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怎么了?”
溫容聽到先生這么問,沒來由的覺得有些心虛,難不成這人不喜歡自己這么稱呼他?
只見先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對溫容伸出了手。“把你的手給我?!?p> “手?”
溫容雖然不解,但還是把手伸了過去。
先生伸手緊緊的攥著溫容的手腕,然后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霸趺礃?,這下清楚了嗎?”
“你……”
溫容的臉色突然爆紅,連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然后握成拳頭,放在鼻子下面,左右磨蹭著。
“我,我怎么了?”先生卻是不在意,笑了笑,伸出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目光直視著溫容。
“你……你是女孩子?!”
她居然是女孩子,可為什么自己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溫容的這一聲說的頗為大聲,就連躲在一旁的沈隨之和慕言都聽的清清楚楚。
先……先生是女孩子?這怎么可能,先不說外貌,就他的聲音都和男孩子是一般無二的,根本就聽不出任何破綻,不像自己,這些天就能聽出很多破綻。
最關(guān)鍵的是,沈隨之看了看先生的和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果然都是平的,再加上喉結(jié)相對女孩子來說,比較突出,有都是將桑心變得低沉,所以……才看不出來的吧。
先生,看來還真是深藏不露。
沈隨之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慕言,也是和自己一樣的表情。
沈隨之伸出手,拉拉慕言的衣袖,悄聲說道:“走,我請你吃我最愛吃的梨膏糖去?!?p> “把手松開?!?p> 慕言低頭看著沈隨之拉扯著自己的衣袖,臉色有些不自然。
“噗……”沈隨之忍不住笑出來?!澳悴缓靡馑几墒裁矗€怕我占了你的便宜啊。”
誰知慕言沒有回應(yīng)沈隨之,反而伸手捏著沈隨之的下巴?!澳銊e告訴我,你也是女扮男裝?!?p> 沈隨之目光閃過慌亂,隨后連忙后退:“你說什么呢!本小爺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什么好騙你的,你要不要我把褲子脫下來給你看!”
“你……不知羞恥?!?p> 慕言被沈隨之這番話嚇到,弗了下袖子,轉(zhuǎn)身,卻被沈隨之抓住。
“梨膏糖前走右轉(zhuǎn),前走右轉(zhuǎn)啦!”
另一邊,溫容和先生。
“抱歉,清讓姑娘,我……”
溫容想要解釋,可一開口,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在看向先生的時(shí)候,卻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把目光放在哪里。
“你叫我什么?”
先生聽到溫容這般稱呼自己,卻是激動的抓住了溫容的手,就連聲音都變了。
“清……清讓?”
另一邊沈隨之拉著慕言走到了糕點(diǎn)鋪?zhàn)?,那糕點(diǎn)鋪?zhàn)永习逡姷侥窖?,連忙向慕言行禮。
慕言點(diǎn)頭,不耐煩的開口:“你快點(diǎn)。”
慕言本來今日就要回去的,想起有件事還沒有問沈隨之,邊去找了,卻從他人口中得知沈隨之出府,就連一聲招呼都沒有和自己打。
“老板,給我來兩包梨膏糖,我要新鮮的啊?!?p> “好嘞?!?p> 沈隨之付過錢,一包塞給慕言,一包自己拿著吃,往家走去。
慕言捏著手中的東西,跟在沈隨之的身后。
“喂,你怎么不說話?”
路走了一半,沈隨之覺得太過安靜,回頭看了眼慕言,又看可以慕言手中那些的油包紙,完全沒有動過的很厲,沈隨之把手中剩下的一小半梨膏糖全部塞到了嘴巴里面,又拿了一塊新的,遞到慕言面前。
“諾,你肯定沒有吃過吧,你嘗嘗,可好吃了!”
慕言一直抿著唇,皺著看著沈隨之,然后伸出手拿走那塊梨膏糖,塞到了嘴巴里面。
“有什么好吃的,難吃死了?!?p> 這種又甜又酸的東西,慕言吃過一次就再也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