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淺然拿著那紅色的梅花玉簪,閉上了雙眼,一滴眼淚從眼角緩緩流出。
在睜開雙眼的那一刻,秦千霖剛好關(guān)上門,凌淺然朝門外哭喊道:“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哥哥嗎?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站在門外的秦千霖,腳步一頓,竭力的隱忍著,道:“小淺,我一直都沒變,我這么都是為了你好,你好好想想吧!”
秦千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翌日,于澤木帶著,十幾箱聘禮前來秦府提親。
大廳里,秦老爺坐在主位上,旁邊坐著的是抬為平妻的妾室,張氏。左邊坐著的是秦桑桑。
于澤木則坐在右邊,看著秦老爺?shù)溃骸扒夭\呢?今日我特意來提親,我只想聽聽小淺的意思。”
秦老爺笑了笑,道:“淺淺那丫頭,她會同意的。”說完撇了秦千霖一眼。
秦千霖連忙說道:“那我先去叫小淺。”說完便離開了。
秦桑桑在看到秦千霖離開的那一瞬間,有些不滿,才才回來就耍什么脾氣,非要哥哥去請才來,澤木哥哥能娶她,那是她的福氣。
就不知道早點來了嗎?還讓大家等她一個,真沒禮貌。
房間里,凌淺然坐著桌子前,桌子上擺放這一套衣裙,頭飾,凌淺然連看都沒看一眼,就那樣淡淡的坐著。
秦千霖走了進來,在桌子前停下了腳步,坐了下來。
并未去看凌淺然,伸手摸了摸那衣服,問道:“你這是不打算配合了?”
“要我配合也可以,我要求先見她一面?!绷铚\然順著秦千霖的手,看了那衣服一眼。
秦千霖笑了笑,道:“小淺,想要見她也可以,只要你好好配合?!?p> “可我怎么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她,又或者說,只是她的東西掉了,湊巧被你撿到了?!绷铚\然緩緩說道。
“信不信在于你,她的命可掌握在你手里?!鼻厍Я嘏み^頭看了一眼凌淺然。
凌淺然又問道:“如果我配合,那我能得到自由嗎?”
秦千霖朝凌淺然點了點頭,凌淺然在看到秦千霖點了點頭,瞬間松了一口氣。
當然知道凌淺然打的的小算盤他,不過他并未做聲,就任憑她去找吧!
秦千霖笑了笑,正準備開口的,視線卻落在了,凌淺然腰間的那塊玉佩上,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看著凌淺然,問道:“小淺,你現(xiàn)在還愛他嗎?”
聽到秦千霖的話,凌淺然愣住了,她完全沒想到秦千霖還會提到那個人。
那個她曾經(jīng)說過要嫁的人,可是一走就是十年,連一句話都沒有留。
“愛與不愛,又又什么關(guān)系呢?”凌淺然一臉哭笑的說著。
這么多年了,我也沒找到他,也許是他在躲著我吧!
“小淺,放下他吧!你知道嗎?澤木他這些年一直在等你?!鼻厍Я乜粗铚\然緩緩說道。
凌淺然質(zhì)問道:“就因為他等了我這么多年,所以我就得嫁給他嗎?”
秦千霖并未回答她的話。而是對著身邊的幾個丫鬟吩咐道:“給二小姐還好打扮一番?!?p> 幾個丫鬟恭敬的福了福身,道:“是。”
說完拉著凌淺然就開始打扮了,凌淺然思考著晚上從哪開始去找錦月。
畢竟秦府這么大,她一個人找起來還是有點困難的。
她打算找到錦月她就逃婚,誰愛嫁就嫁,反正她是不嫁的。