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什么也沒兌換,對自己現(xiàn)在來說,最重要的只有兩個,一是糧食產(chǎn)量,沒有糧食,就不敢大肆招收人口,城鎮(zhèn)登記也就遲遲無法上升;二是高端戰(zhàn)力,有了橫掃一方的實力,前面的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實在缺糧了,哪怕是去搶,也是搶的肆無忌憚。
又領(lǐng)取了三個討賊任務(wù),便離開這里,順道去縣衙探望元縣令去。
元縣令這個時候正在指揮下人收拾東西,他來到這里雖然有兩年了,但是前面一直在委委屈屈的做著吉祥物,政令無法落實下去,剛剛掌權(quán)沒多久,就要離開了,也沒攢下什么家財,倒是比較好收拾。
見到劉志過來,招呼道,“劉縣尉你來了,本官正要找人叫你和縣丞呢。走,我們先去大堂,我這就找縣丞過來?!?p> 話說,這還是劉志第二次見到縣丞。第一次正是當初元縣令任命的時候。后來自己就離開了,和這個縣丞也沒什么交集。
縣丞還是寶安縣本地的一家地方豪強,這也是如今為官之道的慣例,縣丞縣尉通常是選擇本地有權(quán)有勢的,才能更好的輔佐縣令行事。
沒多久,縣丞就過來了,一個文文弱弱的中年男人。
元縣令這才開口道,“吾皇英明,破例提拔本官,前往鵬城州府擔任要職,明日就要前往赴任,同時,新的寶安縣令將會在十日之內(nèi)達到,這段空檔期,就要多多勞煩兩位了。”
劉志和縣丞急忙連道,“不煩不煩,下官分內(nèi)職責罷了。”
基本就是這些了,縣丞很有眼色的告辭離去,劉志留下來問道,“元大人,冒昧問一句,不知新任縣令姓甚名誰?以及為人如何?”
元溫搖頭,“呵呵,劉縣尉無需擔心。下任縣令是誰,本官也不知。但是朝廷選人用人,自是有其道理的,新任縣令,必能帶領(lǐng)整個寶安縣,蓬勃發(fā)展。哈哈,喝茶喝茶,除此之外,劉縣尉還有其他事嗎?”
這么快就開始趕人了……老實說,自從知道要升職后,眼前這個元縣令就越來越有高人一等的官架子了,尤其是面對劉志這個他眼中的武官一派的人,更加如此。完全沒有了當初那副謹慎、謙虛的樣子了。不由得讓劉志想到“仗義每多屠狗輩”這句名言……
人家冷屁股擺過來,劉志自然是沒興趣把熱臉貼過去的,自然是很知趣的告辭離去。
“蓉兒,這次我特意挑選了三個靠近豐樂村的反賊勢力村鎮(zhèn),西北角那個鎮(zhèn)子就由你和姜校尉前往,北方那個鎮(zhèn)子就由楊昭你帶領(lǐng)長槍營去解決,至于東北角那個小村子,就看秦校尉你們的覆雨營了,話說,一個小村子而已,竟然敢投靠反賊勢力,也是無知者無畏啊。”
為了實現(xiàn)自己之前構(gòu)想的草原中心,劉志特意挑選了豐樂村周邊的三個村鎮(zhèn),等打下來之后,就可以以豐樂村為核心,在它的北方構(gòu)筑三個小村鎮(zhèn)作為藩籬,以后就可以安心發(fā)展自己的領(lǐng)地。
第三天,出發(fā)的三只部隊都勝利歸來,同時,劉志也收到了縣城的傳喚,新任縣令到了。
看著傳令官牛氣哄哄的樣子,劉志直覺不太好,沒帶黃蓉,自己孤身一人前往縣城。
當劉志趕到縣衙的時候,縣令正在大堂和眾多下屬聊著天,劉志則是在門外被下人攔住了,讓劉志等在這里,自己前去匯報。
聽到下人傳令,劉縣尉到了,縣令也沒傳喚劉志進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劉縣尉架子挺大的嘛,讓我們一群人等他一個。哼!既然他長途遠來,想必是累了,就在門外站著吧?!彪S后便繼續(xù)和其他官吏聊起天來。
聽到下人回來說的話,明顯是想讓自己老老實實站在這里吃閉門羹啊。劉志也不再分辨,只是自顧自的搬了一張椅子過來,不顧下人的嚴令呵斥,自自在在的坐在門外。
心里暗想,“這新任縣令屬狗的嗎,逮到人就亂咬?還是說想要來個殺雞儆猴,自己不幸運的成了那只雞?又或者,跟自己有過節(jié)?真是亂七八糟的,一個小小縣令,架子比包拯那種大學(xué)士還大,簡直了,還想讓自己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呵,老子手下有兵,聽你的就是有病了!”
過了大約一個多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里面的人才慢慢走了出來。當先走出的幾個縣衙小吏,看到劉志大馬金刀的坐在門外,眼神一凝,彼此對視一眼,急忙從兩旁繞開,也不停留,快步離去。
縣令和縣尉鬧矛盾,這神仙打架,圍觀者遭殃,還是快躲的好!
這時候,縣丞和一個瘦瘦高高的中年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那個瘦高中年人一定就是新任縣令了,見到劉志這么大剌剌的坐在眼前,額頭不由得爆起幾根青筋。
面色一板,對著周圍的差役罵道,“你們幾個怎么做事的!這隨隨便便一個人怎么坐在縣衙大廳前面!還不把他抓起來?!”
幾個差役彼此對視著,畏畏縮縮的說道,“縣……縣令大人,這就是……就是我們劉縣尉,不是……”
縣令怒瞪了這群衙役一眼,這才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劉縣尉當面啊。劉縣尉怎么不先介紹一下自己,差點讓本官以為什么阿貓阿狗的跑進縣衙來了?!?p> 劉志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拱拱手,“大人就是新任縣令了吧?劉某粗人一個,可不像那些掉書袋一樣口若懸河,還真沒縣令大人說得快,還請縣令恕罪了?!?p> 口頭上很謙虛的說著,但是自己的屁股仿佛生根了一樣,牢牢扎在椅子上,掛著懶洋洋的笑容看著鐵青著臉,強擠笑容的縣令。
面子是互相給的,他這莫名其妙沖上來亂咬,劉志可是手上握著槍桿子的人,寶安縣最強軍隊的人,怎么可能自動服軟,把熱臉湊上去給人打呢!
新任縣令笑容收斂,鐵青的臉有變黑的趨勢,冷冷說道,“劉縣尉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是連長幼尊卑的道理都不懂嗎?不知道見到本官應(yīng)該怎么做嗎?以下犯上,這是死罪,本官看樣子需要上報州府了?”
“死罪”這兩個字都蹦出來了,這明顯是要撕破臉了。劉志依舊帶著一副賤賤的笑容,說道,“哎呀,所以之前我就說了啊,還請縣令大人恕罪。在下之前征討一伙賊寇的時候,不小心被受傷了,無法站立,只能這么一副不雅的狀態(tài)面見長官了,我實在不知道縣令大人年紀大到記憶力都不好使了,這沒眼力勁的,實在該罰該罰,還請大人恕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