何束縛得了她。
妖吃人,就和人吃妖是一樣的。
只要能對修行有所幫助,她也不建議吃一兩個人。
沐云白自然察覺到蘭香眼神中的異樣,冷哼了一聲,氣勢便壓向了蘭香。
“可別把我當(dāng)成軟柿子,我可是你惹不起的雄獅!”
蘭香的銀牙咬緊,身體不由得彎曲,沒想到沐云白的氣勢如此恐怖,就像是無止境的浩海,讓人無力!
“夭夭愿意臣服!”雖然不甘,可事到如今,恐怕也就只有臣服這一條路可走。
知道了眼前這個道士血液當(dāng)中蘊藏的寶藏,她若是堅持不臣服,很有可能會被滅可。
以自己那點微末的實力,恐怕不是眼前之人的一招之?dāng)?,連逃跑也做不到。
“很好!”
見到眼前的狐妖識相,沐云白便收回了自己如浩海的氣勢,拿過了一個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解解饞!
“大人,不知您要夭夭做何事!不瞞您說,這寧府的二公子已是被我迷惑,一些事情處理起來會很方變!”
夭夭既然選擇了臣服沐云白,便馬上開始為沐云白考慮起來,一副急切表現(xiàn)衷心的模樣。
驚訝的看著這只狐貍,沐云白沒想到她竟然這么有本事,緊緊幾日的時間而已,便迷惑了寧城的大天才。
“你是如何迷惑他的?!”沐云白好奇的問了一句。
“也沒用多大功夫,主要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好色之徒,現(xiàn)在他每晚都在我編織的夢境當(dāng)中快活!”
沐云白古怪的看了一眼這只狐貍精,也沒說什么。
“我要在寧城創(chuàng)建一勢力,名為紫霄宮!我為紫霄宮宮主,你便為紫霄宮的護(hù)法,替我掌管紫霄宮!”
沐云白說起正事,便嚴(yán)肅了起來,道:“你既然控制了寧府二公子,便盡量利用寧二公子的身份,為我們大開后門!”
“還有,招收的弟子貴精不貴多,現(xiàn)在我們沒多余的資源供養(yǎng)那么多弟子,最多一百人即可!”
“有寧二公子的身份做掩護(hù),一百人應(yīng)該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畢竟現(xiàn)在大皇子在此,寧城大部分的勢力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了那邊,不會有人特別關(guān)注!”
“待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了,你也便想辦法脫身,擺脫這個身份,隱入暗中!”
“功法資源我會想辦法,你替我組建好這個組織便行!”
“嗯嗯嗯……聽從主人吩咐!”蘭香連連點頭,將沐云白所說的話都統(tǒng)統(tǒng)記下。
沐云白看著蘭香一副聽話的模樣,心中警惕,沒想到蘭香竟然這么輕松便臣服了!
狐貍傳言多狡詐,沐云白可不想前腳剛剛出去,后腳就被這只狐貍給賣了。
為了以防萬一,且,沐云白本來就打算這么做。
“夭夭!”喚了一聲狐貍的名字,待她與自己對視之時,紫色的瞳孔閃爍了一下。
臉上片刻的掙扎,她便恢復(fù)了原有的表情。
“你剛剛打算如何對付于我?!”沐云白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她卻突然跪下,向沐云白磕頭,還不停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我剛剛竟然想等你走后去通知蘭家,我真是罪該萬死!”
沐云白有些惱怒,可看著這只狐妖真心虔誠的道歉后,倒是沒那么生氣了!
“自己跪一個時辰吧!這次就算了,以后盡心盡力的辦事就好了!”沐云白也不能真的殺了她,先不說這個人已經(jīng)被自己控制了,從心底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重他。
就說如果現(xiàn)在殺了她,外面的李管家和寧家之人也是一個麻煩,以后想在寧城創(chuàng)建勢力,恐怕也會變得千難萬難。
殺了蘭香,百害而無一利。沐云白他也不會因為一時之恕氣,而導(dǎo)致自己的計劃難以順利。
沐云白離開了,手中拿著一塊玉石,交給了李管家,并告訴了他此玉石之危害。
本來李管家是有些不信沐云白所說的,氣運之力難以琢磨、難以掌控,至少李管家所知中,無人可以操控氣運。
可當(dāng)玉石到他手中后,一連串倒霉的事情發(fā)生在他的身上,他才有些相信了。
因為當(dāng)他離開玉石一定范圍之后,那股霉運才突然消失,才讓他才呼出一口氣。
眼神激動地看著這塊玉石,他沒那個權(quán)力將其毀掉,只能等城主回來后由他進(jìn)行判斷。
將沐云白送離寧府,李管家和夜殺凝重的看著房間中央擺放的玉石。
“夜殺你在這兒盯著點,莫把這玉石丟失,且好生看守,我去通知城主?!?p> 夜殺渾身都是黑色的服飾,只露出一雙血紅的眼睛。
知道這個人是想遠(yuǎn)離這里,他也沒做什么阻攔,也沒有那個阻難的意思。
李三一松了一口氣,三步并作一步走,瞬間離開了這個房間。
沐云白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自己的容貌,回到了他在天鼎酒樓的住所。
創(chuàng)建一個勢力雖然是他的一時興起,但是要無中生有,維持住勢力卻是難上加難。
沐云白在腦海中構(gòu)思創(chuàng)建勢力的計劃,寧城的大小勢力皆在心中,大勢力分別為天鼎商會、寧府、還有蘭家!
一些中小勢力不提,天鼎商會處于中立,基本不會插手任何勢力的斗爭,寧府和蘭家才最為應(yīng)該注意。
暗中的冥府也是一個讓人忌憚的勢力,雖然冥府也不會偏袒于那方勢力,可卻是一個百無禁忌的殺手組織,只要有錢,那就是一把利刃。
還是得先控制住一部分小勢力,慢慢的徐徐圖之。
構(gòu)思著計劃和要先動手的小勢力,資源和功法都是急需的東西。
功法還好說,這東西是可以復(fù)抄,并多人學(xué)生。
可是資源,沐云白本人都有些不夠,如果說資源的話,無疑是天鼎商會最多。
甚至整個寧城,有五成的資源都在天鼎商會,畢竟是世界上頂尖的商會實力,實力和底蘊都異常雄厚。
可天鼎商會可不是什么好打劫的地方,傳說每一處天鼎商會都有強者坐鎮(zhèn),幾乎無人可以于天鼎商會放肆。
就先對宋家出手吧!介于小勢力和中等勢力之間的家族,近幾年才興盛起來的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