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可怕嗎?讓你一看到我就想跑?!?p> 沈隨之努力的穩(wěn)定住自己的身體,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沈隨之搖頭?!皼]有,我沒有跑?!?p> 這個男人是不是害怕沈隨之是懷疑什么,說了一句類似解釋的話?!拔抑皇莵碚覀€人,路過了,順便來看看你?!?p> 沈隨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拔疫€以為先生你是來帶我走的?!?p> 先生走過去,蹲下,沈隨之瞬間僵直了身體,先生伸出手,摸了摸沈隨之的臉頰?!拔医邢壬?,你叫我先生,那人曾給我取過名字,叫清讓,只是,他不在了,別再也沒有人會叫我那個名字。”
沈隨之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人是誰,那是一個叫做蘇見信的人,是他喜歡的人。
這個男人從沈隨之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便覺得有些害怕,尤其是他那一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沈隨之還記得自己找到他幫忙的時候,他還是一頭的短發(fā),只不過短短數月,居然就這么長了。
“看來,那是只有親近之人才能叫得的名字,不過先生所找之人,既然在這里,為何之前不來?”沈隨之說到這里,方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錯話,連忙岔開話題?!案覇栂壬@些人都是您……殺的嗎?”
先生站了起來,手中拿著不知什么時候從深邃之身上拿走的那個令牌。“一群走狗,死不足惜,你是我的客人,遇到麻煩了,我當然要解決,不然壞了我的名聲,也就沒有客人再找我了。”
沈隨之撇來撇去沒再說什么,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自己還是快點離開,要是讓慕言知道自己沒有獵殺動物,而是站在這里和別人聊天,又會和自己吵了起來。
不過看著先生手中拿著的那個令牌,深邃知對著他伸出了手。“能把令牌還給我嗎?”
先生卻是勾起嘴角,令牌沒有還給沈隨之,而是扔向了沈隨之身后的位置。
“啊!”
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沈隨之回頭看去,只見一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脖子,然后倒了下去。
沈隨之看到,從他指縫流出來的血。
那個人是之前看到陳曦身邊的那個侍衛(wèi),難道他一直在派人跟蹤自己,為什么自己一直沒有發(fā)現?
“哈……”先生看著沈隨之這么擔憂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以為所有小孩子都想你的花花腸子那么多?”
“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沈隨之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看著這個高深莫測的人。
沈隨之從來都不覺得他是一個簡單的人,雖然他刻意給人營造出一種容易接近的感覺,但只要和他多說幾句話,就能夠發(fā)現,和他玩陰的,他能陰死你。
“你這么聰明,聽不出來?沈隨之,知道過去的事情是好,但你若是以先人的姿態(tài)來看待現在的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那你就會覺得你之前做的都是錯的,過分依賴,只會讓你成為一個廢物。”
沈隨之沒有說話,沈隨之知道,他說的這些都在理,自己之間確實是因為知道之后發(fā)生的一些事情,所以一直表現的都不急不徐,就好像那種一切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一樣。
是啊,就算知道過去會發(fā)生什么,又能怎么樣,因為一切都是會變的。
老板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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